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值就值,怎么你还想寒越找他老丈人要去?我们傅家不丢这样的人。”老爷子也是斩钉截铁回道。
“爷爷,傅叔叔,这钱就当我借你们的,我沈繁星发誓一定会还上这笔钱。”
傅老爷子和傅爸的对话让沈繁星有些难堪,有这样一个养父母让她觉得丢人不说,还影响到自己形象。
不光是这次钱的事,想起自己这些年在养父母家的日子,不说暗无天日,起码感觉也差不多。
虽然吃的穿的也还凑合,但她感觉不到爱,凡事都要让着沈菽云,好看的好吃的总是让妹妹先用。
父母在去世后遗产里除了她的抚养费给了养父母,还给她留了不少,但没见养父母把钱花在她身上多少。
反而是处处都先就着她这个妹妹,好看的衣服不能买一样的,因为她穿着比沈菽云好看,好吃的也是让妹妹先吃。
其实这些沈繁星倒不在乎,人嘛能吃饱穿暖就行了,等以后长大能独立了,在去讲究这些也不迟。
但有的东西,一旦失去了,就真的没有了,比如父母的疼爱。
父母在的时候,虽然日子苦点,但笑容却是甜的,父母逝去了,吃着糖果也会尝到内心的苦味。
没有了父母,不能在撒娇讨宠,生活就会少一种颜色,这是遗憾,也是我们想要的幸福吧。
“还?”傅妈虽只说了这一个字,但话里的意思在明显不过,沈繁星自然能听出来。
靠她现在打工还钱,这1000万还不知道猴年马月能还上。
“妈,这钱是我答应的,协议也签了,我们不在讨论这件事了好吗?我这么做自有我这么做的道理。”
“你小子懂个……”傅爸刚想把后面的“屁”字蹦出来,一看老爷子犀利的眼神,顿时偃旗息鼓咽了回去。
“你俩先回去,看着就心烦,在呆会儿,我又的晕过去。”傅老爷子冲傅爸傅妈下了逐客令。
送走爸妈后,傅寒越关上病房门,来到老爷子面前。
“爷爷,现在能说说你接的那个陌生电话的事吗?”
“可以,你不问,我还要问你了。”
“电话里都说了什么,能听出来是谁打给你的吗。”
“我问你,暖暖聚会那天你做过什么没有。”
听到傅老爷子问傅寒越的话,一旁的沈繁星瞬间有些脸红,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去。
傅寒越神情只是有那么一丝的慌乱,但随即又恢复了正常。
两人的变化自然没讨过傅老爷子的眼睛,他没说话,他在等傅寒越的回答。
傅寒越开口了:“确实是有些事情发生,不过繁星在了,具体我就不说了哈。”
傅寒越瞥一眼沈繁星,后者还是在那低着头,傅寒越笑笑,接着说道:“那天只感觉脑袋昏昏沉沉的,浑身发热,虽然喝了酒,但是那天我喝的并不多,你也知道我酒量的。”
“所以你怀疑有人在你的酒里做了手脚?”
“是的,不然我不可能做出那样的事。”
“哪样的事?是电话里那人说的酒后乱性之事?”
“爷爷,你也信这个?”
“我自然不信,你刚才不是说有人在你酒里做了手脚吗?就是做出什么出格之事也不是你能控制的。”
傅老爷子顿了顿,接着又道:“所以那人在电话里在怎么乱说,以你的人品我是不会相信的。”
“爷爷既然心里有底,为何还被刺激的晕了过去。”
沈繁星听了也一脸好奇,以老爷子的阅历和经历的事情,不可能这样的事情就能把他怎么样。
“我能被刺激到吗?还不是这病闹的,那人打电话污蔑你虽然对我有小小的影响,但不至于晕倒,只是这病刚好发生了。”
“爷爷这是什么病呀。”沈繁星问道。
“这病目前属于疑难杂症,全世界目前还没有能治愈的,除了受刺激容易晕过去,平时莫名的也会发晕,如果没有及时治疗是很危险的。”傅寒越解释说。
“爷爷听出来电话里的人是谁了吗,是不是邵一润?”
“不是,那小子的声音我可记得,是一个有些沙哑的老人声音。”
“会不会是邵一润安排的人干的。”傅寒越又问道。
“倒有这种可能,不过之前你也跟我说过这事,说来跟我细说的,邵一润不是听你说也见过繁星了吗,如果还为这事找到我这,那有什么用呢?”
“也对啊,既然咱俩都知道了这事,邵一润在来也没用了,不过给你打电话这人到底是谁呢?又有什么目的,为何对聚会的事那么清楚。”傅寒越一脸的疑惑。
“爷爷,喝口水吧。”一直沉默的沈繁星端着杯子将里面的吸管小心递到老爷子嘴边。
这个细微的举动让傅寒越挑了挑眉,看得出来他很满意。
“你小子也要注意点,以后又多了一个要防的人,你爷爷的命可是在你手里攥着呢。”喝完水傅老爷子开口了。
“这事我还是觉得邵一润嫌疑最大,我正在让张言查下药和手机的事,到时候就清楚了。”
“我知道邵一润那小子,借着你妈的关系在公司混个副总裁的位置,暗地里也拉拢了不少股东,想取代你,做梦去吧,毛还没长齐了,有爷爷支持你,放心!”
“爷爷,那为何不让我动他,让他离开傅式集团?”
“现在还不是时候,这里面牵扯到太多利害关系,不是光你妈是他姨妈这么简单,这事以后你会慢慢知道。”
“不过这次这事你小子做的还不错,有担待,能娶繁星,咱们傅家的家风传承的不错,不过你俩不会是演戏给我看吧。”
“爷爷,天地良心啊,我哪敢骗你,虽说我和繁星才刚认识,但是一见钟情,这结婚证就是我们的见证。”
说着傅寒越又再次拿出来了红本本,并使了个眼色给沈繁星,示意她说点什么。
听着傅寒越的话,看着后面这一串的动作,沈繁星有些想笑,不过还是忍住了,清了清嗓子,准备开口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