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顶,宝贝扬起爪子,将那块抠下来的瓦又塞了回去。
旋即对着屋里咧了咧嘴,纵身从房顶跃下,朝季雨歌的凝香阁去了。
不远处,林墨池正烦躁的站在树下,听到李芳华的叫喊,顿时展开轻功飞了过去,正好看到了宝贝从房顶跃下,不由一怔。
这是什么品种的狗,竟然能上这么高的房?
思量间,就听李芳华的院子里哭爹喊娘,踹开院门就走了进去。
几个侍卫已先他冲入,从屋里挑出来一条小蛇。
“王爷,侧夫人被蛇吓晕了。”
林墨池顿时拧起了眉头,这可是京城,如何会有蛇?
忽然又想起了那条叫宝贝的狗,眼神顿沉。
肯定是季雨歌那狗女人搞的鬼。
“毒蛇吗?”
若这蛇有毒,他会立马休了她。
侍卫摇了摇头。
“本来是毒蛇,但是这条蛇的毒囊已被摘除了。”
林墨池低头看了看,发现这条蛇的身体似乎有缝合的痕迹,针脚竟然十分的精密,绝对是人为的。
莫非这也是那女人干的?
怎么可能?
堂堂太傅的女儿,足不出户的大家闺秀,如何会做出这么恶心的事。
林墨池不由一阵反胃。“赶紧弄死,扔出去。”
“是。”
几人挑着蛇走了,林墨池也撩袍进了屋。
丫头们已经把李芳华给掐醒了过来,看到林墨池顿时哭嚎着扑了上去。
“王爷,臣妾好怕啊,呜呜,求王爷留在这里陪我一夜吧。”
瞧着她哭得要死要活,林墨池也于心不忍,勉为其难的点了点头。
李芳华顿时高兴的要死,赶紧擦干眼泪,去给林墨池更衣。
躺到床上,林墨池却是毫无动作,心里还在想着那条蛇,那条狗,以及——那个女人。
李芳华只得主动的搂住了他。
声音娇媚的说道:“王爷,芳华好想你。”
林墨池却毫无心思,抬手推开了她的胳膊。
“本王困了。”
翌日。
李芳华睁开眼,林墨池已经走了。
虽然这一夜什么也没发生,她仍然是喜气洋洋。
只要王爷肯留在她这儿,就代表王爷的心里还是有她的,立即描画了一番,跑去找季雨歌。
季雨歌这一觉睡得也是神清气爽,昨天的骚动她也听到了,总算为原主出了一口恶气。
打了一套拳,只觉四肢流畅,隐隐有暖意流过,不禁更是喜上眉梢。
这边,小环已经端来了饭。
看着简单的菜色,季雨歌不禁怀念起了现代的肉串和火锅,旋即又有些兴奋,作为一个吃货,各种调料她的实验室里也备了不少,现在可是万事具备,只差一头牛了。
可惜她手上没银子,古代又以耕牛为重,估计买一头牛的花销应该也不会小,看样子得想个法子赚钱了。
正想的入神,忽听院外响起了一阵环佩叮当的轻响,李芳华已带着几个丫鬟进了门。
“姐姐怎么刚吃饭啊?”
李芳华不请自坐,脸上一片的矫揉造作。
季雨歌一脸讽刺。“昨天不是说了要走着瞧吗,怎么今天就又登门了?”
李芳华面不改色的说道:“是姐姐听错了吧,咱们姐妹情深,我哪里会对姐姐说那种狠话。”
季雨歌本来就没有胃口,现在直接变成反胃了。
“你的脸皮到是够厚。”
李芳华仿佛没听到,瞧着桌上的青菜咯咯笑道:“姐姐可真是节俭啊,我到也想像姐姐这么节俭,可是王爷他不同意,非说我昨晚太累,今早刚一起来,就让人给送了很多吃食。”
“哦。”
季雨歌没听出她的意思,又夹起一根青菜,如同嚼蜡的吃了一口。
李芳华不由狠狠的瞪了她一眼,蠢货,这都不明白。
只得更直白的说道:“昨晚妹妹的住处进了一条蛇,王爷心疼的不行,就留在了妹妹的住处,可怜我初经人事,被王爷弄得全身酸痛不已,都快散了架子了。”
季雨歌筷子一顿,心说这狗男人还是去了。
呸,男人果然都是单细胞、外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再瞧李芳华在这各种做作,不由火大,不就是比惨吗,谁不会啊。
几人挑着蛇走了,林墨池也撩袍进了屋。
季雨歌伸手扯开了自己的衣领,叹息道:“咱们王爷年少体撞,这也是常事,我瞧着你还好,到是姐姐我,给王爷弄得都快死了,瞧着印子,都一天多了,还没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