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那个少男不怀春。
作为一群青春期的大男孩要是不想女人、不谈论女人,那才是奇了怪了。
乔军笑骂道:“你个lsp,整天只会盯着女孩子的双腿,咱们能不能有点内涵?”
王劲松叫屈道:“军哥,你这是饱汉不知饿汉饥,自家女朋友那么漂亮,还偏偏分到同一个班,实在是太幸福了。”
陈国栋笑道:“老六,不要羡慕嫉妒恨,因为实力是运气的一部分,没招!”
王劲松不爽的怼道:“老三,要是其他兄弟这么说我,我认。但你这样说我就不地道了,谁不知道你也是带着家眷来上学的。”
陈国栋憨笑道:“那就没办法了,谁叫哥是一个玉树临风、人见人爱的美男子呢。”
王劲松说道:“栋哥,说认真的啊,什么时候有空了,给嫂子说一下,让她们寝室跟咱们寝室结成联谊寝室,好歹帮助咱们这些单身狗尽早脱单啊。”
陈国栋点头道:“这个没问题,但成与不成我可不敢打包票啊。”
“没关系,事在人为,只要咱们兄弟齐心就没有办不到的事情。”
说完,王劲松话锋一转道,“枫哥,你条件这么好,打算找什么样的女朋友啊?”
杨超抢先说道:“我觉得老五肯定想找一个性格好的,最好是小鸟依人、千依百顺的那种。”
由于“富二代”的身份曝光,室友们对自己明显热情了许多,尤其是能说会道的王劲松更是刻意讨好。
虽然对此心知肚明,但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对这样的糖衣炮弹,张枫还真有些受用。
“肯定找漂亮的,性格不重要,只要足够漂亮就够了!”
张枫淡然一笑,接着很无耻的说道,“找女朋友,又不是找老婆,你们考虑那么多干嘛,难不成真想或者说是真能做到从一而终!”
王劲松当即拍马屁道:“枫哥英明,现在年轻人那个婚前不谈几个女朋友!”
郑福江跟着赞同道:“老五这话敞亮,我也觉得找女朋友首要条件就是必须漂亮,不仅可以金屋藏娇,带出去也能涨脸。”
老实人李腾弱弱抗议道:“这样不好吧,那岂不是明摆着玩弄别人的感情嘛?要是这话传出去,哪个女孩子还敢跟你们谈朋友!”
作为新任班长,高哲觉得这个时候很有必要引导正能量,当即大声说道:“李腾说的没错,不以结婚为目的的谈恋爱就是在耍流氓。
虽说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但咱们节操不能掉,底线还是必须要有滴!”。
“好啦,开个玩笑而已,大家不要当真。”
张枫高挂免战牌,退出了话题,有些事情可以说不能做,有些事情可以做却不能说。
要不然传出去,以后谁还敢跟自己这个“花心大萝卜”谈朋友?
其实,相对于找女朋友,张枫更想搞钱搞大钱。
在这个年代,校园爱情还是很纯真。
可是就算爱情不需要钱,但追女生需要钱,尤其是追漂亮女生更需要钱。
正如《西虹市首富》中,夏竹不喜欢钱,可王多鱼感动她的每一个瞬间都需要钱,这就是现实。
时间很快来到了第二天上午,军训如期展开。
这一期军训虽然强度不大,训练内容仅仅只是在校园内搞队列练习、打打军体拳、搞搞内务,总时间也就10天。
没有野外拉练,也没有实弹射击,更不会有半夜紧急集合。
但是在纪律方面要求却极为严格,学校三令五申,除极个别特殊情况外,所有新生都必须全过程参与,否则一旦军训不及格会影响到正常毕业。
读大学最重要的任务就是涽毕业证和学位证,如果读四年大学最后连毕业证都混不到,那真的不如找块豆腐撞死得了。
所以尽管军训很枯燥也很辛苦,但全班34名同学却没有人敢耍花样,包括那些娇滴滴妹纸们都规规矩矩的顶着烈日坚持军衔。
下午五点半,一天的军训终于接近尾声。
就在这时班里的一名女生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向教官提出了个合理的小要求:“教官,给我们唱一首军歌给我们解解乏呗。”
“是啊,教官来一首呗!”
“来一首!来一首!”
紧接着,男男女女都开始跟着起哄。劳累了一天确实也该娱乐一下了。。
一天时间下来,大家算是混了个熟脸,对于这个表面上严肃冷峻、实际上很照顾大家的教官,好感度直线飙升。
教官詹庆永虽是四年老兵,年龄比大一新生却大不了几岁,只是长期的军营生活让他看上去很成熟。
英俊挺拔的身姿、灼灼生辉的士官肩章,淋漓尽致的阳刚之气,让他显得鹤立鸡群格外的耀眼,班里不少女生更是犯了花痴。
“好,我就给大家来一首《当兵的人》吧。不过我天生五音不全,唱歌很难听,要是唱得不好,还请大家不要见笑。”
盛情难却之下,詹庆永很爽快的点头应下。
但凡当过兵的都会“拉歌”,因为那是军营一道特有的风景线。
唱几首军歌自然是不会有问题,不过向来谨慎的詹庆永还是提前打预了个防针。
“教官,你就不要谦虚了,放心大胆的唱吧。”
“是啊,军歌怎么唱都好听。”
“同学们,快,给咱们教官鼓掌助威,以壮行色!”
大家又开始起哄,场面变得极为热闹,众人只是图个乐子,哪能真指望教官能唱出天籁之音。
“好,那我就献丑了。”
詹庆永清了清嗓子,酝酿了一下感情,接着便拉开嗓子:“咱当兵的人,有啥不一样,只因为我们都穿着,朴实的军装。……”
一曲歌下来中规中矩,虽然没有歌手歌星那样专业,但声音洪亮中气十足,唱出了军人特有的味道,自然也就赢得了满堂喝彩。
“教官歌唱得太好听了,在来一首!”
“一二三四五,等得好辛苦!”
“五六七八九,还要等多久!”
“一二三四五六七 我们等的好心急!”
“再来一个!再来一个!”
一曲结束后,正在兴头上的同学们怎么可能轻易放过教官,再次强烈要求自来一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