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阿涛,在不在?”傍晚七点,陈涛才关上大门,屁股都还没得及挨着板凳,,就听见房东甜美的声音。
陈涛立马心头一颤,心中暗道:“他妈的,还真是不能想,想什么就来什么!”
眼看交房租的日子就快到了,但是他不久前才安排好工作,工资都还没拿到手呢,原来的一些存款早就花光了,如今哪儿有这个脸皮去见房东啊?
但是躲在出租屋里也解决不了问题,陈涛心里万般无奈,也只好迈出步伐,去给房东开门。
打开大门,李婉玉那张清秀的面貌出现,她身着宝蓝色的吊带裙,衬托着她雪白的肌肤,根本藏不住成熟女人的魅力。
好像是刚刚洗完澡,李婉玉带着水珠的青发搭在双肩,传出淡淡清香。
陈涛鼻中传来李婉玉诱人的香气,顿时眼前一亮,笑嘻嘻地道:“李姐,大晚上不睡觉,是因为有心事睡不着吗?”
陈涛在这间出租屋住了一些日子了,跟李婉玉也熟络了起来,于是说话也毫无顾虑。
“闪开。”李婉玉躲闪似的向后退,随即伸出纤纤玉指摊开,无奈说着:“混小子,少跟姐两个装蒜,一千块钱,赶紧拿来!”
说罢,李婉玉还俏皮地冲陈涛眨了眨眼,笑得得意。
陈涛也不想拖欠房租,但兜里实在是没钱,他赶紧握住李婉玉的玉手,温柔的拍了拍,嘻嘻哈哈地说着:“李姐啊,是这样的,我实在是有些拿不出来,要不是我下月这时候一起交给你怎样?”
“果然这是一个绝佳的办法啊,咱们就这么说定了!李姐好好休息啊,我改天去你家吃饭。”说完这些嬉闹话,陈涛赶紧转身想要借机溜回家里。、
但是陈涛刚刚转过身,一侧耳朵就被扯的生疼,他面带苦涩的转过头,正巧就对上了李婉玉充满不满的双眸,那只细白的玉手也正揪着他左耳。
“混小子,你今天究竟是给不给我租金了?不给的话你立马就收拾东西滚蛋!”李婉玉早就知晓陈涛的耍泼招数了,她压根就不吃这套,使劲扯着他的左耳,嗔道。
“哎呀妈呀,好痛!”见李婉玉不上当,陈涛也不耍皮了,他艰难道:“李姐,我并非是不交,我现在是真的拿不出来啊,等过几天,我一定交!”
“你当真没有钱?”李婉玉不过是来收租,看见陈涛这般为难的模样,有些吃惊。
陈涛非常认真的点着头,他兜里只要是有钱,就不会和李婉玉说这么多没用的话了。
李婉玉此时有点为难,她肯定是不会真的叫陈涛收拾东西滚蛋的,他们都可以说是朋友关系了,对朋友无情,真不是她的风格。
但是这个混小子实在是没脸没皮的,她可松不下被陈涛调戏的这口气,迷人的桃花眼在陈涛身上转来转去,玉手直直地指着陈涛佩戴的藏青色玉坠,喜笑颜开道:“那你就把这个拿来当抵押!”
陈涛条件反射的捂住了脖子,他自幼就是孤儿,这玉坠可是他父母留给他唯一的物品了,还指望着它可以找到家人呢,若是被李婉玉给弄掉了,那他一直以来的期望都要落空了。
于是,陈涛只好继续没脸没皮地说道:李姐,这块玉坠是我爸妈留给我的,实在是不能给,要不你换一个吧?”
李婉玉也并非是强人为难的人,但是她刚才仔细在陈涛身上看了看,这家伙连部像模像样的手机都拿不出来,更别想找出更值钱的物件了。
她心有不甘的嘟着嘴,环抱着双臂,带着些傲娇的意味问道:“你说说看,你可以拿出什么来抵押的?”
陈涛立马就有些为难,现在他最值钱的就是那部手机了,但是那部手机还值不了800块钱,更何况他都用了一年多了,就算拿出来,李婉玉都瞧不上。
看见李婉玉那副傲娇的模样,他转了转眼珠,喜笑颜开地走到李婉玉的身旁,细细闻着李婉玉湿发的清香,低声笑着说道:“李姐,您就宽限几天吧,大恩大德没齿难忘。实在不行,您说什么就是什么,怎么样?姐,听说您还没有男朋友啊?”
说把,他不安分的手就滑到了李婉玉窈窕的纤腰上。
哎呀!
李婉玉俏脸绯红,连忙躲开,有些恼羞成怒地说道:“臭小子,你要是再占我便宜,我立马就给你赶出去!”
虽然李婉玉是这样说到,但她的一双美目,却情不自禁的细细打量了一下陈涛。
李婉玉虽然已经三十多岁了,但从她吹弹可破的肌肤来看,就跟个二十出头的女孩似的,而且李婉玉身上无时无刻不散发出迷人的气质,男人见了都逃不了动心的下场。
但是李婉玉的男人,却总是在外四处浪,半年都见不到一次人的,即便她的身体再怎么的美好,但是很久都没碰过男人了。
李婉玉顿时有些怒了,也没有这心思和陈涛继续周旋,她没好气的说道:“我只给你三天的时间,三天过后你还不交房租,那么就自己滚蛋!”
语毕,她转过身去,扭着自己窈窕的身姿回了自己家。
可算是逃过去了,陈涛松了口气,过三天就是十八号了,等发了工资,他就可以在李婉玉面前挺直腰杆了。
他越想越开心,唱着不成调的歌,回到家中,畅快地扑在了床上。
啊!
但是下一秒,他就立即挣扎了起来,大事不好,他刚刚的动作太粗鲁,被玉坠硌到了。
陈涛痛苦的坐着,检查自己的胸口,但是这样一瞧,他立马就呆着了,他妈的,这枚玉坠居然刺进肉里了,他的胸口淌出了鲜血。
幸好陈涛本来就是一名医生,明白这种情况应当怎么处理,他立马就要去翻纱布,但他刚站起来,脑仁猛然传来疼痛,随即他就不省人事了。
迷迷糊糊间,记忆碎片成了一条江流,源源不断的流进了陈涛的脑中,他的脑袋都要被挤破了,但是这条江流却不打算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