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腾酒店,整个酒店一片漆黑。
总统套房内,同样漆黑的房间里。
“痛,好痛!”
江凡茜意识混沌,只觉得身体深处传来一股刺痛贯穿了全身。
一瞬间整个人都清醒了。
她想起来了,今天是她的生日,男友贺子乔在云腾酒店为她庆祝生气,系里的同学来了不少,她喝了不少的酒,吃完蛋糕却不见了贺子乔,有人告诉她贺子乔身体不舒服,到上面的房间休息了。
谁知房门虚掩,里面传来暧昧的声音,她推开门就看到了贺子乔和她的室友林瑶滚在一起,男上女下场面劲爆。
贺子乔还说:“瑶瑶,你好棒。”
她转身逃跑,身后传来贺子乔的呼喊声:“茜茜,你听我解释!”
思绪被拉回。
“一会儿,再忍一会儿就不痛了。”耳边的男声低沉好听,带着粗重的喘息声,沉闷而压抑。
“滚开!”江凡茜推搡上方的男子,男子胸膛宽厚结实,像一堵墙。
“滚开!”见对方动作更加凶猛,江凡茜干脆抬起头来,狠狠咬在对方肩头一口,血腥味在口腔里弥漫开来。
“唔……”痛楚让男子清醒了不少,低头安抚,”乖,别动,我不会亏待你的,一百万,嗯?“
“啪”屋里的灯光突然亮了,门被打开一条缝,一道男声响起:“二爷,给您下药的人已经抓到了,就在隔壁,怎么处置?”
江凡茜眼见来了救星,就松了嘴大声呼救:“救命,救命!救救我,救我……”
与此同时她也看清了男子的长相:剑眉星目,鼻梁高挺,嘴唇削薄,皮肤白皙细腻,胸膛宽厚结实,貌似还不错!
男子也看清了她的容貌,更加清晰的感受到了她身上干净好闻的气息:“乖,别动,我不会亏待你的。”
“救命……”江凡茜不顾一切的大声呼救,声音顺着门缝传了出去,男子抬手劈晕了她。
他拧眉看着容貌姣好的女子:“先捆起来,等我。另外,叫林医生过来。”
门外的男子关上门离去。
江凡茜再次醒来的时候,浑身就像被拆解过一遍一样,尤其是那个不可言说的地方,稍微一动就疼。
她缓缓坐起来,这才发觉手上还有吊瓶的针,而头顶上方的吊瓶液体只剩五分之一,她想都不想就拔下了针头,这是怎么回事?
她突然想起昨夜的事情,她从贺子乔的房间逃出来之后,突然停了电,她顺着楼梯乱走,被一个人大力拽进了房间!那个男人现在不在!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奇怪的味道,江凡茜害怕极了,手脚发软,她惊慌失措的看着门口的方向细听,好像没人。
床的另一边空空如也,但同样也有几个空了的吊瓶。
她颤抖的下了床,看到床头柜上放着一个购物袋,里面是一些药品,购物袋上面还放着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你身体有些损伤,这是给你开的药,服用方法都写在包装上面。购物袋下面的支票是给你的,半个月内支取。
字体遒劲有力,没有落款。
江凡茜拿开购物袋,果然看到一张一百万的支票。
要还是不要呢?
要的话,狗男人会说自己物质,见钱眼开。
不要,自己白白吃了这么大一个亏。
想了一分钟之后,她把支票塞进自己的包里。
鉴于男人说话算话,没有亏待她,她顺手也把药塞入包里。
昨夜她穿的一袭白色的连衣裙,已经被狗男人撕碎,现在摆在窗下单人沙发里的是一套款式差不多的衣服,她慌乱的套在身上,拿起自己的包包,忍着痛楚,跌跌撞撞的走向门口。
她不确定外面有没有人,她不想让任何人知道自己和陌生男子共处一夜,颤抖的手握住门把手,轻轻的旋转,门子开了一条缝隙,外面安静的很,应该没有人,她才敢开门出去。
她背过身来轻轻的关上门,一转身就看到两排排排站的西装男齐齐向自己行注目礼,个个目光如刀,气氛冷凝的可怕。
卧槽!江凡茜恨不得原地去世,特么的,外面怎么这么多人还一点动静都没有?!
“小姐,二爷同意你走,你才能走。”离她最近的一个西装男摘下墨镜,伸出手臂拦住了她,表情冰冷没有一丝温度。
“二爷?”江凡茜回想,好像昨晚有人叫那个狗男人二爷。
江凡茜想骂娘,特么的老娘是受害者好不好!
“为什么?”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西装男给旁边的人使眼色,拦住了江凡茜的去路。
他自己敲门进了隔壁的一间客房。
门一开里面的嚎叫声就传了出来:“司墨尘,你个王八蛋,我是你哥哥,你敢!”
江凡茜探头瞧过去,就见豪华套间的窗户玻璃被打碎,窗户边上五花大绑坐着一个花衬衫男人,五官硬朗,额头和眼见还有唇角有大片的淤青。
花衬衫背对窗外脸上涕泪交流还混合着血水,两条腿也被绑着,站在窗边的光头西装男狠狠的的推了他一下,他身子一晃,差点摔下去。
“别别别,墨尘,看在我是你哥哥的份上,就饶了我吧,你让我干什么都行,就是别推我下去。都是白初蔓那个婊|子出的主意,可不关我的事啊,药也是她给的。啊——”
光头西装男抬手照着他的脸就是一拳,把花衬衫打的又是一晃,花衬衫又是一声尖叫:“啊,别打了,再打我就真的掉下去了!”
花衬衫浑身发抖,两腿之间留下一股热流。
动手的西装男倒退一步,骂了一句:“怂货,居然吓尿了!要不是昨晚及时出现了一个女人,林医生来的又及时,二爷早就爆体而亡了,你少在这里打马虎眼,最想让二爷死的除了你还有谁?”
江凡茜腿都软了,那个花衬衫不会真的被推下去吧?
她探头瞧过去,一个身穿黑色衬衣黑色西裤的男人从一旁走了出来,手里还拿着一把明晃晃的刀子,刀子被抛上去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度,又回到男人手里,他声线冰冷:“你觉得我会饶了你吗?”
花衬衫嚎叫:“你干什么,你干什么,杀人是犯法的!杀人是犯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