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这里是闹市区,谁敢在这里下手?”雷虎双眼通红的往四周看了一眼,没有发现任何异常,顿时发出一声咒骂,然后大吼一声:“走!”
说完,率先走下会所台阶……
“嘭……”
就在此时,一声沉闷的装了消声器的闷响从黑暗中想起,声音不大,可是却让在场包括雷虎的所有人在内心里咯噔一声,瞬间涌出一阵巨大的恐惧……
“噗嗤……”
刚刚踏下台阶的雷虎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整个脑袋忽然炸了开来,血肉模糊,身子咕咚一声摔在地上……
一枪爆头!
看见这一幕的周围虎堂成员心中没有感觉到任何恶心,而是充满了强烈的恐惧。
“小心,有狙击手。”一名虎卫成员亲眼看见刚刚还在嚣张大骂的兄弟雷虎被人一枪爆头,情况惨不忍睹,并没有无谓的大骂,第一时间提醒周围的保镖,然后身子快速的向会所门口后退……
雷虎三人的保镖显然也不是一般人,在短暂的震惊过后第一时间反应过来,更加紧密的将两个生存的老大包围在中心,同时向着会所后退,他们知道,只要进入会所就会安全……
可是……
“嘭……嘭……”
就在两名虎卫发出提醒的同时,又是两声沉闷的声响在黑暗中响起,只不过这一次显然是在两个方向,而且声音并不一样……
在声音传进众人耳中的瞬间,被层层包围保护在中心的两名虎卫成员同时身子一歪,“咕咚,鼓动他”两声同时摔在地上,脚步已经踏进会所门口一步的那名虎卫成员和雷虎一样被重狙轰掉了半个脑袋,另外一个落后的虎卫成员则是后脑出现了一个拳头大的血洞,虽然没有被轰掉半个脑袋的同伴那样血肉模糊,却同样的惨不忍睹,死的已经不能再死……
“大家小心,外面不止一个狙击手。”
一个保镖头目大声说道,已经习惯了杀戮的他虽然不是虎卫成员可是却是跟随上官成强打拼的最初一帮核心手下,一面通过对讲机不断的发出一系列的命令,一面快速的退进了会所,而此时距离会所门口比较近的几个客人也看见了这血腥的一幕,顿时吓得脸色苍白,身子颤抖,连惊呼都忘记了,就在他们尚未回神的时候,几个身材彪悍的男人出现在他们身边,用最快的速度将他们带去了安静的地方,避免进一步发生动荡,以至于会所里的其他客人还在纵情享乐,根本不知道会所门口已经发生了血腥事件……
那名保镖头目在最快的速度控制住现场后,第一时间走进地下室,没有敲门,直接冲进了地下室内……
“上官爷,雷爷他们,他们死了……”冲进地下室的保镖头目大声说道,却因为刚刚的场景而声音有些颤抖。
“什么?”包括上官成强在内,所有人都呼啦一下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他们之所以现在还坐在这里是因为雷虎还没发回安全的汇报,可是却没想到等来的是这样的消息,刚刚还在伤痛欲绝大喊着要为死去的兄弟报仇的雷虎现在也被人干掉了……
这才几分钟?
“到底怎么回事,你说清楚。”上官成强终于怒了,再也压制不住心中的怒火,一把抓住了保镖头目的衣领大声问道,那样子,恨不得要吃人。
……
就在保镖头目强自镇定的跟地下室一帮虎卫成员描述当时的场景的时候,会所对面高层建筑天台上那个趴在楼顶边缘的人影已经快速的起身,拎着手中黑乎乎的重狙,眼神嗜血,不屑的看了一眼下面混乱的场景,然后蹲下神,双手飞快的一阵动作,刚刚连杀两人都黑色重狙在几秒钟后变成了一堆零件,然后飞快的装进了脚底下一个黑色帆布包里……
做完这一切的人影一边往天台楼梯口走一边对着耳边的话筒道:“时间有限,按照组长的要求,三分钟内离开危险地带……”
“收到,你自己小心。”对讲机里传出一个阴沉的声音,与此同时,在斜对面一栋建筑的某个黑漆漆的窗口,一个背着帆布包的人影快速的消失……
来无影,去无踪。
当虎堂成员在接到命令开始排查并包括两栋大楼准备搜查的时候,两个人影已经分别坐在了一辆出租车里扬长而去,然后同时说出一个地名:“去公羊城风景区。”
两个出租车司机同时一愣,显然没想到两个人竟然大晚上的去风景区,可是当看见客人那阴沉的寒气逼人的脸色后识趣的没有询问,乖乖的转过头去开车……
……
与此同时,在距离杭州市区足有数十里的别墅区里,这里的别墅不同于市区的别墅,或许是因为距离市区太远这里的低价太便宜,这里的每一栋别墅都很大,而且都有各自的一块面积不小的土地,更像是一个个小型的欧阳园。
钱庆生就住在这里,他不但拥有一个自己的欧阳园别墅,而且还附近一带最好的几栋欧阳园别墅之一,自从几年前他因为年龄限定而从博爱私人医院退休之后就购买了这栋欧阳园,住在这里颐养天年,现在的医院已经完全交给了自己的儿子打理,身为一个曾经在杭州市最著名的私立医院的所有者能够买的起这样一栋欧阳园别墅没有人会觉得奇怪,现在这社会,最赚钱的两种人一种人就是在职官场的大佬,他们虽然不赚钱可是却总也有花不完的钱,另外一种就是医院,尤其是私家医院。
钱庆生今年已经六十多岁,就连他的儿子也已经四十岁,可是钱庆生却有一个只有二十多岁的老婆,说是老婆,其实更是一只被他包养的金丝雀,因为早年丧妻,几年前他就认识了这个女孩,然后一直包养到现在,至于女孩是不是贪图自己的近前他不在乎,而直到这一切的儿子也没有反对。
如今,这个叫做月月的女孩正穿着一身睡衣从楼梯上走下,姿色睡裙下露出一双修长雪白弹性十足的性感美腿,让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钱庆生看的心里一阵燥热,身体里顿时出现一种蠢蠢欲动的冲动,其实前两年的时候他就因为年纪而失去了征服女人的能力,可是就在去年,不知道自己儿子从什么地方得到一个药方,服用过后竟然让他再一次焕发了第二春,这让他不但可以再一次享受到身边这个尤物的滋味,同样也让寂寞了差不多两年的月月再一次得到了满足,而得到了身体和心理双重满足的月月比起一年前缺少滋润的时候身上更多了一种诱人的味道……
“老公,你看我穿这身睡衣好看么?”
似乎是看出钱庆生眼中的欲望,月月心中也一阵荡漾,妩媚的看了钱庆生一眼,在原地转了一圈,那原本就火辣的身材更显得性感迷人,而因为转动,睡衣的下面飞了起来,隐约可以看见那一道黑色的毛发……
沐浴过后的月月身上除了外面的睡衣外竟然没有穿内衣,也没有穿小内裤……
看见睡衣下的无限风光,钱庆生心中的浴火再也压制不住,猛的一把抓过搔首弄姿的月月,然后直接压在了沙发上,这里是私人别墅,而且空间足够大,就算是在院子里做事也不用担心被人看见……
事实上在过去几年里,钱庆生跟这个叫月月的女孩几乎在别墅的每一个角落都做过,相反,平时睡觉的床上倒是做事的时候最少,而客厅里,厨房里,浴室里几乎是每天两人征战的场所……
见钱庆生被自己迷得神魂颠倒就要开始实干,月月的心里也是一阵火烧火燎,只不过嘴里却装出求饶的声音:“哎呀,老公,你轻点,温柔点……”
“温柔点,你这小骚货不就是喜欢我粗暴吗?”钱庆生嘴里一边淫笑着,双手直接撩起了月月的睡衣,直接撩到了胸部以上,顿时露出两个胀鼓鼓诱人无比的雪白,一面伸手去脱自己的裤子一面大手在娇躯上使劲的揉搓着……
用力的揉搓顿时让月月的身子一阵颤抖,嘴里更是不受控制的发出一声声娇喘呻吟,两条光溜溜的雪白长腿更是高高的翘起,露出了没有任何掩饰的隐秘地带,似乎是渴求着钱庆生快一点征服自己的身体……
对于月月的骚媚样钱庆生很是感觉到得意,因为儿子送给自己的那个药方的作用,焕发第二春的他比以前没失去能力的时候还要强大,每一次都能将月月收拾的服服帖帖哭爹喊娘的求饶,而每次这个时候他的心里都会涌起一种强烈的自豪感,还有什么比一个老男人能够把一个女人征服的求饶更有成就感……
此时的钱庆生就像是一个被欲望淹没的野兽,几下把身上的衣服撕掉,抱起月月那两条长腿就要挥枪挺进……
而此时已经意乱情迷的月月却像是想起什么,马上着急的说道:“老公,等一下,我还没有做避孕措施……”
“不用了,我都这种年纪了,就算有精子也没有存活率……”钱庆生此时已经欲望占据了头脑,对月月的提醒并不理会,猛的往下一压……
“额……老公,你真狠啊……”
伴随月月的一声痛苦并快乐的哼叫,钱庄生迅速地发起了一阵猛烈的冲击,没有任何技巧,只是凶猛的冲击,他要用自己的凶猛彻底的降服身下这个寂寞了两年的小妖精,让她真真正正的对自己臣服……
“老公,你真厉害啊,快被你弄死了……”
风雨过后的月月全身赤裸的趴在沙发上,满头汗水的头发无力的搭在沙发扶手上,屁股还在保持着刚刚被冲击的诱人姿势,那坚挺雪白的翘臀散发出无穷的诱惑……
“嘿,今天不在状态,否则我弄的你明天都下不了床。”钱庆生得意的说道,一手在月月那柔媚的翘臀上抚摸着,眼冒淫光,看是却并没有再次将这个诱人的小妖精压在身下,毕竟是上了岁数的人了,虽然焕发了第二春,可是刚刚那长达半个小时的挣扎已经让他浑身酸疼,就算那方面再强,他的身体却也吃不消……
“人家现在就下不了床了,现在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呢。”月月娇滴滴的说到,费力的扭转了一下身子,坐在了钱庆生的身边,脸上带着深深的满足,红润的脸蛋和身体上还带着刚刚激情时的红晕没有消退,伸出一双柔若无骨的小手轻轻的给钱庆生按摩起了肩膀……
享受着小手温柔按摩的钱庆生心中很是得意,都说年纪大了就算身边有个人美女也无能为力,他一些曾经的老朋友都是这样,每天除了下棋或者钓鱼外没有任何乐趣,他觉得自己现在的生活简直是逆天了,年轻的时候因为条件限制没能好好的玩玩女人,现在人老了反而可以尽情的享受女人的乐趣,尤其是身边这个月月,简直就是个迷死人不偿命的小妖精,每一次都会让他欲火焚身,每一次都会给他不一样的刺激感觉,月月绝对是个尤物,虽然明知道这个比自己小了三十多岁的年轻女人不会真正的爱上自己,为的是自己的金钱,可是钱庆生一点都不觉得失望,相反,他很享受现在的生活……
“嘟嘟嘟……”
就在钱庆生赤身裸体的享受月月的胸推时客厅里响起了一阵手机铃声,是从刚刚被钱庆生不小心扔在地上的裤子里传出来的……
示意月月停止按摩,钱庆生站起身来拿出手机,看了一眼竟然是自己儿子钱坤的电话,心中纳闷,按说一般这个时候自己儿子很少给自己电话,难道是有事?
钱庆生心中纳闷,不过却接通了电话,皱眉道:“小坤,现在给我电话有事吗?”
“爸,您现在家里吧?”电话里传出一个男人的声音,只不过语气显得有些古怪,似乎有些紧张。
“在家呢?怎么了?”钱庆生的眉头一皱,敏感的察觉到了钱坤声音里的紧张,心中更加纳闷,更加确定儿子现在给自己电话肯定有事。
“爸,你现在别出去,我马上回去。”钱坤飞快的说道,然后不等钱庆生说话已经快速的挂了电话。
钱庆生的眉头皱的更加紧了,原本心中的浴火也顿时消散不见。
“怎么了老公,是不是小坤要回来?”沙发上的月月凑过来温柔的问道。
“嗯,他说让我在家里等他,马上回来,听他的语气好像有事。”钱庆生头也不回的说道,却并没有注意到身后的月月脸上那一闪而逝的表情,那表情里有一丝兴奋一丝期盼,甚至还有一丝担心。
“你快去换件衣服,市中心距离这里不太远,估计一会他就回来了,同时给我拿一件衣服下来……”钱庆生回头看了眼一会赤身裸体的月月那诱人的身体,儿子奇怪的声音让他没有了想要梅开二度的想法,而是快速的吩咐道。
“好的,你先休息一下,我马上给你拿衣服下来。”
月月答应一声,从沙发上下来,捡起了地上两个人散乱的衣服,就那么赤裸着郊区蹬着一双细高跟凉拖走上了楼梯,看着月月那被细高跟凉拖衬托的更加惹火诱惑的身体,钱庆生的身体马上又冒出一股浴火,不过很快就又把这股浴火压制了下去,理智告诉他儿子钱坤这么晚给自己电话说要回来肯定是有重要的事情,钱庆生虽然很想再将月月这个妖精压在身下好好鞭挞一次,但是却知道现在不是时候,时间不等人,市区距离这里只有几十里地,最多不过十几分钟儿子就要赶到了……
“啪……”
压制下心中欲望的钱庆生恋恋不舍的收回目光,随后点燃一根香烟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皱着眉头开始猜测儿子现在回来到底是因为什么事情?
皱眉沉思的钱庆生却没有看见走上二楼的月月并没有马上走回房间,而是在楼梯拐角停顿了一下,等到看见钱庆生点燃香烟后这才飞快的走进了最里面的一间巨大的卧室,那飞快的动作和刚刚娇柔无力的样子完全不同……
走进房间的月月并没有马上翻找衣服,而是拿起床头的手机迅速的找到一个号码拨了出去……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
一连几次,电话中传出的都是服务台小姐那甜美的声音。
怎么不接电话?
月月的眉头不由的皱了起来,充满了迷惑。
因为他刚刚拨打的就是钱坤的电话,刚刚钱坤还在和钱庆生电话现在却怎么不接电话了?
月月的心中没来由的涌现出一种不安的感觉,因为以前的时候钱坤每次来都会提前给自己电话告诉自己,就是为了怕自己到时候露出破绽。
钱庆生并不知道自己包养的月月其实早就和自己的儿子发生了苟且的关系,没有一个女人会心甘情愿的守活寡,何况是为一个没有任何感情的老男人,大约两年前钱庆生刚开始失去男人能力的时候月月还不觉得什么,可是随着这种守活寡的日子越长她的心就像是长了草一样,结果在一次陪着钱庆生参加酒会的时候一个没控制住在酒会现场的地下车库里和早就对自己垂涎的钱坤发生了关系,随后更是一发不可收拾,月月每次煎熬难耐的时候就会去找钱坤苟且,而钱坤也对自己老子包养的这个尤物很是着迷,只不过一直进行的很隐秘,始终也没被钱庆生发觉,甚至,就在钱庆生恢复了男人能力之后月月也没有断绝和钱坤的苟且关系,只不过,钱庆生毕竟是个已经快油尽灯枯的老男人了,又怎么能比得上正年轻力壮的儿子,虽然每次和钱庆生做那事的时候月月也很激动也觉得很疯狂,可是却怎么也比不上和钱坤偷偷摸摸苟且的那种快感……
因为这个关系,原本很长时间才回来看望老子一次的钱坤几乎每隔几天都会回来一次,只不过每次都是在白天,而且每次都事先通知月月,钱庆生还以为随着自己年纪大了是自己的儿子对自己的孝心,却不知道儿子每次来都是在打着自己女人的主意,钱庆生根本没有注意到,钱坤每次白天来别墅看望自己的大多时候自己都会有事,或者是老朋友邀请或者是别的事情,而很多场合都不能让月月陪着自己一起去,这就给了两个奸夫淫妇苟且的机会……
可是这一次却不同,钱坤竟然大晚上的来了,而且事先也没有告诉自己。
所以,月月比钱庆生更加觉得奇怪。
“你在做什么,怎么还没换衣服,小坤就要到了。”
就在月月心中猜疑不定的时候身后忽然传来一个奇怪的声音,却是钱庆生在抽完一根烟都等不到换好衣服走下去的月月走了上来,此时看见月月坐在床头一动不动皱眉的样子,心中不由的很是好奇。
“哦,老公,你刚刚太厉害的,弄的我下面现在还疼,很不舒服。”见是钱庆生,月月的脸上马上露出娇媚的深情,一脸的幽怨。
“不舒服那你就洗个澡休息吧。”钱庆生听见月月撒娇的声音心中顿时一阵得意,也没多想,转身从衣柜里拿出一套睡衣也没洗澡直接换上走了出去。
见钱庆生没有怀疑什么,月月的心里松口气,然后飞快的走进了浴室,简单的冲洗了一下脏兮兮的身体,也找出一件稍微保守的睡衣穿上,又对着镜子小心翼翼的化了个淡妆这才走出房间,如果是别的客人有钱庆生刚刚说的话她绝对不会下去,可是钱坤就不一样了,虽然钱坤这次来没有提前告诉自己,可是她还是觉得他肯定是忍不住了想来找自己幽会的,当然要展现出自己最诱人的一面……
钱庆生更走到楼下客厅就听见了一阵喇叭声,别墅的院门打开,奔驰轿车缓缓的开了进来……
车门打开,一身西装笔挺年纪四十来岁看起来却只有三十多点的钱坤从车里走了出来,只不过在钱坤的身后还跟着两个人,一个看起来毫不起眼的青年男人,穿着简单的休闲装,还有一个全身穿着很时髦的名牌休闲装的桀骜小青年……
高鸿?他怎么跟自己儿子一起来这里了?
看见那桀骜青年的一瞬间,钱庆生的心里顿时咯噔一声,然后马上从沙发上站起来到门边,他不是迎接自己的儿子,而是迎接那个青年。
因为曾经身为博爱私立医院院长的他很清楚这个青年的身份,眼前整个杭州赫赫有名的黑道三公子中的老二高鸿,一个让无数人都心灵战栗的狠辣人物。
“爸。”
钱坤率先走上台阶,对着钱庆生叫了一声,不过却有着明显的紧张。
钱庆生还没来得及开口,从走上刚刚走下的月月却走了上来,假装责怪道:“小坤,今天要回来怎么不提前告诉你爸一声?”语气有些埋怨,同时暗暗的瞪了钱坤一眼,责怪他为什么不提前通知自己,还有刚刚为什么不接自己电话。
“月月,我和我爸有些事情,你先上去吧。”月月的这个眼神让钱坤心头一跳,假装随意的说道,同时对着月月使了个眼色,因为月月并不是自己老子明媒正娶的老婆,也算不上是自己后妈,再加上自己跟月月之间苟且的关系,钱坤从来都是直接叫他名字,对此,钱庆生也不在意,毕竟月月的年纪连钱坤都不如。
“有什么事还要避开我吗?小坤,你大半夜的回来打搅你爸休息也就算了,竟然还带着外人来,难道你不知道你爸最近身体不好吗?”月月却是没有理会钱坤的话,相反,因为先前的事情此时再听见钱坤说让自己上去,还有些生气了,不满的说道,同时很嚣张的看了一眼乾钱坤身后的高鸿和轩辕小飞,她只是钱庆生包养的一只金丝雀,根本不知道高鸿的身份,否则现在她绝对不会说出这么嚣张的话来。
而听见月月的话钱坤的脸色就是一变,差点没软趴在地上。
钱庆生的脸色也变得很难看,狠狠的瞪了月月一眼,赶紧赔笑看着高鸿:“高公子,您今天怎么有时间来在下这里?”
语气十分的恭敬,甚至有些低头哈腰的味道,让刚刚被瞪了一眼要反驳的月月顿时闭上了嘴巴,从钱庆生的态度让他感觉到了这个青年的不平常,忍不住好奇的在高鸿身上打量了一下,这才注意到高鸿身上那一身世界名牌服侍,心里顿时咯噔一声。能够被钱庆生包养了七八年而没有被抛弃,月月也有自己的聪明,察言观色的本事自然不小,此时自然看出这个叫高公子的青年不简单,于是马上变得唯唯诺诺的站在了钱庆生身边,不再说话了。
月月知道自己惹事准备息事宁人了,可是高鸿却不准备放过她。
“你就是那个月月吧?”高鸿皮笑肉不笑的看着月月,然后不等别人招呼大踏步走进了客厅,四仰八叉的坐在了沙发上,对着门口哭笑不得的轩辕小飞招呼道:“轩辕先生,进来吧,别客气。”
那姿态,就好像是进了自己的家门一样,然后一脸不屑的看着脸色微变的月月。
“你认识我?”月月的心里一动,在高鸿的脸上仔细的看了两眼,回忆自己是不是在什么地方见过这个青年,可是无论她怎么想也没有印象。
“你觉得你一个靠卖生存的烂女人我有认识你的必要吗?”高鸿撇嘴看着月月那娇媚的脸蛋,没有一点迷恋的意思,相反,脸上带着明显的不屑,那鄙夷的眼神就跟看着一堆垃圾似的。
“你,你胡说什么?”正在回忆的月月听见高鸿的话后脸色顿时变得惨白,指着高鸿大声喝道,脸色铁青,眼睛里是熊熊的怒火……
“你是不是以为你是钱庆生的女人就觉得在杭州地面上很嚣张了,你信不信你再指着我一秒我马上把你卖到窑子里让你去接客……”高鸿的脸色也阴沉下来……
“你……”月月的脸色再次一变,本能的放下了抬起来的右手,随机一脸委屈和求助的看向钱庆生,虽然沙发上这个青年说的很粗俗也很难听,可是却也是实话,自己确实是一个靠买身体生存的女人,和那些在色情场所每天接客的女人唯一不同的就是自己只卖给钱庆生一个人,只是即便事实是这样被人这么赤裸裸的说出来月月也接受不了,他知道自己对钱庆生的魅力,相信钱庆生也绝对不允许别人这么说自己,肯定会为自己出头。
可是……
眼看着月月那求助的眼神,听见高鸿刚刚那充满了嘲讽和鄙视的话语,钱庆生的脸色也在一瞬间变得十分难看,人活一上官脸,虽然事实是这样,可是有人这么当面说自己的女人让他难以接受,可是他更知道眼前这个高鸿是自己惹不起的。
正想着怎么表达自己的不满却不会惹怒高鸿的时候,高鸿却再一次开口了:“怎么?你是不是觉得钱庆生会给你出头,还是你以为你在他心里地位很重?”
高鸿不屑的冷笑道:“草,他要是知道你这几年三天两头的给他戴绿帽子而且你还是跟他的儿子勾搭在一起,你信不信他现在最想做的是什么,啊?”
刷……
一句话。
房间里除了轩辕小飞一脸苦笑外,钱庆生和钱坤的脸色在一瞬间变得异常难看,月月的脸色却是在瞬间变得煞白,没有一丝的血色,脸上带着浓浓的惊恐,随后眼睛嗖的转向钱坤,她不知道钱坤怎么会把这件事告诉别人,他不是跟自己说这件事这样自己两个人知道吗?怎么这个嚣张的青年知道了?
“月月,他说的是不是真的,你真的跟小坤你们两个……”钱庆生愤怒的盯着脸色煞白的月月,然后眼睛在儿子钱坤那变了样的脸色上看了一眼,基本上确定了这个事实,这一刻,他心中的怒火如同火烧一样,恨不得直接冲上去把这个月月还有自己的儿子杀死解恨,他怎么也想不到一向对自己疼爱有加的月月竟然背着自己和自己的儿子苟且通奸……
“老公,你,你不要听他胡说八道,他是胡说的,我,我怎么可能和小坤做那种事,啊,我……”
听见钱庆生的怒吼,月月顿时从恐惧中回过神来,指着高鸿着急的解释道:“不信你可以问问小坤,他是你儿子,他对你那么孝顺,他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情?”
“钱坤,你可以告诉你老子,说是不是我高鸿在污蔑你?”不等钱庆生询问,沙发上的高鸿已经再次开口,看着钱坤,眼神阴冷。
“不,不是。”钱坤飞快的摇头,额头冒出了一层的冷汗,使劲的低下头去。
“咕咚……”
还想试图解释的月月直接身子一软坐在地上,一上官脸彻底煞白,再也看不出一丝血色,她没有想到钱坤竟然这么直接的否定了自己的解释,承认了这个事实。
“你这个贱人……”
听见儿子承认的话,钱庆生气的眼前一黑差点没晕过去,抬脚就对着地上的月月踹了一脚,直接将月月给踹的滚出老远,气的身子都哆嗦了,却还不解恨,准备追上去继续去打……
高鸿却开口拦住了钱庆生殴打月月的举动:“钱庆生,你先站住,我来这里可不是来看你们这些爬灰通奸的破事的,等我走了你就算打死他们我也不拦着你。”
“高公子,你今天来我家到底要做什么?”钱庆生生生站住脚步,恼羞成怒的看着高鸿,和刚刚的恭敬完全不同,眼中充满了怒火,如果不是这个高鸿刚的一句话他就不会知道这些内情,就不会知道月月和儿子通奸的事情,虽然这有掩耳盗铃的嫌疑,可是他宁愿自己不知道这一切,而现在这一切,都因为高鸿一句户揭露了出来,这让他对高鸿心中充满了怨恨。
“当然是有事,不然你以为我吃饱了撑的来这里找你?”高鸿的脸上带着惯有的居高临下的姿态,然后转头看向轩辕小飞,脸上一百八十度大转变,高傲直接变成了恭敬:“轩辕先生,你可以问了,他要是敢不说实话,我会让他知道后果的。”
这一幕,让钱庆生的神色一变,眼睛不由的落在轩辕小飞身上,此时才来得及仔细打量这个毫不起眼的青年,竟然让高鸿这个杭州第二公子的大少这么恭敬。
而原本低头羞愧欲绝的钱坤在听见高鸿的话后也嗖的抬起头来,脸上露出了强烈的恐惧,显然他已经知道了对方要问自己,预感到事情的真相揭示后会迎来什么样的后果。
钱庆生毕竟是酒精场面的人物,刚刚因为骤然间得知自己包养的最喜欢的女人竟然和自己的儿子苟且通奸一时恼怒失去了理智,此时看见身为黑道三公子的高手那森然表情顿时从恼怒中冷静下来,直觉告诉他,身为黑道三公子之一的高鸿大晚上的来找自己绝对不是吃饱了撑的,而从儿子钱坤脸上的表情他隐约猜到高鸿要问的事情很不简单。
这么一想,钱庆生彻底的冷静下来,脸色也变得好看许多,扭头看向轩辕小飞:“不知道这位轩辕先生有什么问题想问我,只要是我知道的绝对如实相告。”
钱庆生的话很光棍,同时也留了个心眼,意思就是,如果是我不知道的你们也别为难我。
钱庆生的前后巨大转变让轩辕小飞稍微吃了一惊,心说这个钱庆生还真是个人物,遇上这种破事能这么快就冷静下来,不过却也没多想,高鸿一句话爆出月月跟钱坤的苟且关系完全是因为看月月那高傲的姿态不顺眼,于是说道:“钱先生,听说你以前是杭州市最著名的私立医院博爱医院的董事长兼院长,是吧?”
“是的,博爱私立医院是年轻时我和几个志同道合的同伴创立的,我是医院的董事长,因为我以前就是学医的所以便担任了董事长,只不过,博爱医院虽然是私立医院,随着发展越来越大在大概十几年前被相关部门任何调整成为了半公半私的医院,而按照国家规定,在几年前我因为年纪到了退休在家,轩辕先生问这个做什么?”钱庆生倒是没有隐瞒,简短的把事情说了一遍,事实上他说的这些整个杭州市的人都知道算不上什么秘密,说完后有些纳闷的看着轩辕小飞,不明白这个连高鸿都这么恭敬的轩辕先生为什么会问这种问题。
轩辕小飞没有理会钱庆生的目光:“这么说,钱先生已经退休了?”
“是的,到现在算起已经快五年了。”钱庆生再次老实的回答,这个问题依旧没有任何秘密。
“那也就是说,十年前的钱先生还是博爱医院的院长了,对吧?”轩辕小飞忽然抬起头来,眼睛直视着钱庆生的眼睛。
“不错,轩辕先生想知道什么?”迎视着轩辕小飞那犀利的眼神,钱庆生的心里没来由的一跳,同时心里冒出一种莫名的不安……
漆黑的夜色下,轩辕小飞斜靠在车身上,眼神复杂的看着不远处的欧阳园别墅,隐约可以听见别墅里传出来的惨叫声……
“轩辕先生,你太心软了,要是我就直接杀了他们,他们这是草菅人命。”高鸿就站在车的另外一边,眼神复杂的看了轩辕小飞好一会,忽然说道,同时凶狠的盯了一眼身后的别墅。
轩辕小飞看了高鸿一眼,忽然弹掉手里的烟头,钻进了车里,嘴里淡淡的说道:“他们并不是真正的凶手,说白了也是被人胁迫。”
“那也是草菅人命。”高鸿也钻进了车里,嘴里继续阴森的说道,并不赞同轩辕小飞的观点,不过却没有坚持什么,飞快的启动了车子。
在车子飞快离开这片欧阳园别墅的时候,轩辕小飞忽然头也不抬的说道:“报警吧,别让他们流血死了……”声音冷淡,却有着不容置疑的口气。
向来高傲不可一世,即便是在李青和司马老大面前也趾高气扬的高鸿听见轩辕小飞的话后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没有生出一点反驳的心思,飞快的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高鸿,这么晚电话有事吗?我和妹妹在家里呢。”电话里传出一个温柔却很温柔的女人声音。
“叮叮,告诉你爸,住在888欧阳园别墅的钱庆生父子被我砸断了四肢,已经半死了,让他派警察也好派救护车也行,不想俩人死就快点过来,凶手就是我,他要想抓人就直接来抓我好了。”高鸿对着电话说道,一贯的嚣张、狂妄。
“好的,我知道了。”电话里的叮叮声音明显的很凝重,不过却没有多说什么。
“还有,这两天杭州有些不太平,让你爸自己注意点,别多管闲事,否则到时候出了什么意外可别怪我没提醒你,懂吗?”高鸿又说了一句。
“那你自己小心,别忘了我和妹妹还在等你。”听见高鸿的话,叮叮并没有生气,反而是担心的叮嘱道。
“放心,老子命大,不会让你们守寡的,挂了。”高鸿说完不等叮叮再开口便挂了电话,转头看向轩辕小飞:“轩辕先生,已经按照你的吩咐通知警方了。”
轩辕小飞很复杂的看了高鸿一眼,刚刚高鸿的电话并没有刻意瞒着自己,所以他听的很清楚,当然知道高鸿通知警方了,而且知道这小子通知警方的途径简直逆天了,竟让直接打给了自己的女人,也是现任杭州市警察局局长的女儿,让她去告诉经常局长。
而且,这家伙在刚刚电话里还那么无耻的威胁对方,有没有这么无耻的?
“叮叮是个好女孩,你以后不准辜负她们。”轩辕小飞忽然叹口气,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
“我知道,只要我不死这辈子我都会对他们姐妹好的。”高鸿咧嘴笑道,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对高鸿的态度,轩辕小飞没有说什么,犹豫了下说道:“我不知道你们的详细行动计划,不过你告诉司马枫,动静尽量小点,太大了不好收拾。”
高鸿一愣,随后摇头:“轩辕先生你放心,司马老大做事你可以放心,再说,杭州和上何市不同,有些事情你不懂,司马老大不会做没把我的事儿。”
对此轩辕小飞没有发表任何意见,而是说道:“告诉司马枫,可以毁掉上官成强拥有的一切,但是别杀他,给人留着……”
“好的。”高鸿愣了一下,不过随后毫不犹豫的说道,那样子好像上官成强已经称为了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
“送我回酒店,然后告诉司马枫,有需要我的时候可以给我电话。”轩辕小飞说道,闭上眼睛懒洋洋的靠在了座位上……
高鸿说的不错,杭州的局势和上何市有很大的不同,关系网错综复杂,简直就像是一上官巨大的蜘蛛网,他虽然不清楚,但是却知道这个夜晚,上官成强和他的虎堂都在经历一场空前的灾难,不是天灾,是人祸。
上官成强,你可千万不能死掉,十年前的债我还没跟你算清呢?
靠在座位上的轩辕小飞嘴角忽然露出一个阴森的笑容,身上爆发出一股冰冷的杀气,绕过身边开车的高鸿都不由自主的一颤,这一刻,他仿佛感觉到自己掉进了冰窟,冰寒刺骨,浑身寒毛直竖……
在杭州市政附近一片安静的小区里。
一身职业装的叮叮挂掉高鸿的电话后,脸色很快的调整到自然,然后沿着楼梯走上二楼,在一间书房前站定,轻轻的敲了两下。
“进来。”里面传出一个虽然威严却带着疲惫的声音。
“啪……”
陈叮叮犹豫了下,推门走进,第一时间被房间里浓重的烟味给呛得一皱眉,看着坐在书桌前穿着睡衣的中年男人,皱眉道:“爸,你怎么抽这么多烟?医生不是要你戒烟吗?”
“呵,是叮叮啊,你进来有事吗?”陈奎海好奇的看着这个无论什么地方都十分出众的大女儿,心中迷惑。
“爸,刚刚高鸿给我电话,让你派警察和救护车去欧阳园别墅一下。”陈叮叮说道,坐在了门口一侧的沙发上,脸色平静。
“到底怎么回事,高鸿那小子是不是又惹事了?”陈奎海的脸色第一时间皱了起来,直到现在他也想不通那高鸿到底有什么好的,到底给自己的两个女儿灌了什么迷魂汤,两个女儿竟然同时愿意死心塌地的跟着他,如果是小女儿也就算了,因为小女儿陈当当就跟个叛逆小公主似的的,她这种性格喜欢上更加上官扬跋扈的高鸿还可以理解,可是一母同胞的陈叮叮却不一样,和当当不同的是,陈陈叮叮从小到大无论什么方面都十分优秀出色,现在更是自己开了一家公司,而且成绩十分出色,虽然这其中有自己的人脉的关系,但是却不能否认陈叮叮的能力,据说这家公司目前正在准备上市的事情,像是陈叮叮这种商业才女怎么可能也会喜欢上高鸿那个除了装逼嚣张一无是处的纨绔呢?
陈奎海想不通,可是却没有任何办法,因为妻子早逝,让他从小到大对这对女儿都十分爱护,无论她们喜欢什么都想方设法的满足,造成的结果就是他根本约束不了长大后的两个女儿,小女儿叛逆不听话还好说,极有主见的陈叮叮根本更是不会停自己的劝告,从来都是按照自己的意愿行事。
只不过让陈奎海不用担心的是高鸿虽然一无是处,但是却身份极其尊贵,即便是自己也不能轻易的招惹,而看样子高鸿和自己的两个女儿在一起两三年了也没有出现青年男女间那些狗血的爱恨情仇一类的事情,当然,陈奎海心里也清楚,自己两个女儿早在两年前就已经和高鸿同时住在一块了,对此,他唯有感觉到无能为力,没有任何办法。只能希望这个高鸿不是随便玩玩就抛弃了自己两个女儿,否则他真不知道以后自己两个女儿还能不能有脸活下去?
“高鸿说他打了钱庆生两父子,让你尽快派人去,如果去的晚了俩人可能会死掉。”陈叮叮淡淡的说道,声音平静,就像是在阐述一件和自己无关的事情。
“嘶……”陈奎海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凉气,顿时觉得头疼无比。
陈叮叮却像是没有看见父亲的表情,继续说道:“还有,高鸿让我告诉你,这两天杭州有点乱,让您小心点,最好别出去,否则遇见危险就不好了。”
“嗯?”
陈奎海的神色一愣,随后猛然抬起头看着自己的女儿,心中咯噔一声,脸色极其的震惊。
“爸,时间不早了,我先去睡觉了。”陈叮叮缓缓站起身来,走出了房间。
陈奎海的脸色却变得越来越凝重,他当然知道这两天的杭州很混乱,尤其是今天晚上,他更知道今天晚上已经出现了不止一件被一枪爆头的血腥案件,只不过上面某位大老板已经站们警告了他,让他当做什么都没看见,最好不要插手,否则后果自负……
陈奎海更知道那些被人一枪你爆头的人都是杭州地下世界最强大的虎堂的核心成员,而且是虎堂首脑,那个在杭州地下世界一句话就可以引起性风暴雨的传奇人物上官成强最衷心的虎卫成员……
和国内其他的地区城市一样,杭州市的地下世界和政府部门也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而且更加的复杂,有人说过,不可能真正的消除一个地区的地下世界,这就像是警察永远抓不完坏人一样,很多时候,政府对地下组织只是一种约束放任以及某种合作的关系。
杭州也一样,不止是警察部门,就算是政府某些大佬和杭州地下世界都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而且比其他的城市更加错综复杂。
一个强大,而且有着完美合作、听话的地下组织,几乎是任何地方都乐意看见并且支持的,当然,这种支持只是在暗中支持。
可是就在刚刚,陈奎海已经不止一次接到了有关案件,有下属的,有相关部门的,甚至,最让他震惊的是杭州市第一大佬端木恒都亲自给他打了一个电话,只不过这个电话的内容却和前面大多电话的内容相反,不是让他马上出动警察控制住下面的恐慌情绪,而是让他什么都不要做,虽然端木恒的原话并不是这么说的,可是那意思绝对是这个,说完后不等陈奎海问为什么就已经挂了电话……
而这,正是陈奎海一个人把自己关在书房里门头抽烟的主要原因,甚至,连每周一次女儿回家共聚天伦之乐都没有心情了……
杭州的黑夜,要变天了。
陈奎海的脑海中忽然冒出一个让他不敢置信的念头……
“呜呜……”
伴随着一阵警笛的呼叫声,两辆警车和一辆救护车同时抵达了欧阳园别墅的六号别墅,从车上跳下的警察和医护人员第一时间冲进了别墅,然后,这些人在踏进别墅客厅的第一时间同时又戛然而止,脸上同时露出了震惊和恐惧的神色……
曾经的博爱医院院长,曾经被杭州市政府评价为最优秀民营企业家现在却已经退休在家养老的钱庆生就坐在客厅那珍贵的毛皮沙发上,只不过全身上下都鲜血淋漓,四肢生生被人拗断,甚至森白色的手骨刺穿了皮肉裸露在空气中,让人看的触目惊心,这还不算,钱庆生的两腿间也是一团血肉模糊,鲜血把名贵的丝绸睡衣早已经湿透了,整个身体还在沙发上一颤一颤的,脑袋耷拉在一边,只剩下了半条命……
在对面的沙发上,钱庆生的儿子也是现任博爱医院的院长钱坤身上的伤势轻了很多,他没有被拗断四肢还有下面的命根子,但是双手和钱庆生一样被人生生拗断,鲜血也流了一地,此时的钱坤还保持着清醒,只不过却两眼呆滞,目光黯淡,仿佛一个死人,脸上露出了浓浓的恐惧,那是发自内心的恐惧,就像是大白天看见鬼一样……
而在两人不远处的一个墙角,同样穿着睡衣的女人月月在整个身子都蜷缩在墙角,身子一哆嗦一哆嗦的,眼睛里,脸上,全都是发自内心的恐惧,好像已经被吓傻了,连句惨叫惊叫的都发不出……
“快,把他们抬上救护车送进医院进行抢救。”短暂的震惊过后,一名为首的警察马上吩咐道,早已经接到了特殊指示的他并没有第一时间勘察现场,而是直接命人带走伤者……至于凶手,上面已经说了,凶手是黑道第二公子高鸿,有本事你自己去抓……
……
与此同时。
在杭州市中心一家高级的私人会所,最高层一间宴会厅里,几个穿着打扮都十分有品味的青年男女正在喝酒。
为首的是一个年纪是一个二十出头的青年,只见他端起酒杯轻轻的抿了一口,然后将精致的白瓷酒杯轻轻放在桌上,对着在座的几个青年男女看了一眼:“你们是不是很奇怪,我怎么忽然之间请你们几个出来喝酒,在你们心里肯定很不解,因为我最讨厌的就是这种酒肉场合。”
没有人说话,在座的其余人全都看向青年,眼中明显的带着好奇。
“你们的身份都不简单,说白了,你们都是富二代或者官二代,而且是超级二代,当然,我也不否认,我自己也是一个超级官二代。”青年再次开口,语气忽然变得肃杀起来,同时在众人脸上扫了一眼:“可是最瞧不起的就是这些所谓狗屁的二代。”
还是没有人说话,在场的三男两女的脸上都同时露出了一个怪异的表情,一个超级官二代竟然说最看不起二代,这如果传出去肯定没有人相信,可是他们却完全相信这个青年的话。
“知道为什么杭州地面上有那么多有背景的二代我只请了你们几个吗?”青年再次问出最开始的问题,说话的同时嘴角微微的勾了一下,然后不等别人反应,直接说道:“那是因为你们虽然身后也有着强大的背景,可是你们本身却都有一定的能力,跟那些脑残的二代不太一样,这,就是我今天请你们的原因。”
听见青年的话,所有人的脸上都露出了明显的激动,似乎,青年这句话可以让人发情一样。
一个穿着名牌休闲装的青年满脸激动的率先开口:“闻人少,你说吧,今天叫我们来是不是有什么事情,不管什么只要我能办到就算上刀山下火海也在所不辞。”
“就是,闻人少你说吧,你想要我们做什么?”又一个青年也激动的说道,而其余一男两女也是满脸激动的看着青年,似乎这个叫闻人少的只要一句话,就是杀人放火他们也会在所不辞……
几个人激动并没有让闻人少感觉到任何的激动,他的脸色依旧平静的和水一样,等着所有人都安静下来后,才轻轻笑了下:“你们错了,我请你们并不是要你们帮我做什么,而是我想帮你们,因为我觉得在杭州这些二代之中就你们几个有点本事,我不想你们出事。”
“闻人少你说你想帮我们?”先前说话的青年明显愣了一下,“可是我们现在没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啊,反正我是没有,你们呢?”青年说完看向其他人。
“我们也没有啊,闻人少,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一个穿着香奈儿裙装的清秀女孩也奇怪的看向闻人少,一脸的不解。
“我知道你们没听明白我说的话,不过凭借你们的身份一定知道今天晚上杭州发生的一件大事吧?”闻人少轻轻笑道,伸手敲了敲桌面。
“刷……”
几乎同一时间,在座的三男两女脸上同时一变。
“我把你们请到这里来是想告诉你们,最近两天杭州地面会很不安全,不管发生什么,你们谁都不准插手,另外,你们也可以把我刚刚说的这句话告诉你们的家人,让他们最好也别参与进去,否则……”
闻人少的声音说到这里忽然顿住,然后在几个目瞪口呆的青年男女脸上扫视一眼,沉声说道:“今天的事情,谁碰谁死!”
谁碰谁死?
短短四个字,可是在几个青年男女心中却是如同炸雷一样,脸上除了震惊外还露出疑惑的表情。
正如闻人少先前所说,他们虽然是富二代官二代,可是却不是那些脑残二代,他们很聪明也很有自己的才干,所以在闻人少说出这四个字的时候他们心中第一时间就感觉到了不对劲,闻人少这四个字里隐藏着不为人知的庞大讯息。
如果是别人说出这四字,他们绝对会不屑一顾,可是这四个字却是出自闻人少的口中那意义就不同了,因为这个闻人少不是别人,正是杭州市第一大佬端木恒的独生子,更是真正的杭州第一少爷。
想想闻人少的身份,再联想起刚刚他说的四个字,几个人在短暂的震惊过后仿佛瞬间明白了什么。
“闻人少,根据我得到的消息,这次的事情不是那什么杭州三公子背后的家族搞起来的吗?这里面是不是还有什么隐情。”说话的还是那个穿着香奈儿裙装的秀美女孩,说完话她眨巴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不错神的盯着端木闻人的表情,试图从他的表情里看出自己想要知道的信息,其他四个人也同样不眨眼的盯着端木闻人,他们也很想知道这里面到底隐藏了什么。
可是五个人注定失望了,端木闻人的脸上没有丝毫变化,一如既往的平静,在所有的注视下端起面前的白瓷酒杯,轻轻的抿了一口,这才抬起头来,脸上露出一个清澈的微笑:“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你们也不要多想。”
“呵呵,闻人少说笑了,是我多想了。”秀美女孩尴尬的笑了下,端起酒杯掩饰的抿了一口,原本就化着淡妆的粉嫩脸蛋变得更加红晕了,然后抬起头来:“闻人少,我来这里之前听说白岩以为这次的事情和黑道三公子有关,已经召唤了一帮人,动用关系开始去应对这件事了。”
“小美说的不错,我来之前也接到了白岩的电话,说要我去一起商量对付黑道三公子的事情,不过我当时接到了闻人少的电话就找个借口拒绝了。”一个青年也皱眉说道,然后看着闻人少。
“你们不用妄图套我的话,还是那句话,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就算知道也不会说,因为其中有的人是和我一样的官二代,应该清楚,有些事情不能说明白,如果说出来会出问题的。”端木闻人说了一句没有任何牵扯的话。
“是,闻人少你别生气,是我是太小心眼了,我认罚。”秀美女孩脸色一变,讪讪的说完端起面前的白瓷酒杯,竟然一口将里面剩下的接近三两的白酒一口灌了下去,女孩显然不是第一次喝酒,这么大一口白酒下去并没有呛到,只不过原本就晕红的脸蛋却瞬间变成了一上官大红布一样,红彤彤的,而刚刚说话的那个男孩却是没有说话,也端起面前的酒杯一口喝干,脸颊也变得红彤彤的,但是却毫不在乎。
而其他三人却是嘴角一阵抽搐,不过却没说什么。
端木闻人却似乎看见两个人的动作有些自责,叹口气,道:“好吧,我不知道你们心里把我端木闻人堪称什么人,不过今天我既然把你们叫到这里心里就没把你们当做外人。”
“闻人少……”在座的三男两女同时叫了一声,再一次露出激动的表情。
端木闻人似乎已经料到了这个情况,并不吃惊,继续说道:“既然如此,我知道你们心中有很大的疑问,不过还是那句话,有些事情我真的不知道,而有些事情即便我知道一点也不敢随便乱说,如果我告诉你们反而是害了你们,你们应该明白。”
“闻人少,你不用说了,我相信你。”最先开口的青年再一次率先开口,一脸的坚定:“闻人少,在这里,我邓华也可以说一句实话,在整个杭州地界上,我还真看不上几个人,不是我狂,论能力,我一点不比别人差,论背景,我老子也不比别人差,就那白岩,竟然能跟闻人少你被称为什么杭州白道双雄,我呸,白岩那个混蛋整天除了喝酒玩女人还会什么,不就是有个做市长的老子吗,他也配?”
“就是,我也看不上白岩那个人,太嚣张了,好像以为整个杭州就他最牛似的,闻人少,不是我说你,你就是太低调了,论身份你比他厉害,论能力,一百个白岩也顶不上你,为什么你就不能带头号召一下大家,弄的现在差不多所有的富二代官二代都聚拢在白岩身边,不然他也不会这么嚣张,谁都不看在眼里。”这一次说话的竟然是那个穿着香奈儿裙装的秀美女孩,不知道是刚刚一杯酒下去喝多了还是怎么了,说话的语气也十分的泼辣,更刚刚的恬静完全不同……
听见邓华和小美激动的声音,其他几人也纷纷把目光投向端木闻人,眼神激动,似乎在等端木闻人的号召。
面对这一切,端木闻人的脸色不为所动,再次端起酒杯抿了一口,淡淡的说道:“你们知道我的为人,最不屑那种作风,而且,我刚刚说过,虽然我也是官二代,可是我心里却实在看不起这些人。”
没有人说话,但是五人看着端木闻人的表情却已经证明了一切,如果端木闻人号召的话他们肯定会第一时间聚集在端木闻人的身边。
“虽然我不喜欢做这些事情,不过并不代表我迂腐。”端木闻人再次开口,然后不等别人说话,继续说道:“今天我既然叫你们来这里就没有把你们当外人,虽然我喜欢白岩那一套,不过你们有需要可以随时来会所找我,咱们可以共同进步。”
“闻人少说的对,白岩那些人都是一群乌合之众,说难听点就是社会渣滓。”邓华再次开口,语气不屑。
“好了,不说这个了,我们继续刚刚的话题。”端木闻人看了邓华一眼,开口道:“既然我没把你们当做外人,所以有些事情我现在可以跟你们透露一下。”
说到这里,端木闻人的声音顿了下来,而听见这句话包括邓华在内五人全都安静下来,眼巴巴的看着端木闻人,等着他后面的话,事实上,他们现在最希望听见的就是端木闻人的内幕,他们相信,端木闻人说出来的东西绝对有他们需要的讯息。
似乎看出五个人心里的想法,端木闻人并没有卖关子,直接说道:“还是那句话,最近两天的杭州会出现混乱,至于是什么你们几个心里也清楚我就不多说了,而我现在还是说那句话,我之所以现在把你们五个叫到这里就是不想看着你们被波及到,因为这次的混乱不比往常,它是一个雷区,谁碰谁死。”
同样的话,再次从端木闻人口中说出,同样的让五个人心头一颤。
“闻人少,是不是上面有什么特殊指示?”邓华脸色怪异的忽然伸手指了指头顶,很隐晦的问道。
“这个我不知道,就算我知道也不会说,那样只会害了你们。”端木闻人再次摇头,然后看着几人失望的表情,忽然笑了下:“不过有些事情我可以告诉你们,刚刚邓华和小美说的不错,这一次的动乱确实跟黑道三公子有关,而且不是一个人,是三个人都有关,而他们的对手则是地下世界的王者虎堂。”
静!
出奇的安静。
随着端木闻人的一句话说完,整个宴会厅里没有了一丝声音,两个女孩还好些,包括邓华在内的三个青年却是同时瞪大了眼睛,脸上露出浓浓的震惊,相比较两个女孩而言,他们更清楚端木闻人口中说的这些内容有多震撼。
“你们应该知道黑道三公子的背景是什么,同样你们也应该清楚有东北虎王之称的上官成强坐镇的虎堂代表了什么,而现在……哦,准确的说是从今天晚上,这场动乱的开端是就是从他们之间爆发,三公子攻,虎堂防守……”端木闻人再次语不惊人死不休,微微扫了五人一眼,继续道:“而且,直到现在相关部门都没有任何动静来制约这场混乱,我想你们应该猜出点什么。”
猜出什么?
五个人的脸色同时变得异常严肃,端木闻人的话好像什么都没说,可是对于他们这些人来说却已经说的再透彻不过了,以黑道三公子为首的几个杭州地下世界的老牌家族竟然向县长地下世界的霸主虎堂挑战,而且直到现在上面都没有任何动静,这还能说明什么?
只要不是傻子都会看出,这种异常的安静肯定是被上面所允许的,或者说上面根本没有想过阻止这场动乱,更甚至说的露骨一点,这场动乱的根本原因很可能就是上面促成的,两虎相斗,渔翁得利……
总之,不管是任何一种可能,现在的情况都如端木闻人所说,只要和这次动乱挂上勾的事情那就是一个雷区。
谁碰谁死。
当然,如果这些话是一个普通人说出来,甚至是在座的几个人中除了端木闻人外任何一个人说出都不会有这么大的震撼力。为什么?
因为端木闻人的身份太特殊了,他虽然没有如白岩那样拉帮结对,甚至自从上大学的时候开始就已经自主创业而且目前已经取得让很多人仰望的成就,可是这都不是他能够让这个消息更有说服力和震撼的原因,最主要的原因是因为端木闻人的老子就是现在杭州市的第一大佬,是政治领域的最高权威端木恒。
端木闻人现在说出这个消息很可能是暗中偷听了他老子的电话或者是偷看了他老子的文件,总之,端木闻人绝对不会无的放矢,虽然五个人的聪明不会完全相信端木闻人是真的把自己当做自己人不想看见自己陷进去,或者是别有用心的想要通过自己告诉各自的家庭不要胡乱插手,但是都不可否认,这个消息绝对是准确的。
那就是杭州市的实权部门在任由这件事情发展下去,不希望有人插手,端木闻人说的已经很清楚,现在这件事情相关的一切都是雷区,谁碰谁死,因为,这次的动乱是被上面允许的,也许不是每一个高层都同意这个意向,但是至少杭州一把手为首的领导班子通过了,而且在暗中关注着,只要不是个傻子都会明白远远躲开这轩辕纷争,否则很可能尸骨无存。
洗牌,或者权利角逐。
任何一个可能都绝不是一般人能够参与的。
在场的五个人都不是无所事事的游民,更不是那种草包二代一类,几乎是在一瞬间就同时想通了其中的关键环节,这样的情况下几个人怎么可能不吃惊,不被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额,闻人少,我肚子有点不舒服,不好意思,我先去个厕所,你们继续。”邓华第一个反应过来,忽然一捂肚子,苦笑着站起身来,对着几人点下头,抱着肚子一溜烟的跑出了小型宴会厅……
其余四人此时也全部回过神来,纷纷眼神复杂的看了一眼跑出包厢的邓华,心中无奈,自己的动作还是慢了一步,看不出平时最咋咋呼呼的邓华竟然反应这么迅速,比所有人都快。
只不过……
“闻人少,这酒不多了,我去下面再拿两瓶。”小美也站起身来。
“哎呀,小美你一个女孩子怎么拿得动,我去帮你。”一个青年也站起身热情的说道。
紧接着,最后一男一女也分别找了一个借口离开了宴会厅,只是短短到三分钟,原本六个人的宴会厅就只剩下了端木闻人一个人。
看着面前空荡荡的红木圆桌,端木闻人不由的一咧嘴,对于几个人争先恐后的离开没哟任何意外,只不过对这几个家伙找的借口实在是无语。去洗手间?这宴会厅里分明就有洗手间,而且是两个,一男一女?去要酒水?这里是会所,一个按铃服务员就上来了,再说,门口一侧的酒架上就摆着不下三十种的上品白酒和红酒,还跑出去找什么酒水?最让他纠结的是最后两个人竟然说去下面点俩凉菜,当这里的大排档了,还点凉菜跑出去?
端木闻人很无语,不过却并不奇怪,因为他清楚刚刚五个人争先恐后的找借口离开都是去做一件事,那就是去告诉自己的家里人自己刚刚说的那个消息,提醒家里人千万不要踏进雷区找死。
而他端木闻人的目的正是这个。
再次看了一眼空荡荡的圆桌,端木羽忽然端起酒杯,把杯中的白酒一饮而尽,脸上露出一丝苦笑,和一种复杂的神色,心里喃喃自语:“姐,我能做的就这么多了,希望你不要再执拗下去……”
这一刻,刚刚尚温和冷静的端木闻人脸上竟然露出了一种十分苦涩的东西……
而就在端木闻人一个人无聊的自斟自饮的时候,刚刚找借口离开的几个人正在用最快的速度把刚刚得到的消息告诉自己的家里人。
“爷爷,你现在在什么地方?”邓华根本没去洗手间,而是找了个没人的角落第一时间拨通了自己爷爷的电话。
“小华,我当然在家里了,大晚上你问我这个做什么?”电话里传出一个威严的声音。
“这就好。”邓华的声音明显松了一口气。
“怎么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还是你惹什么祸了?”电话对方的人听见邓华的语气马上追问道,充满了关心。
“没,我没惹事。爷爷,你今天晚上哪儿都不要去,哦,不止是今天,最好是这几天你都不要出去,就在家里呆着就行了。”邓华飞快的说道。
“你胡说什么呢?你让我在家里呆着,难道不要我上班了?”电话里的人哭笑不得。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说,这两天你除了例行公事上班,别的地方哪儿都不要去,听见什么也当做没听见,要是您实在做不到就直接请的病假在家里休息两天。反正您年纪也大了,多休息休息也是好事。”邓华依旧飞快的说道。
“混小子,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年纪大了,快说,到底有什么事,没事我挂了。”邓华的爷爷顿时有些生气了。
见打马虎眼不行了,邓华苦笑一声,赶紧说道:“爷爷,您一定知道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吧,李青他们和上官成强好像对着干起来了?”邓华试探的问道。
“你到底想说什么?”邓华的爷爷再次问道,声音一下子变得严肃起来……
“我刚刚得到消息,这次的事情跟上面有关系,不知道是要洗牌还是什么的,总之现在这件事就是个雷区,您可千万不要碰,如果不小心碰了肯定会惹来大麻烦。”邓华隐晦的说道。
“你从哪儿听见的消息?”邓华的爷爷第一时间追问,并没有盲目的听信。
“是闻人少刚刚不小心说出来我猜到的,爷爷,闻人少很少请人吃饭,可是今天却请了我在内的几个人专门吃饭,在酒桌隐晦的说出这些东西的,也许他有别的目的,但是不管怎么说,这个消息应该是真的,我从他的话里听出来,这次很可能是上面要洗牌,爷爷,你可千万不能先进入,就算躲不开也千万不能帮上官成强,我有预感,可能是虎堂的作为让上面不满意,上面要拿掉他……”
“我知道了。”邓华的爷爷沉默了一会说道,然后不等邓华说话已经挂了电话。
停着电话里传来的嘟嘟声,邓华赶紧收起手机,准备返回包厢,他已经把自己知道的消息告诉了爷爷,相信爷爷的精明绝对不会做出难以挽回的事情。
邓华刚返回走廊还没走到包厢门口,正碰见从一个包厢走出来的小美。
“邓华,你好像走错方向了,洗手间好像是另外一面才对。”乍一看见邓华,小美的脸色一变,不过马上就恢复过来,伸手指了指自己身后说道,一脸的玩味。
“是啊,我也是刚发现,害的我白跑了这么远,不过还好,肚子好多了。”邓华脸不红心不跳的说道,就跟说的是实话似的,然后一脸奇怪的看着小美:“小美,你怎么也出来了,也去洗手间。”
“我,我见酒水不多了准备去要两瓶酒,不过却没找到。”小美玩味的表情顿时变得一阵尴尬,眼睛开始闪烁。
“哈哈哈……”看着小美那羞愧的表情,明知道对方说话的邓华直接笑了起来:“好啦,咱们心里都清楚,就别遮遮掩掩了,没意思。”
“是啊,没意思。”见邓华说开,小美也苦笑道,脸色也恢复了正常。
“想必你刚刚也给你家里通报消息了,他们怎么说?”邓华一脸期盼的说道。
“你呢?你一定是个你爷爷电话了,你爷爷怎么说的?”小美没有回答,而的反问道。
“他?他什么都没说,直接把我电话挂了,不过我爷爷又不是啥子,应该知道怎么做。”邓华一脸的苦笑。
“我爸也是,什么都没表示。不过他让我陪好闻人少,说今晚不用回去了。”小美也叹了一口气。
“额?”邓华一听顿时瞪大了眼睛,一脸的不可思议:“你爸要你对闻人少施展美人计?”
“去你的,你胡说什么呢?”听见邓华的话,小美先是一愣随后反应过来顿时没好气的瞪了邓华一眼,随后才道:“我爸说要让我和闻人少打好关系,他说今天是个契机,一定不能放过。”
“我爷爷虽然没有这么说,不过我自己也是这么想的,闻人少虽然不喜欢拉帮结派,可是今天从他只请了咱们几个人就可以看出至少在他心里还是看的起咱们的,反正我以后就以闻人少马首是瞻了。”邓华深以为然的说道。
“不光你,估计其他三个人也是这种想法,我有预感,这次事件之后,白岩要有麻烦了……”小美点头。
“切,不是麻烦,是白岩这次肯定完蛋了,他先前还给我电话让我去跟着一起商量怎么对付黑道三公子,幸好我没去,否则今晚踩雷的也得有我一个。”邓华有些后怕的说道。
“是啊,和闻人少比起来,白岩就显得太草包了。”小美也感叹。
“不是显得草包,而是他本来就是个大草包。”邓华很是不屑的说道,然后和小美对视一眼,两个人同时深以为然的笑了下,不再说话,而是并肩走向不远处的宴会厅……
对于这些暗中正在进行的一切,轩辕小飞并不知道,也没有想要知道,他只知道今晚过后上官成强肯定要完蛋了。
这并不只是因为自己的关系,而是因为上官成强的再次出现损害了太多人的利益。
这一点是他在和司马枫的一次电话中知道的,就算没有自己出现,上官成强也早晚会被人抹杀,因为正人太贪,一个太贪心的人总是不会被人喜欢,尤其是一个玩黑的人,太贪心会得罪很多人,让很多人不爽,这样的即便风光也不会太久。
五年前的上官成强之所以会被一名自认为衷心的手下出卖而关进大狱就是一个最好的例子,外表看来只是因为手下的背叛,可是只有很少知道内幕的人才能明白其中的猫腻。只不过很可惜,上官成强自己却没有领悟到这一点,五年后他运用各种关系和手轩辕走出原本应该关他一辈子的大狱,再一次展现东北虎王的雄风在短时间内震慑住杭州地下世界,再次成为整个地下世界的无冕之王,可是却不知道,他的出现再一次威胁到了很多人的利益,而且不止一个……
而轩辕小飞的出现却正好帮了这些人一个大忙,何况,轩辕小飞背后还有圣殿大天堂,还有让全世界都为之胆寒的地狱组织,一个小小的虎堂单独面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