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东西?”
朱天何一脸愕然,有些不解。
老村长笑道,“当初在村头捡到你的时候,你襁褓里还有一些东西,本想着等你长大了之后给你的。”
说到这里,老村长不由得悠悠叹了口气,“可谁成想,你天生……”
“不过好在老天有眼,那些东西,应该给你了。”老村长看着朱天何,冲他示意道,“还不抓紧拿来。”
说实话,朱天何对自己的身世到底怎么样一点都不关心。
他现在唯一想的就是,以后能陪老村长过余下的日子,给老村长送终,报答十几年的养育恩情。
在老村长的再三催促之下,朱天何才来到柴房。
此时的他双眸如电,黑暗中也能稍微看清东西。
只见房梁上,的确放着一个贴匣子。
朱天何随手从一旁拿来一个矮梯子靠在墙上,然后爬了上去,伸手将铁盒子够了下来。
“呼!”
铁盒子上蒙了一层厚厚的灰,朱天何一吹,顿时扬了起来。
朱天何伸手挥了挥之后,连忙抱着铁匣子回到了堂屋。
将这个贴匣子放在堂屋正中央的八仙桌上,老村长从抽屉里拿出一枚钥匙,颤颤悠悠的将铁匣子打开。
只见里面有一个金黄色的包裹。
“里面就是你的东西了。”
老村长说道。
朱天何将里面的包裹拿了出来,包裹的材质很好,一摸上去光滑如丝,一看便是十分昂贵的东西,将包裹放在桌子上,朱天何心绪杂乱,望着包裹久久愣神。
“打开吧!”
老村长知道朱天何心里的想法,笑着说道,“你也不能稀里糊涂的过一辈子不是。”
朱天何闻言,伸出手缓缓的将桌子上金黄色包裹打开。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枚造型十分奇特的玉牌,大概能有手心那么大。
朱天何拿起那枚玉牌,入手十分细腻柔润,朱天何虽然不懂玉石,但是也知道眼前这枚通体白色,毫无一丝杂质的玉牌一定价值连城。
“朱?”
朱天何端详着手中玉牌,一面引着镶金的“朱”字。
他抬起头看向老村长。
“当年我也是看到这个玉牌,才推断你姓朱的。”老村长笑了笑,“冥冥中自有天意吧,我也姓朱!”
放下玉牌之后,朱天何又拿起一枚残缺了一半的秀帕。
秀帕上,绣着的好像是一个湖,秀帕的右下角,绣着一个“韩”字。
“我猜测,你姓朱,而这个韩应该是你母亲的姓。”老村长看着手帕和玉牌说道,“这玉牌的材质,我曾经问过熟人,自己也翻了很多书,可以说是价值连城,并非普通人家能拥有的。”
老村长望着眼前陷入沉思的朱天何,“天何,你可能是某个大户人家的孩子,以后……”
老村长本想说,以后有机会就去找你的亲生父母。
却不料,朱天何“噗通”一下跪在老村长的面前,抬起头一脸诚恳的说道,“爷爷,您就是我亲爷爷,这里就是我的家,我哪也不去。”
“可是……”
老村长正要劝说,却被朱天何打断。
“爷爷,您别说了,这里就是我的家,我就是您的亲孙子。”朱天何红着眼圈,有些哽咽的说道,“我还想以后好好孝敬您呐!”
听到朱天何这番话之后,老村长再也抑制不住内心之情,泪水从浑浊的眸子中流淌出来。
月光下,一副爷慈孙孝的场面。
……
次日,朱天何刚刚起床,便听到门外传来一连串的敲门声。
老村长披着衣服去开门,张丽荣一脸羞怯的站在门外。
“孩子,你咋来了?快进来?”
老村长连忙让开说道。
“老村长,我就不进去了。”张丽荣扭捏了一下,有些不好意思,伸着头向院子中望了一眼,支支吾吾的说道,“中午……我……我想请天何吃顿饭。”
“要不是他,恐怕我早就死了。”张丽荣说道,“您……您看……”
“呵呵,行!”
老村长笑着替朱天何答应了下来。
这十几年来,朱天何神志残缺,在村子中受尽白眼,如今苦尽甘来,老村长巴不得朱天何能够获得村民的认可。
也不顾对方是寡妇的身份,应了张丽荣的邀请。
张丽荣闻言之后,顿时喜上脸颊,冲着老村长说道,“谢谢老村长。”
说完,转身离开了。
朱天何穿上衣服走了出来,堂屋里老村长已经做好了饭。
他洗了洗脸,然后大口的吃了起来,“爷爷,刚才睡来了?”
“张丽荣。”老村长磕了磕烟枪,重新续上烟叶,然后点燃,“她中午要请你吃饭,感谢你救命之恩,我帮你应下来了。”
朱天何闻言,顿时面露为难之色。
现在他已经恢复了神志,自然知道寡妇门前是非多的道理。
可是……
老村长一眼便看透了朱天何心中的想法,抽了一口烟说道,“这张丽荣也是个苦命的人,年纪轻轻守了活寡,村里人背后没少议论她。”
“爷爷,那你还……”
朱天何一脸幽怨的说道。
“你怕什么!”老村长瞪了下眼,“记住,身正不怕影子斜!”
“好,中午我去!”
见老村长有些佯怒,朱天何连忙说道。
听到朱天何答应下来,老村长这才点了点头。
一上午的时间,朱天何都在房间里梳理着脑海中关于天医阁的记忆传承。
中午,很快便到了。
因为刘峰逃走,村长的位置空了下来,老村长不得不继续兼任村长的职位,这个时间应该在讲茶大堂还没有回来。
朱天何将饭菜热了热,然后起身向张丽荣家走去。
张丽荣家。
因为天气比较炎热,张丽荣穿了一件比较宽松的半袖,饶是如此,仍旧掩盖不了她丰满圆润的身材,迷人的曲线,饱满的双峰,随着走动而上下颤抖着,因为已婚的缘故,散发着一股少妇特有的媚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