而另一边,侯府的马车刚刚回到到侯府。
“快,快吩咐下人找个大夫到萌萌房间来。”
尚武刚下了马,就赶紧吩咐门外的守卫。
“尚文,你先将萌萌抱到房间去,我去把马牵到后院里。”
尚文听闻,也赶紧下了马,到马车里将尚萌萌抱了下来。
天色已经渐渐暗了下来。
尚萌萌房间内灯火通明,几位哥哥还有侯爷,以及侯爷夫人都在焦急地等待着治疗结果。
尚蒙凑着脑袋,看着自己妹妹的脸色如此苍白,拳头慢慢紧握了起来。
片刻后,大夫站起了身,转过头来对着众人说道:“侯爷,夫人,小姐这是惊吓过度,这才晕厥了过去,不过她身上还有几处皮外伤,应是被树枝刮到所致,其余并无大碍。”
大夫微微弯着腰,毕恭毕敬的向众人阐述。
听到大夫说的话,众人也稍微松了一口气,不过心里却是满满的心疼。
尚萌萌长这么大,哪里受过这样的罪呢,侯爷和夫人偏爱她,几位哥哥宠爱她,尚萌萌几乎就是集众多宠爱于一身长大的。
可是这次,她不仅被吓得晕了过去,身上还有多处皮外伤,这让几位哥哥如何忍受的了!
“大夫,那萌萌什么时候可以醒过来啊?”
看着尚萌萌昏睡过去这么久,尚蒙有些担心。
“这个我也说不准,可能待会儿就会醒,也可能明日,最迟后日,小姐定会醒过来。”
听到大夫如此说,众人的心又被揪了起来。
“小姐身上的皮外伤用普通的创伤药涂抹一两日便会好了。”
等大夫交代完所有的事情后,便离去了。
侯爷夫人让贴身丫鬟去药房取来了创伤药,然后又吩咐下人准备了一盆温水,让其他人都先出去,她来给尚萌萌抹药。
片刻后,丫鬟便将药取了过来,水也准备好了。
侯爷夫人点了点头,也让她先出去了。
看着尚萌萌此刻虚弱不堪的样子,侯爷夫人眼里全都是自责。
她坐到了尚萌萌的床边,先用温水给尚萌萌擦了擦满是灰尘的脸,然后解开了她的衣服,在她的伤口周围也用温水轻轻擦了擦。
等清理完后,侯爷夫人便将创伤药一点一点地涂抹在尚萌萌的伤口上。
看着尚萌萌浑身上下的伤痕,侯爷夫人忍不住落下了眼泪。
她的宝贝女儿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罪呀,平时她是连骂都不舍得骂一声的,如今却是满身的伤痕……
滚烫的泪水一滴一滴地从侯爷夫人的眼睛里落了下来,她是真的舍不得自己的女儿受这份罪。
“大哥,肯定是那个尚香香搞的鬼,如果不是她来挑衅萌萌,萌萌又怎么会闹着要骑马呢?”
尚蒙此刻恨不得立马找到尚香香,狠狠地揍她一顿,让她也尝尝浑身伤痕的滋味。
“是啊,定是那个尚香香对我们的马匹做了什么手脚,这才导致马儿受了惊吓,发了疯一样的不受控制。”
“对,你们还记得吗?在我们拾完柴火回去的时候,尚香香就鬼鬼祟祟的在我们的马匹那儿不知道干什么呢,她定是那个时候对我们的马匹动的手脚。”
其余几位哥哥也纷纷附和,都怀疑这件事情和尚香香脱不了干系。
此时此刻,尚武心里也自然是怀疑尚香香的。
“走,去找她算账!”
尚武思虑了片刻,随后捏紧拳头,带领着尚文他们一起去了朱夫人的府上。
尚萌萌可是他们捧在手心里爱护着长大的,如今中了尚香香的奸计,几位哥哥都气不过,来到朱夫人府上想要给尚萌萌讨回个公道。
“尚香香,你给我滚出来!”
尚武一脚踢开了府上的大门,脸上都是显而易见的怒意。
守着大门的下人见状,立马回到府中向朱夫人通报。
“哦?这么快就来了?”
朱夫人翘着二郎腿,手中捧着茶盏,一脸的惬意。
一旁的尚香香却是一惊,她认为她做的已经够天衣无缝了,他们怎么这么快就找上门来了?
朱夫人见尚香香脸色猛的一白,立马起身走到她的身边,在她耳边小声耳语了几句。
果然,听完朱夫人的话,尚香香立马会意的一笑,脸上紧绷着的神色也骤然消失不见。
“堂哥堂弟们,你们有证据吗?没有证据的话可不要乱说哦~”
尚香香不紧不慢地从府中走了出来,看着门口兄弟几人脸上的怒意,她轻笑出了声。
几位哥哥早就猜到了她不会轻易承认,刚刚已经命人去调查了那个马匹,果不其然,他们在马背上的马鞍上面发现了一根钢针。
“我们怎么就没有证据了?你自己看,这个钢针是你弄到我们的马匹上的吧?”
尚卿上前,从衣袖中拿出了一根钢针,凑到尚香香眼前让她查看。
谁知尚香香却翻了个白眼。
“不过是个钢针而已,你们又怎么知道这根钢针就是我放上去的呢?”
尚香香死不承认,反正他们也没有什么更有力的证据,定不了她的罪,这些可都是朱夫人教她的。
说着,尚香香便从下人手中接过了一盆水,对着众人一把泼了下去。
“不好意思哦,如果你们没有别的事情的话,就请离开吧。”
说完,尚香香转身就命令下人将大门给关闭。
由于众位哥哥躲闪不及,刚刚那一盆水都准确无误的溅到了他们的身上。
见尚香香要走,尚蒙气不过,一把扑了上去,想要抓花她的脸。
谁知下一秒,尚香香不知从何处得来了一个长鞭,对着尚蒙就甩了下去,一下打伤了尚蒙的手臂。
“啊!”
尚蒙捂着流血的手臂,惨叫一声,连连后退,哥哥们赶紧上前一把扶住了他。
尚武刚想上前给尚香香一拳,朱夫人的声音却从身边传了过来。
“呦,好生热闹啊,不知几位来到我府中是为了何事?我是尚香香名义上的母亲,有什么事你们冲着我来。”
朱夫人仗着自己长辈的名头压着他们,他们自然是奈何不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