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
真的很光滑。
从脸上往下摸,胡茬扎扎的,扎的手心有点麻。
再戳一下脖子刚那个鼓鼓的喉结。
乔莺就又想到自己这么久都没有弄明白的事情。男人为什么要长喉结呢?喉结有什么作用吗?
她又戳了戳。
突然。
廉枭动了。
他的大手一把抓住了乔莺的小手。
乔莺吓了一跳。
心脏砰砰砰跳的剧烈。
这就被发现了吗?
她屏息观察了一会儿,看着廉枭依然睡得很熟。
虚惊一场。
乔莺想抽回自己的小手儿拍拍胸脯。
然而。
一使劲儿。
二使劲儿。
乔莺想哭了。
咋抽不回来呢。
廉枭的大手那么大,那么温暖,又那么有力,就像是一把大钳子,根本就抽不出来。
乔莺又不敢太大动静。
这万一给他弄醒了,也不好交代。
在乔莺努力了数次之后,她决定放弃了。
因为真的困了。
月儿悄悄西移,乔莺慢慢合上了双眼。
“咯咯咯……”一阵高昂的鸡啼声响破了夜空。
天空东方渐渐泛出一丝丝鱼肚白来。
廉枭准时的睁开了眼睛。
抬抬手。
“嗯?”
廉枭的眉心一下皱成了川字。
这是怎么回事?
乔莺的小手怎么钻到了他的手心里。
再坐起来。
发现乔莺的一条小细腿儿也搭在他的大腿上,腿上穿着白色亵裤,露出一小节小腿,一只细长的白嫩小脚丫还翘着脚趾头。
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从心口荡漾开,像是平静的水面被人猛地投进去一块石子,顿时,荡出一圈圈水波来。
廉枭的喉结滚了滚。
思量片刻,还是把乔莺的腿和手也拿了下来,给她盖好了被子,然后出门拿着他的弓箭上山去了。
不走镖的日子他每天都会去野外打猎,用打来的猎物换钱养活一家老小和存起来。
今天廉枭觉得自己更应该早去一会儿。
既然决定要养媳妇,那就得养得像样一点。
至于乔莺,则是摆着大字一觉睡到了自然醒。
外面的阳光明媚,她眯着眼睛从床上爬起来,开始崭新的一天。
邱氏昨天吃饱喝足,比乔莺睡得还沉。
毕竟是要过家常日子,乔莺也不是每顿都要吃肉。这早上,她熬上一大锅白粥,炸上一小盆素菜团丸子来作为一家人的早食。
廉家飘起阵阵饭香的时候,外面胡同里也响起了小龙小虎几个人跳闹的声音。
“爹爹回来了!”
“爹爹今天打了野兔!”
乔莺听见这声音,放下锅盖,赶紧跑去邱氏的房门外敲门。
“婆婆,婆婆,廉枭回来了,你快点起来。”
“什么?”邱氏一个激灵就爬了起来,赶紧穿衣服出门。
邱氏和乔莺齐齐走到院子里的时候,正好,廉枭带着四个小尾巴也从外面回来了。
廉枭的手里果然拎着两只肥硕的兔子。
看见这两只野兔,乔莺就感觉红烧兔头正在餐桌上对她招手。
而廉枭看着邱氏和乔莺今天这么和谐,直觉得不可思议。
“娘,你今天起得好早。”
“呵呵,是呀,娘亲今天起得很早。”乔莺温柔接过野兔,又道:“娘亲今天还帮我做饭了。”
“嗯。”
廉枭点点头,明显很满意。
而邱氏则悄咪咪瞧了乔莺一样。
这个乔莺很懂事嘛,先一步叫醒了她。
要不然的话,廉枭这个白眼狼的准是给她脸色看。
乔莺当然懂事了。
家和万事兴,种花家几千年不变的真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