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总,这一次要不是您,我可能就和我的车一样,变成了渣都不一定!”
沈南鹏把自己的遭遇说了一遍,好奇问道:“只是不知道刘总何以得知我会有车祸发生?”
刘慈自然不能说自己来自未来,并且知道你将来会成为一方大佬。
如此说出来沈南鹏不把自己当作疯子,也未必会相信;如果相信了更为糟糕,一旦产生了蝴蝶效应,原本的历史轨迹就会打乱,自己重生的优势荡然无存。
“哈哈……那天我在五环见到沈先生印堂发黑,并且眼眉散乱,屈指一算,就知道沈先生不日有横祸发生,才是好意提醒一二。”
“原来刘总还精通玄学,佩服!”
沈南鹏之前就在港岛工作过几年,如果说全华夏最迷恋风水迷信的地方必然是港岛。
那里的无论多高档的餐厅,正对大门的地方都会请一个财神爷来供奉。
就连沈南鹏之前工作的花旗银行,本来就是鬼佬的公司,到了港岛也要入乡随俗,请两尊石狮摆在门口那里;警察开工之前都要拜过关公,而更搞笑的还是黑社会和警察拜的还是同一个神——关公。
沈南鹏很多次都想,黑社会和警察火拼的时候,关公到底会保佑哪一方。
此刻沈南鹏想起刘慈是港岛人的身份,便以为他真是对玄学有所研究。
原本沈南鹏是不相信风水玄学这些,可这一次也确实是刘慈点化自己才避过了一难,让他也不得不信。
余光扫到刘慈桌上的电话本,见用黑笔圈着化肥厂的电话号码,好奇问道:“刘总,最近是想做化肥生意?”
刘慈也不隐瞒,直接把自己签下了煤渣的事情说了一遍,毕竟自己去五环签约的时候,沈南鹏也在场,自己也隐瞒不住。
“刘总真是好谋算,既从各大陶瓷厂那里得了一笔运输补贴费用,还得了如此多的煤渣资源。沈某是开了眼界了,原来生意还可以这样做!”
倒不是说沈南鹏不会做生意,而是他一直从事的都是风险投资,所学没有刘慈杂,是以才不知道煤渣还有如此多的用处。
“诶!”
刘慈叹气说道:“我现在光有煤渣也没用,我和化肥厂的老板也不认识,这个局面也是难打开。”
“我倒是和化肥厂沈进铜有些交情,可以为你引进。”
“真的?”
刘慈一下子激动了起来,如果透过沈南鹏的关系结交到沈进铜却是可以让自己少走许多弯路。
“当然是真的。”
沈南鹏笑说道:“沈进铜和我是同族,上次我过来就是庆祝他一家新的餐厅开张。我过来找你之前,他就约了我一起午餐。刘总,赏脸一起去?”
“同去、同去!”
刘慈自然是求之不得。
……
沈南鹏带着刘慈去见沈进铜,就在沈进铜新开业的“龙凤酒楼”里见面。
沈进铜不过是四十多岁,已经就是当地有名的富豪,旗下的产业不只化肥、餐饮甚至房地产也有涉猎。
正值壮年已经富甲一方,沈进铜自然难免有一些傲气。
当沈南鹏介绍刘慈是一家打火机的老板,他更多是不放在眼里,只是不冷不淡的和刘慈握了个手,打了个招呼。
这让刘慈倒是不好开口提及化肥厂的事情了。
沈南鹏倒是几次主动开口提起煤渣的事情,也被沈进铜岔开话题,无奈的对刘慈笑了笑。
“南鹏,生意上的事我们不忙,以后再说。最近我新请了一个粤省大厨,他最拿手的就是这道佛跳墙。你上次来没有尝到,这次一定要好好试试。”
沈进铜自身就是一个老饕,他开酒楼不为赚钱,纯属就是满足自己的口腹,主动就给沈南鹏盛来一碗佛跳墙。
佛跳墙乃是一道用十多种珍贵食材烹饪出来一道老火汤,盖子一掀开就已经香气四溢,刘慈整个人一个激灵,口中不住默念着:“龙凤酒店……佛跳墙……”
忽然抬头直勾勾的看着头上巨大的水晶灯,心中漠然想起后世的一个关于龙凤酒店的报道。
“刘总,怎么了?”沈南鹏也发现了刘慈的异常。
刘慈抬头看着上面水晶灯,摇头说道:“两位沈总,我们换一个桌坐吧。我心神不宁,预感到要出事。”
“放屁!”
沈进铜直接就站了起来,怒道:“我好心请你吃饭,你居然诅咒我新开张的酒店要出事。刘总,请自便,不送了!”
沈进铜不相信,沈南鹏却是想起了之前刘慈对自己的提醒,站起来劝说道:“进铜,刘总的玄学向来很准,上次还让我避过了一次车祸。我们还是换一张桌吃吧。”
沈进铜可以不给刘慈面子,对沈南鹏还是很客气。
“南鹏啊,你去港岛几年,怎么就学起港岛人那一套来了,随你吧,就换一张桌子吃饭吧。来人啊,把菜端到靠窗那个位置。”
服务员过来把菜移到靠窗的位置,三人才要坐下。
轰!
忽然间原本三人坐的那一桌上面的水晶灯突然塌了下来,直接把整张红木大圆桌都砸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