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峻熙一句话便定了真章,他也不是针对萧瑞锦,他已经娶了正妃,和慕芫芫没有半点可能,这将军府的兵权和他没关系了,既然和他没关系了,那大家都别要,这才是最好的结果。
萧瑞锦脸色铁青,恨不得掐死他的皇兄。
“锦王,拿得起要放得下,本皇兄最近新学了个词语,好像叫什么,舔狗吧?”
萧峻熙似笑非笑,落井下石的事情他最喜欢做了,“要是天家出了个舔狗,那应该叫什么?超级舔狗吧!”
“怎么会,天家的血脉不容置疑,除非这人不是!”慕芫芫这话算是彻彻底底,将他的后路给断了。
如果要是萧瑞锦还是对她感兴趣,那可以啊,首先放弃你皇子的身份。
果然,萧瑞锦总能找到对自己最有利的方式,他虚伪的朝慕芫芫拱了一个手,道:
“本王永远在这等着慕姑娘回心转意。”说完之后便默默的离开了。
戏差不多唱完了,大家也纷纷离开了。
慕书蝶如今正面对上慕芫芫,脸色一僵,为什么慕芫芫给她一种和之前完全不一样的感觉。
总感觉,这慕芫芫,越来越脱离她的掌控了。
“姐姐,你不知道妹妹有多担心你。你终于回来了,摄政王喜怒不定,你不用放在心上。而且,姐姐哪怕终身不嫁,将军府还是养得起姐姐的。”
慕书蝶话里话外都是慕芫芫被摄政王嫌弃然后赶回来的意思,坐实她眼高手低,没人要。
慕书蝶亲切的拉过慕芫芫的手,一副情妹情深的模样,慕芫芫径直和慕书蝶的手错开,一副怕染上一脏东西的模样。
慕书蝶脸色僵住,手顿正在空中。
“慕大小姐就算是被摄政王抛弃赶回将军府了,也没必要拿我们小姐出气吧,亏我们小姐一直在为你说话。”
慕书蝶的贴身丫鬟荷叶替她家小姐打抱不平。
“荷叶,多嘴!”慕书蝶等荷叶说完之后,才让她住嘴。
“姐姐,不要因为这些话让我们姐妹之间的感情出现破裂,我们俩之间还是最好的姐妹对吧?”慕书蝶直接抓上了慕芫芫的手肘。
慕芫芫闭眼忍下那股滔天怒火,现在对她动手还是太便宜了,她一定要让慕芫芫从最高处摔下来,摔死这朵盛世白莲花。
“妹妹怎么这么说话呢?”慕芫芫斜眼看了一眼慕书蝶。
“姐姐放心好了,我一定会管好下人的嘴,绝对不会让他们议论姐姐被摄政王抛弃,我一定会照顾好姐姐的。”
“是吗?”慕芫芫似笑非笑,嘴角勾起一抹笑。
“阿芫,扶本王下来,本王头疼犯了!”马车内,摄政王的声音突然响起。
慕书蝶的脸突然一阵青一阵紫,她以为,这慕芫芫,是遭了摄政王的嫌弃,然后被赶回来,如今……
“背后议论摄政王!按律当斩!”摄政王身边的护卫冷冷的开口。
“妹妹,看来是之前在摄政王府的教训还不够,都说了要捋直舌头说话,看,现在要被砍头了。”
慕芫芫满脸担忧的看着慕书蝶,扶着摄政王,求情道:“王爷,妹妹她不是故意的,臣女想求个恩典,王爷不要要表妹的性命,改为惩罚好不好?就罚妹妹掌嘴100下好不好?”
“轻了,区区掌嘴100下,换不来她的命。”萧墨劫瞥了一眼跪倒在地上的慕书蝶。
“那就罚妹妹跪在将军府门前,罚自己掌嘴200下吧。”慕芫芫拉了拉摄政王的袖子。
“好。”
“妹妹,这可是姐姐最后一次替你求情,下次,就算是我是在为王爷医治头疼,怕也救不了妹妹了。”慕芫芫叹了一口气。
“水远,监督慕书蝶,少打一下,重新来!本王头疼!”萧墨劫冷冷的开口,直接打消了慕书蝶想要求情的可能,整个人也顺势靠在慕芫芫的肩上。
“快快快,王爷头疼,快扶王爷进去!”慕芫芫架着萧墨劫,便是往将军府里走去。
将军府内,慕建同正在招呼人,将慕芫芫休夫抬回来东西搬往自己的私库中。
知道慕芫芫被摄政王抛弃了,派人在将军府门口看热闹呢。
慕建同点这黄金白银正点的高兴,下人急急忙忙的禀报:
“老爷,不好了,大小姐带着摄政王来了,二小姐正跪在门口呢。”剩下的话,小厮不敢说。
“什么?”慕建同不敢相信,慕芫芫那小贱蹄子难不成还真的得了摄政王的青睐,还有书蝶,怎么回事?
慕建同本来安排了人,想要将慕芫芫等在门外,没想到这摄政王,竟然还来了,只能作废。
慕建同脸色阴沉的朝着大厅内走去,看到摄政王,慕建同俯首跪地,叩了个响头,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哭诉道:
“王爷,小女不是故意的,不求您放过小女,您换一个惩罚好不好?小女愿意给你做牛做马。”
慕建同磕在地上,一副老父亲心系女儿的模样,任谁看了都心疼不已。
慕芫芫低下脑袋,垂着眼眸,上辈子的经历让她明白,她这看起来憨厚老实的大伯,其实是一条毒蛇。
将军府的灭门,少不了他的推波助澜。
“大伯这是干什么,快快起来。都说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天子犯法都与庶民同罪。
况且,妹妹背后议论摄政王,本就是死路一条。若不是我拿着最近拿着替王爷治理头痛的功劳,恐怕,妹妹可不是简单的掌嘴这么简单了。”
慕芫芫怎么不明白他这个好大伯的心思,无非就是慕书蝶的脸被打坏了,不能换取更大的利益。自私自利,自己永远只关心自己的利益。
“哟,芫芫回来了,你这老家伙,在地上跪着干吗?书蝶犯了错误,自然是要惩罚,你这个老不死的,赶紧起来,别丢人现眼了。”
夏柔一把将慕建同给拉了起来,一边和摄政王赔罪。
“芫芫,辛苦你为摄政王在这忙前忙后,将军府为你骄傲。”
夏柔这话说的就很有意思,将军府为她自豪?堂堂一个嫡女,像一个婢女般。况且,谁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就只凭摄政王的一面之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