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了。”陈磊想起了那个诡异的黑影,“姐,你这几天小心一些。”
“嗯。”
这夜,陈磊睡得迷迷糊糊,突然听到隔壁传来尖叫声,陈磊一个鲤鱼打挺起身,连忙冲到姜雪儿房间,打开台灯。
只见姜雪儿满头大汗,胸脯起伏,明显受到了很强烈的惊吓。
“做噩梦了?”
“嗯。这个梦好逼真,好恐怖。”姜雪儿吓得都要哭了。
“没事了,只是梦而已。”陈磊安慰着她。
“小磊,我有点怕。”姜雪儿害怕地看着周围黑暗的世界道。
“那我留下来陪陪你。”陈磊坐在了床沿上。
“你上来坐我身边吧,没事。”姜雪儿说道。
“啊?”陈磊心脏不禁砰砰直跳起来,但还是坐到了床上,靠在姜雪儿身边。
姜雪儿穿着单薄的睡衣,白皙的肌肤下,隔着那一层薄纱,粉红清晰可见,陈磊看得是心旌荡漾,连忙挪开了视线。
“可能是最近压力太大了,老是做噩梦。”姜雪儿喃喃道。
“做噩梦?什么样的噩梦?”陈磊问道。
“就是一个戴着面具的男人,突然出现在我面前,然后把我拽进一个黑咕隆咚,可怕的地狱世界。”姜雪儿描述道。
陈磊怔了怔,有些难以置信道:“雪儿姐,你这可能不是梦。”
“不是梦?那是什么?”姜雪儿疑惑地看着他。
“可能是魇!”
“魇?”
“嗯,”陈磊点点头:“是一种低级的咒术,将恐惧种子注入目标体内,等它发芽后,就会不断生长出像是噩梦一样的东西,实际上是魇!一般来说,如果是魇,那么你身上肯定会有魇根。”
“魇根?在哪?”姜雪儿着急道,听陈磊的说法,这东西还挺可怕的,只要不除掉魇根,这种噩梦就会一直存在。
“你站起来,我看看。”
“哦。”姜雪儿虽然有些羞涩,但还是站起身来。
雪白的身子显露在陈磊面前,曼妙的曲线散发着诱人的气味,虽说只是在办正事,陈磊都颇有些顶不住。
“有吗?”姜雪儿问道。
“看不出来,可能魇根埋的比较深,要摸才能摸出来。”陈磊说完自己都感觉不对,脸色一红:“算了,也可能就只是梦而已,是我想多了。”
姜雪儿虽然尴尬,但是回想起这些日子,确实是有些不对劲,是而说道:“不管有没有,都得检查一下。小磊,你来吧,姐姐没事。”
“啊?”
姜雪儿咬了咬嘴唇:“姐相信你。”
见姜雪儿执意要检查,陈磊只得依她的,伸手贴在了姜雪儿光滑的小腹上,一时间,细腻的触感涌上心头,像是喝了二锅头一般让人上头。
只是这一触碰,陈磊立即察觉出来不对。
“雪儿姐,确实是魇,我已经感觉到咒脉了。”陈磊的手顺着姜雪儿的小腹往上滑,继而双手分开,突然,他猛地在姜雪儿身体两侧狠狠地掐了一下,继而像是抽丝剥茧一般,抽出两道黑色的气体来!
姜雪儿看得人都傻了,若不是陈磊在,她不知道自己身体里竟然被人种了这样邪恶的东西,还不知道要被控制多久!
“这就是魇根,魇根拔出来以后,你就不会再做噩梦了。”陈磊以为拔出魇根就没事了。
谁知道姜雪儿突然失声痛哭,抱住了他。这一下,那肌肤亲近地贴在一起,光滑而火热的触觉,让陈磊瞬间肾上腺素疯狂分泌。
只得尴尬地出声提示道:“雪姐……”
却听姜雪儿声声呜咽:“小磊,有你在真好,要不是你,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到底是谁,会给我下这么恶毒的东西!呜呜~”
“姐别怕,魇根都已经抽出来了,以后不会有事了。”陈磊轻轻地拍着她的肩膀道。
可姜雪儿还是害怕:“这次是抽出来了,那万一他们还要下呢?”
“这不可能,这种东西被抽出来以后,就不可能再次植入了,姐你放心吧。”
听到他这么说,姜雪儿这才松开,感受到两团柔软从自己胸口分离,陈磊颇有些意犹未尽。
看着姜雪儿慢慢恢复正常,陈磊这才问道:“雪儿姐,一般来说,这种魇根咒术,只有最亲近的人才能使用,你仔细想想,最近一年间,是不是有什么比较亲密的人,跟你翻脸了。”
顺着陈磊的思路,姜雪儿点点头:“有。半年前,我男友谢正新一直想和我那个,我说结婚之前不行,他就生气了。几次吵闹之后,我们就分了手。”
“能给我看看你男朋友的照片吗?”
“其他的我都删掉了,只有这一张。”姜雪儿将手机递了过去。
照片上是一个看上去很阳光开朗的大男孩。但是陈磊注意到,他的左肩上有一个梅花三齿印。
“你男朋友左肩这个印是怎么回事?”陈磊问道。
“他说是他们当地的习俗,每个人肩上都有这种印。”姜雪儿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他。
“姐,你恐怕都不知道你男朋友来自哪里吧?”
陈磊突然的发问让姜雪儿不寒而栗,她还真不清楚,“他只说他是云南农村里的,我也没有细问。”
“事实上,他是阿九罗族的族人,你身上的魇根,就是他下的。”陈磊看着房间里的布局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房间之前的布局,也是他设计的吧。”
“嗯。”姜雪儿点点头。
“显然,因为你的不同意惹恼了他,他心生憎恨,在你这边布置了活祭祭坛,所以你这半年来才会每况日下,几乎沦为他的奴隶!”陈磊这下算是明白了,“我爹上次来应该就看出了端倪,所以才会让我过来帮你。”
“真没想到,他竟然是这样的人!”姜雪儿恨得紧咬贝齿:“我都已经答应他结婚了,就算他想要,结婚以后是必然的事,可他……真是太可恶了。”
“人心没有最险恶,只有更险恶。”陈磊无奈道:“古代为了争权,太子杀父皇的事还少?那皇权不也是他必得的吗?可就是有人等不及。”
“所幸没有依着他,不然真要结了婚,还不知道会是怎样一副阴森的面孔呢!”姜雪儿现在想一想都觉得后怕,自己竟然跟这样一个戴着阴森面具的人相处了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