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柬封面写着“游山会”,字体苍劲有力,一看就是出自夏明仁手笔。
随即打开请柬一看,大概的意思是在五天之后,会举行一场游山的活动。
到时候各方有头有脸的人物,都会来参与此次游山会。
而苏安则是被夏明仁亲自邀请参加游山会。
“夏师有心了!”
苏安长叹一口气,淡笑对着陆阳说道。
看似只是一场游山的活动,实际上夏明仁是想要帮助苏安建立人脉。
毕竟能够写出劝学,就已经注定了苏安未来的不平凡,在加上夏明仁的帮助,足以和那些有头有脸的人物建立关系了。
陆阳同样为之一笑,他自然不傻,一旦苏师能够和那群人结交上。
那就是如虎添翼,一马平川。
苏安收下了请柬:“陆兄,回去告诉夏师,我会准时参与,不过会带着面具。”
带着面具?
陆阳有些诧异,这可是为苏师证明身份的最好时候,可苏师似乎不想要以真面目示人。
不过陆阳同样没有多问,苏师的心思,不是他能够揣摩的。
……
接下来的五天时间,各方面都在有秩序的发展着,正在朝着苏安所预料的方向发展。
新型纺织机一架一架的被生产出来,送往了纺织作坊。
纺织作坊的速度因此有了巨大提升,几乎在短短的三天时间内,就已经生产出了,苏安对她们所下达的目标。
而天香阁那边,同样因为内衣的缘故,导致客流量的增加,收入自然是成倍数的上升。
当然这一切和苏安的舆论导向有着巨大的关系。
有了洪真的帮助,苏安能够更加轻松的控制局面,而洪真乐于帮助苏安。
第一天的消息是天香阁的女人身材变好,让进入天香阁的人多了五成。
第二天抛出了身材变好的原因,乃是因为女人传了内衣,众人疑惑内衣为何物,一时间硬是让天香阁人流为患。
之后的几天便开始慢慢将舆论从天香阁,转移到了内衣上面。
不少商人看见了商机,纷纷出产了自己的内衣,一经售出便直接售空,其火热程度令人难以置信。
春香,玲芳看到这幅场景,都有些紧张,多次询问苏安是否需要售卖。
苏安则是表示让她们冷静下来,一定要等到约定的时间才开始。
当然这些时间,苏安同样没有闲着,安排人开始对买下来的商铺进行装修,最后的五十两挥霍一空。
……
春香来到了院子中,看着一脸悠闲的苏安,担忧着说道:“少爷,你再不买恐怕咱们连汤都喝不上了。”
苏安放下了手中的书,让春香在自己身旁坐了下来。
“不要担心,让他们帮我们开辟市场,况且你觉得以他们的产量,能够完全满足凤仙郡吗?”
他们的产量?
春香摇了摇头,别说是凤仙郡了,就算是郡城恐怕他们一时间都没办法满足。
难道这一切都在少爷的控制中。
苏安喝了一口茶:“所以啊,我们为什么要担心呢?况且外面的火热程度还没有达到顶峰。
等游山会之后,道出赌约的事情,咱们就让他们把赚的钱都吐出来。”
其实还有很大一部分,苏安都没有说,比如说现在他们所生产的内衣都是一个型号。
要是小的就会空杯,要是大的就会装不下。
内衣可只是一个罩罩而已,里面还有很多学问,这也不是外面的人所能够了解的。
听了苏安的话,春香的眼睛随之一亮,看着胸有成竹的苏安。
原来这一切都在少爷的控制中,少爷真的太坏了。
不知道那群人当知道,自己做的一切都是嫁衣的时候,会怎么样。
……
游山会在五天后,也是如期举行。
城郊,凤栖山!
今日的凤栖山热闹非凡,一路上都是去往的马车。
苏安和春香带着一幅面具,让外人无非知晓两人的具体面容。
“春香,以后你就叫我公子,少爷的话害怕有人会猜出我们的身份。”
嗯!
春香听完后点了点头,之前少爷和他说过,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现在他们还不能太张扬,纨绔的身份正是少爷最好的保护色。
“客官,凤栖山到了!”
门外的马夫开口说道,将垫脚的凳子放在地上。
苏安先下车,顺便扶了一把春香。
凤栖山的风景如诗如画,天空中鸟雀飞翔,草木秀丽,一抹金灿灿的朝阳,更是增添了几分温暖。
“少……公子,你看看今天来的人可不少,纳兰家,知州家的,知府家的……”
春香看着不远处的马车,如数家珍般报出名字来。
知州家的?
何瀚阳也来了?
苏安眸子闪过冰冷,他不想招惹何瀚阳,可何瀚阳却不会轻易放过自己。
“走吧,恐怕夏师已经在凤栖山上,等候多时了吧。”
正当两人准备朝凤栖山上走,身后则是传来一阵温柔似水的声音。
“苏公子是你吗?”
嗯?
苏安和春香转身,难道自己等人辨识度这么高,带着面具也被人扔出来了。
说话之人,乃是一名女子,一身红衣似火,腰肢柔软如同无骨般,肌肤雪白宛如羊脂白玉。
虽然其面容被面纱所遮盖,可依然阻挡不了倾国倾城的容貌。
若问此人是谁,天香阁霓裳。
苏安无奈的笑了笑,心中并没有任何的诧异。
自己能够从书上就知晓天香阁的不凡,作为王朝的大学士,明仁学府的夏师又岂能不认识吗。
“霓裳姑娘好雅兴,今日与美携游,真是三生可幸啊。”
苏安对霓裳饱了抱拳,调笑着说道。
霓裳主动走上来,回应道:“我娘说男人的嘴,骗人的鬼,苏公子日后赚钱可不要忘记霓裳啊。”
哈哈哈!
苏安大笑起来,笑声爽朗:“那霓裳姑娘请吧,咱们一同上去见见这游山会。”
在凤栖山中和外面完全是不同的景色,幽静柔和。
直可惜山路难走,不到一会儿,霓裳和春香就已经走的气喘吁吁的。
春香有些抱怨着说道:“这是什么路,完全不是人走的。”
对此苏安却是面色如常,当年读书的时候,他还是什么登山社团的社员,每个周末几乎都要登高。
“你这话就不对,世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也变成了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