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在路上还是偶尔可以看到面前晃过虚影,身边儿偶尔也会出现,不过好在有惊无险的走到了能打得车的地方。
一路上,我和胖子紧紧的拉着手,谁也不敢说话。我们两个握的手心里全都是汗。
彻底走到大路上时,天也蒙蒙亮了,我和胖子都松了口气。
终于看到了一辆出租车,胖子一下子都到路中间将出租车拦了下来。
坐到车里后,我和胖子一下子就瘫坐在了里面。
大口大口的呼吸着!
在这个时候,我们才有了一种安全感。
“年轻人注意节制!大晚上的不在家里,跑这地方来野战了?”司机启动了车子玩笑似的对胖子说道。
“野战你个屁!开车,北斗大街福缘堂!”胖子坐在那儿没好气的说了一句。
当司机听到胖子的话后,愣了下,紧接着脸色有些变了。
“这个时候你们去那儿,莫非你们.....”
司机说着这话时,我看到他在前面后视镜那儿看了看我和胖子,然后就听到司机松了口气。
也怪不得人家,这大半夜的在这么偏的地方,还上车后就去福缘堂,人家心里不打鼓才怪呢。
过了十余分钟后,司机又憋不住了,“我说,你们是不是碰到不好的东西了,这姑娘的脸.....,不行,到那儿后你们得让胡大师给帮我看一下车。”
“槽,开好你的车!再乱看小心我揍你。”胖子说着就坐了起来。
司机听到后不说话了!
当着司机的面,胖子和我都没有再说话,而是闭上眼睛休息了起来。
我睡不着脑子里面一直想着在殡仪馆发生的事情,通过呼吸声,听得出胖子也没有睡。
许然不原谅我,那我许愿招惹的事情就解决不了。现在倒好,竟然还有别的东西要害我,尼玛,别人一辈子不可能遇到的事情,怎么全弄自己身上了,不就是许了个愿想让胸大点了嘛,我有什么错?哪个女人不希望自己的胸大点挺点,哪个女人喜欢自己平胸啊当女汉子啊?
我闭着眼睛脑子里面根本停不下来。
“到了!”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司机的声音响了起来、
我和胖子几乎同时都立即坐了起来。
只见福缘堂还在关着门。
胖子下车后走到门前就咣咣的敲了起来,“胡爷,胡爷,起床了,找你有事儿,别睡了。”
胖子边敲着门边喊着。
没几分钟就从里面传来了胡爷的声音,“来了,这才几点大吵大叫的!谁啊这是!”
胡爷嘟囔着就将门打开了。
看到到是我和胖子后,胡爷朦胧的眼睛立即就给清明了,“你们回来了!怎么样了?”胡爷立即向我问道。
“胡爷,进去说吧,事情不对!”胖子说着就朝里面走去。
“诶诶,胡大师,您帮我看看我车没事儿吧,他们两个坐我的车来的。”就在胡远山马上要转身时,那个司机立即就喊叫了起来,并且一下子撑住了福缘堂的门。
胡爷也没有为难他,探出头去看了看,“放心吧,没事儿!你要是还不放心的话,拿糯米水清洗一下。放心吧。”
“信,信,信,胡大师的话肯定信,那胡大师您忙着。”司机说着冲着胡远山稍一弯腰就走了。
还真没想到胡远山的名号这么响,随便拦了一辆车竟然司机都知道胡远山,还是这个态度!
“他们跑车的偶尔就会遇到奇怪的事情!所以很多人都知道胡爷。”胖子看到我愣了下后对我说道。
我听到后点了点头,怪不得呢。
以前不信这些东西,但是现在我彻底的信了。
一进到屋,胖子还没有来得及让胡远山坐下就立即开始说了起来。
“胡爷,出事儿了,出大事儿了!”胖子拉着胡远山的胳膊说道。
胡远山拍了拍胖子的手就坐了下来,“今天晚上的事情到底怎么样了?”胡远山说着看了看胖子又看了看我。
胖子拉了下我,让我先说。
我听到后就把晚上的事情给胡远山说了一遍,从假胖子到黑袍,再到许然,一直到胖子被救活,我全部都给说了一遍。中间有些事情,胖子就补充着。
听完我们说的话后,胡远山的脸色严肃了起来。
“我给你的桃木剑只出了一击就被许然这个怨鬼给废掉了?还有我给你的封鬼符挡了没有几秒钟?”胡远山严肃的看着胖子问道。
“是啊,就tmd一下就废了。在城西的时候,下午你给我的桃木剑倒是特管用,敢惹我的鬼我只要一出桃木剑,全都打散了。可是面对许然,只是一击,穿透她的手后就废掉了,并且她的手没多长时间就恢复了过来。”胖子也严肃的看着胡远山说道。
胡远山听到后不说话了,眉头就皱了起来。
“坏了,许然才成怨鬼能力就到了一步,已经很难对付了。现在她又被救走了,如果她继续再吸收了别的鬼的话,不知道会成长到什么程度。”胡远山仿佛自言自语的说道。
听到胡远山的话后,我心里也打起了鼓!
许然是什么样儿的,我是亲眼见到的,那吸收起鬼来的话,麻溜麻溜的。
“胡爷,你能干掉她吗?”胖子看着胡远山问道。
“现在可以,但是如果时间长了就不好说了。再者说,能在你说的黑袍高手手里将许然救走的人,实力绝对不在我之下,尤其是那万鬼伏天,这是很难见到的一种鬼术,并且绝对是一个邪鬼,他救走许然如果是把许然干掉的话还好说,如果是要.....”
胡远山说着这话,眉头皱的越来越深。
“那叶薇的事情怎么办啊?你说的解铃还须系铃人第一步是获得许然的原谅,可是她现在恨不得杀了叶薇,不,不是杀,而是折磨死叶薇,获得她的原谅已经绝对不可能了,那叶薇的命怎么办?”胖子站在那儿着急的对胡远山说道。
“生死有命,要不就算了吧!我死了也好,死了之后一切一了百了了。也许许然就能释怀了。”我坐在那儿很平静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