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是我专门学的。”安小优扭动了一下手腕,“景爷,你松开我,我会伺候好你的。”
专门学的?
跟谁学?
易景炼烦躁皱眉,直接把人推开,“滚!”
安小优猝不及防被推开,膝盖磕在床沿,疼的眼眶瞬间红了,起身真的就要走。
幸好脑袋还留着一丝清明,如果她现在走了,那奶奶怎么办?
安小优硬着头皮又跪回了床上,“景爷,刚刚是我不好,惹您生气了。”
“求您再给我一次机会,履行我作为妻子的义务。”她伸出双手,攀向男人腰间。
易景炼看着女人低垂的头,发烫的耳尖,腰腹敏锐感觉到了她的紧张和颤抖。
忽然,柔软的触感覆住他身体某处。
一阵电流疾行传来,易景炼头皮一阵发麻:“我让你滚!”
安小优瞬间不知所措。
她抬头怔忡地看着面色青黑的易景炼,“景爷,我弄疼你了吗?”
可她明明什么都没干啊……
脱裤子……不是正常程序吗?
易景炼靠坐床头,犹如没有感情的俊美雕像,“出去!”
看他样子气得不轻,安小优局促地下了床,可怜巴巴往外走。
易景炼幽深的眸看着她瘦小的背影,眉头微微蹙了起来。
她明明都已经跨出房门了,突然又捂着眼睛转回身来。
“景爷,我走了。”
“你……记得穿好裤子,天凉。”
见易景炼没有说话,安小优这才拧开卧室的门把,准备出去。
谁知,刚迈出一步。
后面易景炼那阴沉的声音传来,“滚回来!”
“哦。”安小优小碎步跑过去,心中却在打鼓。
易景炼让他过去干什么?
帮他把裤子穿好再走吗?
裤子是她脱的,确实应该由她善后。
安小优壮着胆子刚把手伸过去,就被握住了。
男人声音低低的,带着几分愠怒,“你干什么?”
“我……”帮你穿裤子啊。安小优已经羞耻到想原地钻缝。
“用不着你。”易景炼看着她,这丫头就像是一只受惊的小白兔,他竟然有些不忍欺负。
“哦。”
安小优心中松了一口气,乖乖巧巧爬上床,规规矩矩躺在男人身旁,一动不敢动。
两人盖着同一张被子,中间却像隔着天堑,很快安小优睡着了。
安小优睡着了并不安分,拼命朝着热源的地方移动。没一会儿细软的手臂,就攀上了男人的胳膊。
又跟猫似的,脑袋在男人胳膊上蹭了蹭,蜷缩着睡下了。
易景炼把墨镜摘下,用纯黑的眼眸,认真审视着身旁的女人。
一个从小养在穷乡僻壤的私生女,也是唯一一个活到和他洞房的女人。
之前几任,无一不家境殷实背景显赫,但都惨遭算计,没有一个安然进了他的别苑。
就因为她是个村姑,帮衬不了什么,才被准许留在他身边吗?
易景炼目光下移,落在自己那残废的双腿上……
翌日一早,安小优便回到了安家。
按照他们约定好的,只要她嫁给易景炼,安家就给奶奶于春花安排手术。
可事实上是,她照做了,安志诚却并没有履行自己的诺言。
“爸,你答应过我的,只要我代替安晚儿嫁过去,你就立刻安排顾医生给奶奶手术!你不能言而无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