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是养暗地里的人马,还是明面上的展家帮,支出都是一笔庞大的经费。
何况展楚杰跟乌国、冰国都有生意往来,没有一定经济基础,谁会鸟你?
冷枫命人将保险柜所有资料收起来,带回基地给少主。
冷枫环视了整个办公室,就是没有看见金库,这就很奇怪了?
自己追杀展楚杰的时间很紧,他应该来不及转移赌场财产,那么偌大的赌场金库去哪里了呢?
冷枫顺着墙壁,到处敲敲,搜索了许久,终于在地板上一个插座的开关,摸到了按钮,用手大力一按,办公室对面的整个墙壁,都移动开来,露出整个金山银山。
只见一摞摞的钞票,像砖块一样,堆叠整齐,码成一间屋子。
哇塞!真是太有钱了!
少主真是高呀!
当时出发的时候,少主专门交代开多几辆空载军卡车过来,自己还纳闷,以为少主是要来抓人回去,敢情是用来拉金砖的。
冷枫忍不住呵呵笑出声!那爽朗的魔性笑声回荡在空空的办公室里,怎么觉得有点渗人呢?
真是大收获呀!
新式武器有经费了!
“我就说嘛,少主不会无缘无故去某个地方,他既然出现在这个赌场,想必这个赌场有值得少主亲临的必要。嗯!少主这是老谋深算。”冷枫暗自嘀咕,越想越佩服自家少主。
折腾了一个晚上,厉辰霖等人回到基地的时候,已经天蒙蒙亮了。
晨曦的山区,雾锁山头,朦***胧,自有一股大自然的魔力。
厉辰霖下了车,呼吸着新鲜的空气,感觉整个人舒服了许多。
嗯,答应小丫头的事,终于完成了一些。
也可能是血液里的魔性在一场扫荡中得到安抚,厉辰霖此刻觉得心情平静,感觉路边的野花也很好看。
呵呵
风影瞄了一眼少主,那嘴角微勾的一抹笑,真是吓人呀!
有什么值得高兴的?
不过少主心情好,自己感觉天怎么那么蓝呢!
风影抬头望了望天,天暮沉中带着红晕,即将旭日东升,哪来的蓝?
风影不禁摇了摇头,自己不禁也呵呵出声。
快到住处的时候,厉辰霖忽然收住脚步,“风影,那姑娘醒了吗?”
“没收到信息呢,应该还没醒吧。”风影摸了摸头,回答着。
“走,我们去看看。”厉辰霖转了个身,往停车场走去。
风影即刻小跑向前,迅速打开车门,一手扶车边,一手轻拟车顶,恭敬地迎接少主上车。
等少主在后座坐好,风影暗暗用力,轻压关门。小跑着上了驾驶座,一踩油门,悍马越野车在山路上漂移了起来。
不一会儿,到了病区,厉辰霖迅速下车,大踏步走往病区。
到了病房,女孩还未醒来,脸色依然很苍白,厉辰霖忍不住伸出手摸了摸女孩光滑的额头,轻轻地说:“你受的苦,我帮你讨回来了。好好养伤,我会再来看你。”
“少主,回住处吗?”出了病房,风影以为少主要回住处休息一会。
厉辰霖望了望外面的天色,天将亮。虽然一个晚上不睡觉,厉辰霖却没觉得一点疲累。
他习惯早起,每天都忙得团团转,嫌时间不够用。即使晚上不休息,白天依然精神抖擞,投入工作。
“不回去了,直接去武器制造中心吧”。厉辰霖顿了顿。
厉辰霖出了病区,走向基地,风影随后跟上。
临近天亮,基地还灯火通明,大家在加班加点生产武器。
这个兵工厂,隐居在山林里,遍布整个地下山头,通往外面的路都是秘密花园。
出口经常是一座植物园,或者一片花圃,抑或是一座民宿……
这么复杂的排兵布阵,都是来自厉辰霖的谨慎。
自己的看家护院,不宜为外界所知。
这是他最后的屏障。
人家说,狡兔三窟,莫过于如此。
一座兵工厂,就是一道边防线,布置如此复杂隐秘,宜立于不败之地。
厉辰霖检查了最近研发的武器,技术上都做了改进,感觉比较满意。
一位师傅正在改进霰弹枪,由原来的两管加到四管,同时发射四发子弹,并减轻枪管重量,提高中低距离的爆发力,威力无穷。
对于这帮军工技术人才,厉辰霖还是很放心的。
爱制造武器的人,都是痴迷游戏规则的人,他们有自己的信仰,对自己的爱好百分百地付出。
走过一条弯弯曲曲的密道,来到地下刑侦室。冷枫正在审问一个浑身是血的人,都看不出面目了。
“少主,这人是展楚杰在江城的心腹,我们的人连夜把他从他情fu那里捞过来的。”冷枫见厉辰霖亲自过来,不敢怠慢,赶快报告。
“展楚杰呢?有消息吗?”厉辰霖浑身笼罩着冷冽的寒风。
“这龟孙子跑得比谁都快!我们撤退的时候,他乘机回乌国向陈晋报告去了。这次他没捉到我们,还损兵折将,相信这几个月,不会来骚扰我们。”冷枫气得咬牙切齿。
“这个人问出什么有价值的信息吗?”
“少主,据他交代,江城他们是呆不住了,怕你打击报复,展楚杰命令他们撤退,销毁资料。不过我们在端掉他们窝点的时候,发现陈晋在跟冰国的人有交易往来。展楚杰也跟许多道上的人有生意往来,涉及方方面面。”冷枫有些担忧。
夏国一直跟冰国有合作往来,如果乌国插一脚的话,价格抬高不说,还威胁夏国安全。
“不管用什么方法,最大限度撬开这个人的嘴巴,查出展楚杰在乌国的落脚点,以便我们下一步的行动。”厉辰霖那锐利如刀子的眼神,一丝温度都没有,看都不看一眼那个人。
“是,少主!”冷枫恭敬地回答。
“不听话的话,扔给一号狼犬当点心。”
“是,少主!”
厉辰霖转身往外走,这个人还不值得他亲自审问。
没走几步,后面传来一声声凄厉的惨叫声,厉辰霖如撒旦之魔鬼,毫不为所动,越走越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