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曦月看着眼前傻不愣登的成琢,不禁发出一声嗤笑。
“好了,换衣服吧,等会吃早饭的时候看看菲雪要怎么举报你,我超级期待!”曾曦月双眼冒出金光。
成琢叹了一口笑道,“曦儿别闹,等会丈母娘和你妹妹定会联手对付我,还好你不像他们那样。”
男人露出一丝淡笑,曾曦月作为曾家大小姐,品行端庄为人处世也不错。
确实深受许多人喜欢。
成琢只怕曾曦月会遇到什么危险。
这么想着不由得担心起来怕曦儿会被那母女俩欺负。
曾曦月像是知道他想的是什么一样,上手就是在成琢头上一顿乱摸:
“好了好了,虽然我平时听话,但也不是软柿子,又不是人人都能欺负我的。不要担心了,嗯?”
成琢闷嗯了一声,可心里还是不放心。拉着曾曦月的手又紧了紧。
二人你一言我一语下了了楼,准备吃早餐。
还没坐下,就发现气氛不对。
看着曾夫人生气的表情和曾菲雪一脸委屈的样,曾曦月大概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一脸平静的坐在餐桌前慢慢悠悠的吃着早饭。
成琢也不理会也对母女,坐在曾曦月旁边就开始吃饭。
曾夫人瞬间大怒。
“成琢!你为何要对我的女儿图谋不轨?”
成琢仍不理会。
就听到曾菲雪一脸委屈的表情说道:
“妈,你不知道姐夫…姐夫有多过分!”
曾菲雪哭的一抽一抽的,看着还挺可怜。
这演技不当演员真是可惜了。曾曦月这样想着。
还没开口说话,就又听到这母女两人,一唱一和的说:“闺女,没事,有妈在,妈给你做主。别哭别哭,给妈说说刚才到底怎么回事?”
曾菲雪本来快没眼泪了,一听到曾夫人这样一说,又凑在曾夫人怀里,母女俩相拥在一起。
曾曦月和成琢就这样看着母女俩的表演。
看着曾菲雪号啕大哭的说:“妈。我刚刚就是…就是想去楼上叫姐夫去做饭嘛,本来以为没什么事情,可没想到他突然开始变得猥琐,向我走来就…就…”
话还没说完,曾菲雪就又埋头大哭起来。
曾夫人可心疼坏了。又是安慰又是摸头的。
“雪儿不哭,给妈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曾菲雪像是得到了什么大靠山一般。
“姐夫就直接过来把我压在门上,用手捂着我的嘴不让我发出声音,正打算对我图谋不轨,被我给挣脱掉了。”
曾夫人听完大怒,对着成琢就是一番指责: “成琢。我自认自从你入赘到曾家后我待你不薄。可你!为什么要对我的雪儿这样?”
成琢面色平静,自顾自地吃饭。
还时不时的给曾曦夹饭。
曾曦月直接放下筷子,拿出手机把视频拿出来给母女俩看。
曾菲雪没想到曾曦月会有视频谎言被拆穿,曾菲雪慌了。
曾曦月就静静地观察母女俩的表情,一会白一会绿的,有趣极了。
曾曦月勾唇一笑:“妹妹为何这般侮辱阿琢?还诬陷阿琢对你图谋不轨?你怕不是对自己身材和长相有什么错误认知不是?”
谎言被戳穿的曾菲雪又这样被曾曦月怼,一瞬间觉得又尴尬又委屈。
但是马上又想到成琢是上门女婿,就又多了份底气。指着成琢就是一顿骂。
“他只不过就是入赘到我们家的上门女婿,一点素质也没有,有什么资格这么对我?妈,您可一定要为我做主呀!”
曾夫人本就不喜欢成琢,被曾菲雪这样一提。看向成琢的眼神又多了份鄙夷和嫌弃。
曾曦月和成琢不理,继续吃饭。
曾曦月和成琢吃好,正准备起身离开,就听到一声尖利的女声:
“曦儿啊,妈知道说这话你不爱听,妈也是为了你好。听妈的话,赶紧和成琢离婚,别让他再呆在这了。”
曾曦月对于这个曾夫人的话也不感到意外。平静地看着曾夫人又看向曾菲雪。
曾菲雪被看的不自在,为了缓解尴尬,曾菲雪上来凑热闹。
“是啊,姐姐,你看姐夫邋里邋遢的,一点样子也没有。和你结婚简直就是飞上枝头想变成凤凰!竟是耽误你的大好年华呀!姐!”
成琢自始至终都站在一旁没说一句话,他明白,在这个家里他没有任何地位。
不能说一句话,更不能做错任何一件事。不然怕是这对母女又该不依不饶,他唯一能做的,就是保持沉默,照顾好曦儿。不给曦儿添麻烦。
但看着曦儿又被这对母女唠叨,心里就很不舒服,好恨!好恨自己无能为力,没法帮助曦儿一块分担。
看着曾曦月瘦弱的背影站在前面,一个人遮风挡雨,她是那么的无助!成琢拳头捏紧,真想当场就拉着曾曦月离开,离开这个鬼地方!
可是他知道他不能!曦儿还有她自己的事情要做,她还有这么多的事情没做,她不能走。
半晌,曾曦月开口:“妈,我敬你是长辈,菲雪是妹妹,所以无论你们怎么闹我并没有过多的表示。今天曾菲雪诬陷我阿琢想要对她图谋不轨,如果不是因为我有视频,恐怕现在我阿琢已经被你们赶出去了吧?”
“成琢他就是入赘了能怎么样?他有这个资本!他长得帅,又努力,肯上进!能吃苦。放眼整个公司有几个能比成琢还努力肯吃苦的人?”
“从今以后我不想再听到你们侮辱阿琢的任何一句话,也别想着把他赶出去。只要有我在一天,他!阿琢就是我曾曦月合法的丈夫!”
一番话堵的母女俩哑口无言。
曾夫人也没想到平常温顺听她话的曾曦月竟会为了一个成琢这么和自己说话。
顿时,脑子一热大声吼道:“我说不行就是不行!今天你必须和成琢离婚,然后跟我去相亲!”
成琢听后挑眉望向曾夫人,随后就听到曾曦月说:“话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不要试图挑战我的底线。”
说完便拉着成琢走了,只留下这对母女在这怒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