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除恶务尽,放他们走,可是会招来后患的哦。‘‘琉璃的声音响起。
“你以为这里是神界?这里是人界,我可是守法的好公民。”许寒摊手。
之前刀疤下跪的时候,剑灵就传音给许寒,要将几人就地格杀,许寒自然相信她的能力,不过,他不想多生事端。
许寒想了想,准备先回学校把学费交了,徐铭的父亲是教导主任,他的话,应该是真的。
许寒拿着钱包出门,打车向着学校赶去。
“你来的正好,学校已经定好了处分,给你开除处理,赶紧去宿舍收拾东西吧!”徐长山见许寒进了办公室,当即冷然开口。
“徐主任,我能不能问一下,学校为什么开除我?”许寒皱眉道,但态度还是极好。
他是徐铭的父亲,徐长山,虽然严苛,但对学生很好,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
“你无故旷课三个月,还问为什么?”徐长山抬了抬眼镜,扫了许寒一眼,有些失望幵口。
许寒十分聪明,成绩也一直在校内位列前茅,但校规就是校规,不能逾越。
“我跟班主任已经请过假了,他没上报?”许寒瞬间发现了问题所在,他的班主任,朱大明!
“教务处,没收到你的请假条,你为什么旷课三个月?"徐长山眉头紧皱,开口询问。
“我父母,他们遇到车祸,去世了 ”许寒低头解释,声音不由得哽咽。
“对不起,我打个电话问一下。”徐长山当即致歉,而后摸出手机转移话题。
他相信许寒,没有人会利用亲人的死亡当借口。
“喂,朱老师,许寒的请假条为什么没上报?"徐长山开口,满是质疑。
许寒心中滑过一丝暖意,他是为了帮自己,才用这样的方式询问的。
“喂?徐主任,那个,许寒,没跟我请过假啊!”朱大明的声音传出,竭力大声说着,周围十分嘈杂。
许寒却是听到了孙耀威的杀猪嗓子,显然是昨晚在ktv没过瘾,吃了早饭,又去唱歌了,还拉上了朱大明。
“朱老师,伪造学生实际情况,导致学生处分和退学,一但查实,可是要受到处分的!”徐长山厉声呵斥。
“这!这!''朱大明一听顿时慌了,而后周围的噪杂声便消失了,显然是找了一个比较安静的地方。
“徐主任,许寒确实跟我请过假,但是我太忙,一时忘记了,不过,他恶意拖延学费,已经被学校定为开除了,没必要深究吧?”朱大明出声解释。
“胡闹!你还不知道,你差点毁了一个学生的一生!你也配为人师表?再有下次,给我滚蛋!”徐长山的脸上已经被愤怒填满,一个教书育人的老师,竟然做出这样的事,简直无耻之尤!
“徐主任,您别生气,这处分还能撤销吗?”许寒急忙出声劝道,心中则像是撒入了万丈光芒,将这三个月来父母离世的阴霾,扫去了大半。
“能!补交学费就行,这样吧,我先给你垫上,你整理好情绪,什么都不用管,只要好好学习就行了!”徐长山斩钉截铁道,随即又劝慰许寒,让他专心学习。
“徐主任,谢谢您,我有钱,我自己付就行。"许寒咬牙开口,不由得热泪盈眶,这一次,却没有忍住。
“哭什么?男子汉大丈夫,流血不流泪,只要活着,就有希望,不放弃,一定能拼出属于自己的未来!”徐长山重重拍了拍许寒的肩膀,欣慰道,
许寒重重点头,而后就跟着徐长山,去了财务处,补交学费,当看到许寒一次性刷卡支付了四年的学费,徐长山的脸上悄然滑过一丝尴尬。
徐长山又跟许寒聊了聊,示意他要加倍努力,将三个月的课程补回来,这一次,许寒没有感觉他唠叨,心中满是暖意。
这是,父母离世三个月后,第一次,有人真心关心自己。
许寒办完手续,已经临近中午,准备在学校附近随便找点东西吃。
”如意轩吗?就这家好了,他家的糖醋鱼,以前妈妈最喜欢吃了。”许寒盯着身侧的饭店,伤感开口。
但他没有刻意逃避,有些路,终究要一个人走下去!有些事,终究要一个人抗下去!
许寒点了几个常吃的菜,一个人,索性直接坐在大厅的角落,靠着飘窗,看着熟悉又陌生的学校。
如意轩的生意很好,很快就上满了人,许寒吃着糖醋鱼,熟悉的味道,让他瞬间想起了父母,一家人在一起的欢乐时光,不由得再次热泪盈眶。
“什么?老子还要订包厢?你他娘的不认识我?我在你们这一个月至少消费十万,让你们经理出来!”孙耀威的咆哮声响起,顿时引起所有食客侧目。
“***!"许寒的声音不咸不淡传出。
“谁?敢骂我?想找死?"孙耀威暴怒的声音响起。
“***!这里!”许寒伸手示意,却是又重复了一次,声音中满是讥讽,顿时引起食客们的讨论,对着孙耀威指指点点。
“你他娘的找死!老子给你脸了!"孙耀威也是暴脾气,冲过来就扬手要打许寒。
“威少,好大的火气。”许寒冷然开口,却是丝毫不惧,盯着他,宛如再看一个跳梁小丑。
“你以为我不敢?”孙耀威眼睛眯了起来,手却放了下去,若不是白洛在场,他扬起的一拳,早就打下去了。
“一点教养都没有,滚开,别影响我吃饭,看见你,就倒胃口。”许寒冷然开口。
孙耀威双目怒睁,满面赤红,显然已经到了暴怒的边缘。
“威少,别生气,跟这样的废物较什么劲,不如,咱们问问他,有没有钱付账?”徐铭这时上前,阴阳怪气开口,在学校附近打架滋事,可是要受处分的。
他好不容易攀上孙耀威,自然不希望他出事。
许寒深深看了一眼徐铭,微微摇了摇头,眼中满是失望之色。
徐长山一身正气,奈何对徐铭却过度严苛,生活费都是最低标准,在同学间日益攀比的风气中,徐铭成了被欺凌的对象,心态逐渐发生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