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娇娇喜欢就好。”盛母疼惜道,盛娇怎么倒追秦司爵被诋毁,她做母亲的自然全看在眼里。
盛娇还想抱下去,盛母怕她感冒,赶紧带上楼泡澡去了。
盛母陪盛娇在屋里待了一会。
望着梳妆台上的自己,二十岁的自己。
正值青春,却因秦司爵而一直苦恼,最美好的几年青春,却因秦司爵而在监狱里度过。
楼梯上。
“伯母,这是我老家深山里的养生茶,希望你喜欢。”
盛娇在屋里就听到徐兰的声音,眼里立马涌现戾气。
若不是临死前灵魂出窍,她可能都不知道,她一家都被这恶毒的女人害死。
“你这孩子,来就来,带什么东西啊。”盛母一脸和气的接过。
此时,盛娇压抑心中想弄死徐兰的戾气,走到楼梯口。
“娇娇。”徐兰立马喊道,一副很开心见到盛娇的样子。
只是,仔细看,她眼底快速闪过一抹嫉妒。
眼前的盛娇一身贴身的高定连衣裙,身上一丝的赘肉都没有,甚至那胳膊腿白皙的让人嫉妒。
再往上,是那张巴掌大的脸,精致让人惊艳的脸不施粉黛也仿佛是ps出来后的成果。
徐兰也看心里的嫉妒仿佛如刀搅,她原本以为自己比那些女星差得只是一些品牌服装。
但在盛娇面前,她败得一塌涂地,没有一样可以压过她的。
盛娇居高而战,能清楚的看清徐兰眼里的嫉恨。
不过是她外婆老家村里的一户人家女儿,因为这她跟徐兰走近到闺蜜,却愚蠢的不识她真面目。
“正好,在楼下把姜汤喝了。”盛母提着徐兰给的养生茶去厨房盛姜汤了。
楼梯上,只剩盛娇已一副居高临下中透着冷傲的气势。
“娇娇你是感冒了吗?”徐兰明显感觉到盛娇的气场不对,心里隐隐的不安,下意识的欲跟盛娇在同一阶梯。
看她靠近,盛娇眼眸因仇恨而泛着猩红的光,脑海里徐兰像踹垃圾一般将她踹下火山口的画面……
等回过神,徐兰已经惨叫着滚下楼梯,盛娇的一脚虚虚抬着。
“娇娇?”徐兰胳膊,额头都磕破皮,爬在地上不可置信的瞪着盛娇。
难道她知道她跟秦司爵已经……
正惊愕不定的想要解释,就看到盛娇微红的眼正冰冷森然的盯着她。
完了……盛娇怎么会知道她爬了秦司爵的床,她可是知道盛娇爱秦司爵有多痴情的。
徐兰心思百转,正要‘痛哭’就是,盛母闻声赶来,看到徐兰摔地上惊呼道:“快叫救护车。”
徐兰触及盛娇的眼神心里很是抖了抖,看了眼盛母立马装晕倒地。
佣人去叫救护车了,盛母急道:“怎么回事?兰兰她……”
“哦,她不小心踩空滚下去了。”盛娇压抑心里的郁气,瞥了眼装晕的徐兰,扶额道:“妈,我感觉头有点晕,姜汤好了吗?”
“头晕?”盛母的注意力这下全在盛娇身上,俩人朝厨房走去。
而地上趴着的徐兰只一个佣人守着,心里把盛娇骂了几十遍。
等盛娇各种撒娇让盛母哄着喂完姜汤,再出来的时候,徐兰已经被救护车拉走了。
“兰兰这孩子在我们家摔倒的,娇娇你记得买点补品去医院看看她。”
“嗯我知道的妈。”盛娇陪了会盛母,夜幕黑下来,晚上八点多,盛父从公司回来,盛娇抱着父亲又哭了好一会,整得盛氏父亲隐隐的不安。
……
医院。
徐兰包扎好硬是住进vip病房里,报得是盛家的号。
“爵少,人家好想你喔……”
“有事?”彼端,秦司爵语气很冷漠,上次不过是聚会喝多了,让徐兰‘算计’睡在一起,鉴于她是第一次,他才容忍她的存在。
“就是,好像娇娇知道我们的关系…呜呜,今天她踹我下楼……”徐兰小心翼翼的卖惨可怜道。
原本她的财神是盛娇,如果断了这条路,她只能死死抱住秦司爵了。
某私人会所。
秦司爵闻言脑海里闪过盛娇的那张脸,明明是很美让人无法拒绝的脸。
但盛娇越是‘倒贴’,他就越没有感觉,现在听到她嚣张的一幕,心里更不喜。
堂堂盛家独女千金,从小追在他屁股后面,多少俊杰看不到眼里。
h市里的富二代圈里谁不知道,谁不羡慕他。
想到下午盛娇冷冷的语气,现在秦司爵就想明白了。
不就嫉妒吃醋了么。
哼,他就是碰其她的女人,就是也不屑碰盛娇。
秦司爵隐晦的得意冷笑,“我说过了,没事别打扰我。”说完就挂了电话。
医院病房。
被挂了电话的徐兰脸色微微狰狞,她当然知道秦司爵不可能在乎她。
正想着,手机银行短信发来,秦司爵转账二十万。
她立马喜笑颜开的发感谢的暧昧短信过去。
加上上次的她就有四十多万,但这些钱在盛娇他们眼里根本不算什么。
“等着,总有一天……”
……
……
两日后。
丽尊高级会所。
vip包厢里,h市里玩在一块的富二代们聚在一起。
秦司爵在包厢沙发正中间,身侧的美女模特各种献殷勤。
“拿来拿来,你们赌的车车钥匙都老实的交出来,愿赌服输啊。”
“呵,这回盛娇倒硬气了点,两天没来找爵少了。”
“就是,爵少你又做了什么伤害人家盛大小姐了?”
“我记得上次最高记录是,四天半吧?还是两年前吧?”
“来来,我们再赌一次,看这次有没有破记录的可能?”
包厢里的人说说笑笑,秦司爵不屑的冷笑,根本没放在心上。
盛娇是他打都打不走的厚脸皮。
会所包厢8066房。
盛娇戴着口罩,略作装扮的运动服从包厢里低调的离开。
那像刚从拐角处撞到一面‘墙’上,鼻子一酸差点落泪。
厉毅琛寒眸看着‘投怀送抱’贴在身上捂鼻子的女人,他浑身散放着寒气。
在这里,还有女人敢不知死活的送死……
正欲卸胳膊还是踹出去?
女人捂着鼻子眼泪汪汪的抱怨的抬头瞪他,那明眸湿润可怜,仿佛是无家可归的小奶狗懵懂可爱。
厉毅琛心口当即一滞,“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