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订婚宴,孩子满月宴,甚至还有成人礼生日宴,你看看,这几大家族,多给我面子啊。”林浣溪直接把那些请柬,全都递给她看。
李小兰看了一圈之后皱了皱眉毛:“他们这是什么意思?”
“还能是什么意思啊,肯定是知道了我跟苏家要重新联姻的事情啊,所以就来笼络我了,他们怎么会看我们强强联合呢?”
“那这去还是不去啊?”
林浣溪的眼神,落在那些大红色的请柬上面。
扯了扯嘴角:“人家都送上门来了,我为什么不去?我当然要去了。”
“可是这样会不会得罪了苏家啊?”李小兰有些担心的看着林浣溪。
林浣溪摆摆手:“苏家现在不会管我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的,我也想看看现在这几大家族,对苏家是什么态度,对我林浣溪又是什么态度。”
听见这话之后,李小兰只能是乖乖点头:“那我去安排一下你的行程。”
“嗯,去吧。”林浣溪满意的点点头,继续看着手里的文件。
林远山已经出院了,这些天,一直都在家里休养。
很快,他就满血复活了,来到了林浣溪面前。
他之所以选择在这个时候过来,完全是因为他知道,叶沉这个时候,不在林浣溪的身边。
林浣溪看见他进来,皱了皱眉毛,原本就不好的心情,更加不好了。
“你来干什么?不是说了,停职调查吗?”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话?”
林远山坐在那里,冷眼看着她,透着几分傲慢。
“林远山,你还真是记吃不记打啊,看来你之前还是不够疼啊。”林浣溪翘着二郎腿,似笑非笑的看着他的胳膊。
胳膊虽然好了,但是,心里阴影还在的。
林远山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低声说道:“你少吓唬我,林浣溪,我要回诊所工作,你给我安排一下,把急诊科的那个代理部长,开了吧。”
“他不是代理部长,已经入职了。”林浣溪冷眼看着他,淡淡的说道:“你在诊所做过什么,我们都心知肚明,所以我想,你是不是应该自己懂事一点,赶紧滚啊?”
“你混账!”林远山急了,站起身来:“林浣溪,你以为你是谁啊?你以为你是谁啊!”
林浣溪面无表情:“李小兰叫保安来。”
“是!林总!”李小兰可不废话,直接就把保安叫了上来。
顺便还收拾好了,林远山在这里的个人物品。
“我现在代表董事会,正式通知你,林远山,你被解雇了!”
“开什么玩笑,我是林家唯一的男丁,你要解雇我?”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做的那些事,惹恼了我,我全部爆出来,我看看你还有没有脸,继续待下去!”
“林浣溪!”林远山气恼的吼着她的名字。
可是却意外地发现,自己好像除了现在这样无能的怒吼之外,根本没有什么其他的办法,可以克制住林浣溪。
之前,他一直都是仗着自己的性别,在林浣溪面前嚣张跋扈,可是现在,这一招,明显是不好使了!
“我要告诉大伯,你给我等着!”林远山憋了半天,最后也就憋出来这么一句,气恼的转身就走。
看着他的背影,李小兰很嫌弃的啐了一口,不屑地说道:“我还以为有多大的本事,原来也不过如此啊?”
“他能有什么本事?”林浣溪哼了一声:“你去想办法,帮我弄到孔老爷子的行程,我要见见他。”
“好。”李小兰转身干活去了。
陵城。
叶沉给方婷细细把脉过后,微微蹙眉:“怎么感觉,效果不大?你这段时间,有按时吃药吗?药汤泡了吗?”
方婷点点头,也有些郁闷:“之前吃着你给我的药,感觉已经好多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最近这段时间,反倒是不如从前了,莫不是我体内有了抗药性吗?”
“没有。”叶沉再次把脉,犹豫了一下,低声说道:“你最近这段时间,吃了什么奇怪的东西吗?或者说……有没有过夜不归宿的情况?”
他努力的,让自己含蓄一些。
不过,可能是太过含蓄了,所以,方婷没听懂。
她摇摇头:“家里有宵禁,九点之前必须回家的,所以我没有晚归的习惯,至于吃饭,我都是跟着家里人吃的,时间这么久了,我也没有办法记得每天都吃什么啊。”
叶沉又想了想,随后低声说道:“那你好好想想有没有什么东西,是只有你吃的,其他人不会吃的?”
方婷低着头,仔仔细细的想着,忽然她抬起头来:“补药,因为我身子虚弱,所以从我会吃饭开始就吃药,这么多年了,从来都没有间断过。
就连你在这的时候也都没有中断过,可是这个药,我喝了这么久了,不会有问题啊,是爷爷和爸爸研究的药方啊,他们是绝对不会害我的呀。”
“只怕问题不在药方里面呢。”叶沉哼了一声,他看着方婷:“现在还不能确定,问题到底出现在哪里。
所以,你也千万不要冲动,这样,你不要告诉任何人我来了,以后喝药的时候,想办法把药带出来,知道吗?”
“这个倒是不难,只是,那个药会有什么问题呢?”方婷迷惑的看着叶沉。
叶沉摸了摸她的脑袋低声说道:“这个世界上,很多人都不是你想的那么好的,所以你千万不要太天真,听我的就是了。”
“好。”方婷乖巧的点点头:“那我先回去了,不能让别人看出来端倪。”
“去吧。”叶沉笑了一声。
他下山也有一段时间了,结果,大部分时间,都浪费在了女人身上,这让他本就不富裕的生命,更加的紧凑了。
现在,好不容易可以自己一个人单独行动了,自然是要好好看看这山下的繁华的。
他现在兜里有钱,所以直接找了一家最好的酒店,准备好好尝尝林浣溪说过的野味。
他一个人坐在那里,点了一桌子的菜,服务员拿着点菜单,欲言又止。
“怎么了?今天不能做吗?”他一脸迷茫纯真的,看着眼前的服务员。
服务员欲哭无泪,她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才能委婉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