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
“亚男,不要这么小气嘛!咱们是什么关系了?没有我们这群男人,靠三个女人,一个小鬼,能在荒岛活下去么?”
荒岛没有法律,只有毫无人性的杀戮与掠夺,所以!此刻的冯遗,变得无比肆无忌惮。
“呸!”
“你真令人觉得恶心!”王亚男脸上,都是厌恶之色。
呵呵!
冯遗冷冷一笑。
“看来,某些人有些不识抬举呀?”眼中寒芒显露,冯遗步步紧逼,身后的几个男人,紧紧跟住。
一侧的莫为,着急坏了,他可不想,因为几句语言就伤了和气。
“叔叔,大家都是同事……不要伤了和气呀!”莫为为难的挡在冯遗的前面,无比天真的以为,自己这个说客,能起到作用。
冯遗瞪了莫为一眼,“臭小子,在荒岛上,本就是弱肉强食,强者生存。女人……就应该为我们服务。”
一把将莫为推开,冯遗没有丝毫停下的意思。
两人并不是亲叔侄,血脉并不浓醇,所以!冯遗要干自己的事情,根本不需要把莫为的话,放在心里。
莫为被一股距离推的后退了好几步,他的脸已经无比煞白。看着自己人,就这样自相残杀,他这个老好人,最为心痛。
“冯遗,我劝你不要过来,否则!我就不客气了。”王亚男冷冷警告着,这时候,李玲芝也终于发现情况不对,吓的脸色通红,躲在王亚男的身后。
“冯遗,你怎么能这样?”李玲芝想不通,昔日的好友,如今居然兵戈相向。
最无奈的是,这个时候,秦义不知道死哪里去了!关键时候,人都不见了。
当然,就算秦义来了,可面对这么多人,也难以招架住呀!
“呵呵!”冯遗又一次冷冷一笑,“今天就算你们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救你们!”
“都愣着干什么,先绑了,王亚男老子自己留着,其他两个小妞,你们自个看着办,至于这个小孩,直接丢进海里!”刚才还义正言辞,要维护集体团结的冯遗,一度将脸上的虚伪面具撕下,露出本来的面目。
“跑”,对,就是“跑”,在四人的脑海里,剩下的只有这个字。
可是,三个女人,一个小孩,怎么可能是男人的对手呢!只见身后的四五个手下,宛如恶狼,无比贪婪的朝王亚男四人冲了过去。那奔跑的速度,还真像百米冲刺一般,尽显男人本色。
“想跑!哪里跑!”
几个男人,直接就冲到了四人的后面,将路给挡住。
“抓起来!”
几个男人,可丝毫没怜香惜玉的打算,几只大猪蹄子,直接上手。
而就在这个时候,从林子里,突然飞出几块硬邦邦的石头,无比准的射中几个男人的手臂、腿部。
石头的冲击力,可是一点也不低,砸在骨头上,可是疼的几个男人趴在地上“哇哇”大叫。
“什么人?”冯遗等人直接慌了神,警惕的看着灌木丛里边。
而王亚男四人,见到这一幕,面色终于缓和了不少。她们知道,来的人正是秦义。
有男人在,她们就有底气。
只见秦义,宛如救世主一样,从灌木丛里面出来,手里拿着几块坚硬的小石头,在手掌活跃的上下“跳动。”农村的娃儿,在田里打过泥巴仗,打过弹弓,这准星,可是不一般哦!
那模样,无比的拽气。
“喂……我的队员都说了,赶紧滚,谁允许你们在前进的?”
眼前这个除了有点肌肉,普普通通的年轻人,瞬间让冯遗大放戒心。
他奶奶的,就一个人,敢在几十个人面前这么拽。
“小子,不要多管闲事,否则!老子连你一块,丢进海里喂鲨鱼!”冯遗威胁着,而几个手下,一撅一拐的,又站了起来,并朝秦义围了过去。
呵呵!
秦义冷冷一笑,这群家伙,骨头还真是够硬的。不过,刚才自己的力气,确实是用的小了点。
“怎么,想来硬的。”
“行,我可警告你们,别看老子长得白净,可老子年轻的时候,也练过散打的。”
面对五六个人,秦义的脸色,到底是无比凝重。俗话说,双拳难敌四手,在这个沙滩上,恐怕最难对付的,就是冯遗的这支队伍了。
至于其他人……那就算了吧!冯遗根本就没有能力,让几十号人,为他卖命。
“还散打……老子看你是缺打!”
“都愣着干什么,废了这小子。”冯遗冷冷说道。
挨了打的几个人,只能忍者痛上。
“秦大队长,小心啊!”黄冰夏几人担心坏了。
一个人打四五个人,除非是叶问来了,只是一个普通人,有天大的本领,也不可能在五六个人手里,讨到好处。至于秦义嘴里所说的学过散打,压根就没人相信。就是同班的夏冰夏,也一脸的不相信。
秦义高中是什么样的人,黄冰夏最清楚……
只见一人直接挥拳头过来了,硕大的拳头,直接朝着秦义的眼睛上怼。
秦义虽然凝重,但这并不代表,他就害怕了。
他在大学,真练过三年的散打,并成功混迹到散打协会的主席。
他的反应,无比领命。一个扭头,撇过拳头,然后!快速摆开姿势,出拳无比快的,就砸在一人的脸上。现在倒好了,那捏着石头的拳头,打起人来,更加的疼。
“哎呦喂!”
一道惨叫声,那人捂着脸,踉跄倒地。
秦义没有停,把手里的石头,一把丢了出去,坚硬的小石头,直接在几个的脑袋上,“邦邦”作响。
“哎呦喂!”
“疼死我了!”
几人吃到了苦头,可是不敢上了。现实与电影,终究有着巨大差别,现实中,就算是随便让石头碰一下,都能疼的要命。那像电影里边,挨了十几刀,还不带死的。
“还来吗!咱们公平对打!”秦义拉开散打架势,这模样,明显就是练过的呀!
最主要的是,冯遗不经意间发现,在秦义的腰上,居然捆着一根甩棍。
我的天啊!你他么真是有病吧!去度个假,带根甩棍干嘛呀?防身呀……还是防美女靠的太近?
冯遗无语了,小眼珠子一转,他还是准备暂时和解。
“哈哈哈!”
越是灿烂的笑容,越是虚伪。
“小兄弟,误会,都是误会,动刀动棍,伤了和气,大家坐下来,慢慢聊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