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衣之下,我的背上是一整幅用鸡血画的八卦图。
这种八卦图对于妖邪有着极大的克制力。
莫说他是灰仙。
就是和他一样年份的黄仙柳仙也不敢正面硬刚这幅图。
猝不及防之下,这巨鼠被震退了数米远。
但这巨鼠年份在这,抡起战斗经验,十个我也比不过他。
眼看偷袭不成,他又立刻调转身影转到我的胯下来。
有那么一瞬间我是蒙的。
谁能想到这老鼠竟然会往我胯下钻呢?
来不及我多想,重重一跃,一个空翻,我总算是险而又险的躲过了他的攻击。
这也亏的他腿短,若是他再高三十公分,我今日命根不保!
不得不说,这巨鼠确实厉害,连着两个回合,我硬是半点好没有讨到。
“小娃,你可不要再躲了,你今天是躲不过我的手掌心的。桀桀桀”
听到这灰仙的笑声,我这个人汗毛都起来了。
不愧是五仙最为恶心的灰仙,相比于他,我更愿意面对柳仙黄仙。
至少他们修炼成精之后的声音要好听许多。
就在我感到恶心之时,那大老鼠再一次对我发起进攻了。
这次,我没有在像前两次那么幸运,而是被他抓伤了手臂。
“香,香啊!”
老鼠如痴如醉的舔着我的鲜血,这让我更加的恶心了。
看着这愈发嚣张的大老鼠,我决定破一次禁。
我之所以在这里如此的被动,就是因为在下水道里是不能够使用五雷阵法等道法。
那既然这样,我只能顺着臭水沟将雷法引进来。
只是可惜又得损失一滴鲜血!
修道之人,鲜血尤为重要!
“既然你如此的不知好歹,那就不要怪我心狠了。”
我咬了咬牙,随即从口袋里抽出一张五雷神符。
我将五雷神符放在水沟之中,随后用引雷针刺破手指。
“雷公助我!”
这一声大喝瞬间让灰仙脸色大变。
“小娃,你可要想清楚了,在这里使用五雷神符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显然,他慌了!
但是我不慌,五雷神符经过我的身体,只会带起水沟中的脏污。
可要是经过他的身体,带走的就是他的修为!
“临兵斗者,皆阵列在前!”
九字神咒一念完,天空之中瞬间闪过一道雷霆。
只是这雷霆来的快去的也快,所以没有引起外界的关注。
但是在下水道里就不一样了。
哪道雷霆自水流进入之后就直直的穿过五雷神符,又直直的贯穿到我的身体之中。
这一次,我的身体之中便充斥着雷电之力!
这便也是为何此道会被称作禁术了。
这对施法者的身体消耗极大!
若是在体力消耗殆尽之前还没有降服妖邪,其结果可想而知。
“现在,你还要不要取我性命?”
我睁开双目,就连眼神之中都带有一丝雷霆。
“扑通!”
见到我这副模样,那老鼠瞬间便跪了下去。
他知道面对现在的我毫无胜算,所以也不打算再战了。
“记住,莫要再来骚扰我,谁找你你就去找谁,再敢动乱我的店铺,就别怪我心狠手辣!”
“是是是!我一定谨记。大师饶命啊!”
这灰仙现在已经被我吓破了胆子,哪里敢反驳我半个字,只是不停的磕头求饶。
“嗯,就饶过你这一回吧。”
我心中知道,引雷入体只不过能撑一刻钟时间而已。
现在已经过了五分钟,凭我现在的力量已经无法击败它。
所以我只能撑着场面先行离开。
等日后找机会重新收拾它。
所以在我说完话之后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半个小时之后,我拖着疲惫的身体摇摇晃晃的走到一处公园里。
引雷入体的后遗症十分可怕,脱力只是刚开始而已。
我虽然努力想要保持清醒,眼皮却不听使唤,
迷迷糊糊之间,我似乎是听到了张鹤年的声音,接下来我便没了知觉。
再醒来时,我已出现在张大床上,这床十分的舒软,我躺在上面只觉得整个人都软绵绵的。
“我这是?”
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我的眼前一阵迷糊。
引雷入体对身体的负担实在是太大了,到现在我都没有回过神来。
“诶,周大师你醒啦!你现在在我们家里,我们家的医生是滨海市最好的,你就放心吧。”
就在我不知所措的时候,一道惊喜的声音传来。
这是张诺安的声音。
我顺着声音看过去,只见她此刻正站在门口。
在她旁边,张鹤年也一脸关切的看着我。
“周小友,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为何你会虚弱成这个样子?”
张鹤年有些紧张。
“不过是在一场斗法之中多耗了些体力罢了,没什么,休息一下就行了。”
我摆摆手,不想再谈起那只老鼠。
突然,我想起之前给那老鼠所说的话。
我心中莫名的变得紧张起来了。
“张老,我睡了多久了?”
我不由得问道。
“你睡了整整三天了呢,我可是第一次看到有人睡这么久,你还说你没事!”
张鹤年没开口,张诺安倒是说话了。
我没有搭理张诺安,只是心中的紧张感越来越明显了。
“到底出什么事了?我为何会有这样的感觉?”
我轻声嘀咕道。
“张老,最近滨海市当中可有发生什么怪事?”
我再次问道。
“这倒是没有。”
张鹤年老老实实的回答道。
我有些释然,像张鹤年这样的人,就算有事也不一定入得了他的眼。
“好吧。”
我站起身来,决定出去走走。
但是我现在实在是太虚弱了,三天不进食对我来说还是有些勉强。
刚站起来我就因为体力不支又坐了下去。
看到我这幅模样,张鹤年立刻扶着我重新躺了下去。
“周小友,你这是干什么呢?你现在还很虚弱,不要勉强自己。
我已经吩咐保姆给你做饭了,有什么事吃过饭再做打算吧。”
看了看张鹤年又看了看自己,我只能无奈的点点头。
这个时候,一名保镖模样的人进来到张鹤年的耳边说了些什么。
我只看见张鹤年脸色变了三变。
最终,张鹤年看了看我,让那个保镖离开了。
“周小友,出事了。”
张鹤年一句话让我脸色骤变,特别是我的心跳,瞬间加快了不少。
“是徐家?”
我问到。
“对,徐家糟了祸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