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裕兴一句话没说完,忽然感觉到脚底一疼,他整个人拿着酒杯直接摔进了旁边的三层蛋糕里!场面一发不可收拾。
佣人的惊呼声伴随着赫连裕兴的叫骂声,整个大厅瞬间变得十分热闹。
宁别枝瞬间收起了眼底的冷意,她鼓着掌跳起来,“好好玩哦!哈哈哈……他摔的像是一个狗吃屎!”
周围的人立刻捂着嘴笑起来。
“你才吃屎!”
宁别枝一张精致的小脸笑成了一朵花,她选了张赫连裕兴面前的椅子坐下,中规中矩的做了个“请起”的姿势。
“宁别枝,我杀了你!”
赫连裕兴的头上,脸上,衣服上都沾满了蛋糕,狼狈的不成样子,偏偏那个小傻子还跟太后老佛爷似的坐在椅子上,对着自己行了个礼。
侮辱,这是赤裸裸的侮辱!
眼瞅着要出人命了,老管家立刻找了两个佣人将笑嘻嘻的宁别枝给带走了,送入房中。她还一步三回头,边鼓掌边拍手,“好耶好耶,好玩好玩,结婚好好玩!”
……是挺好玩的。
两个佣人对视一眼,她们活了大半辈子,也没看过这样的闹剧!
直到被喜娘给送入了房间里,宁别枝嘴角的笑容才渐渐收敛起来,同时,她眼底的懵懂恢复了清明和睿智。
啧,
赫连裕兴那小王八羔子,三番两次想要找自己的麻烦,现在到底是谁吃亏,不言而喻了吧。
宁别枝确定喜娘离开了,这才松了口气,观察起自己的房间来。面前的新房到处都是大片大片的红色,映入了眼底。着实有几分新婚的喜庆意思,就连床上也是摆满了“早生贵子”四种食物。
大红的喜被塌陷下去了一块,宁别枝随手抓了一把花生放进了嘴巴里,突然听见浴室传来动静。
一回头,我擦!
男人蜂腰窄臀,头发还是湿漉漉的,正拿着一条毛巾摸索着擦头,轮廓分明的脸上一本正经……一本正经的耍流氓。
“回来了?”男人道。
“咳——”
宁别枝差点被花生给呛死,她艰难的将花生给咽了下去,满脸通红,“你,你怎么会在我房间里呀?妈妈说,孤男寡女,不能在一个房间哦。”
赫连琛薄薄的嘴唇带着浅淡的笑,“我们是夫妻,不是外人,枝枝,我的头发是湿着,你能帮我个忙,帮我把头发擦干么?”
不得不说,赫连琛身材特别优越,加上这一把嗓子低沉性感,真是勾魂摄魄啊。
宁别枝不动声色的咽了咽口水,让他坐在床上,跪着爬过去,看着他性感的喉咙,灵机一动,故意靠近了他,在他耳边徐徐的吹气……
女孩身体上的馨香钻入了鼻子,赫连琛眸色一沉,“枝枝,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嗯?是我擦的不好吗?”
赫连琛猛的握住宁别枝的手,“你妈妈有没有教过你,新婚夜的规矩,嗯?”
“有呀!妈咪说我要给你做饭,放洗澡水,可是你都洗澡了哦。”
“……”
女孩清澈如溪的双眸满是纯真。
赫连琛俊秀的眉头微不可查的蹙了下,随后松开了攥着她的手,站起身来,“嗯,这些事情我可以自己来。”
“那怎么行呀,我们是夫妻哦,妈妈说了,让我照顾你。”
“照顾我?”
“对呀对呀,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
“……”
赫连琛听着宁别枝孩童般的声音,被呛了下,“这也是你妈妈教的?”
“当然是妈妈喽。”宁别枝眨眼。
看见赫连琛耳根慢慢泛红,宁别枝心中暗暗一笑,她早就调查研究过赫连琛,知道这个人看似温和有礼,其实极难对付,但是看他现在的样子,似乎对男女之事还纯情的很。
宁别枝突然就不顾男女大妨的去拉他的手,“可是琛琛,枝枝没有儿子哦,那你死了我咋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