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雅皱着眉头,心想自己怎么就跟这样的家伙有这婚约呢?
很快,王林就气喘吁吁的重新回到了待客室当中。
不过这次,他身后还跟着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
“林顾问,这位就是我们盛天饮料公司车间里唯一的一位金姓工人,金慧建。”
王林走进门,开始介绍起来。
林耀抬起头,打量了一眼这个叫做金慧建的男人。
国字脸,浓眉大眼,单从面相上来看,不像是坏人。
“哦?你叫金慧建?”
“是啊,你…找俺有什么事情?我可是计件工资,你找我要耽误工作的!”
金慧建操着一口浓重的方言,挠着头,表情有些不自然。
姜雅扫了一眼站在门前的中年男人后,开口道:“林耀,这个人我认识,他在我们盛天饮料集团的车间当中工作了好几年了,你的意思是…”
姜雅的后半句没说出口,但她显然不敢相信,祸害公司,破坏公司风水的,竟然是眼前的这位为他们公司忠心耿耿工作好几年的老金。
林耀点了点头,先是看了姜雅一眼,给了她一个眼神,接着就坐在沙发上,开始把玩着手中那尊古怪的佛像。
“这东西你眼熟吗?”林耀瞥了一眼金慧建。
金慧建整个人一怔,表情也瞬间不自然起来,但他还是很快的调整好自己的情绪。
“这…这是什么,我不知道!”
“闭路电视已经记录清楚了,就是你将这种煞气十足的梵天神放在生产车间当中,看来裴家那边给了你不少好处啊!”
“你!你胡说什么…我…”
金慧建听到林耀说的这些,额头上豆大的冷汗顺着他的脸颊缓缓流下。
“姜总,你要相信我啊!”
金慧建仍然心存侥幸的看向姜雅,可姜雅经历了这么多大风大浪也不是小孩子了。
他的反应让姜雅大失所望,还不等姜雅开口,林耀就说道。
“看你面门发黑,身上煞气十足,我看你是有牢狱之灾!你老实交代,我可以让姜总不追究你的责任,但是你要把过程交代出来!”
“金慧建,公司对你不薄,你实在太让我失望了,不说是吧?我这就报警,让四九城的执法机构来处置你,你已经严重危害了我司的利益,等着坐牢吧!”
姜雅眉头一横,目光冰冷的说着。
此时的金慧建也彻底破防,他突然跪在地上,老泪纵横的说道:“姜总…姜总饶了我吧!”
“我这也是被逼无奈,我家的儿子生了重病,是…是裴傲,是裴傲指使我做的!”
“他的人找到我,给了我五万块钱,让我将一个佛像放在我们公司的生产车间,我以为这是天上掉馅饼的事情,想都没想就答应他们了,姜总,我真不知道会是这样啊!”
“当时我以为只是在我们车间放一尊佛像,没什么大不了的,可是…我也没想过会有这种后果啊!姜总,你给我一次机会吧!我全都是为了我的孩子啊!”
事情真相大白,而房间当中这几个人,除了林耀,王林与姜雅,全都一脸震惊的望向林耀。
似乎是在说,你是怎么知道,是金慧建做的这件事情。
林耀缓缓从沙发上起身,咂了咂舌:“五万块钱就让你背叛了姜总,难道为了钱就可以放弃底线吗?”
林耀对于这些城里被金钱迷失双眼的人,异常鄙夷,他开口讽刺道:“不过这件事情也多亏你亲口承认,否则我们还真就没有证据,因为前几天的闭路电视正在维修。”
林耀说完,指了指姜雅桌子上面闪着红外线的录音笔。
“你倒是让我们掌握了证据,呵呵!”
姜雅失望的说着。
“你!你们!”
金慧建一惊,一副懊恼的样子,他气急败坏,指着姜雅骂道:“你这个臭表子,让老子坐牢,我要你死!”
金慧建话音刚落,就从上衣里怀当中掏出了一把闪着寒芒的匕首,怪叫一声就朝着姜雅冲了过去。
“啊!”
姜雅大惊失色,尖叫一声,傻愣在原地,眼看着那把匕首距离她的胸口越来越近。
而一旁的王林,更是看傻了眼,整个人像是木头人一样愣在原地。
“括噪!”
林耀怒喝一声,上前一个回旋踢就放倒了金慧建,同时一脚踩在他的胸口。
“我看你是走火入魔了,事到如今竟然还不知悔改!”
林耀转过头,对着脸色凄惨正在那颤抖的姜雅喊了一声。
“姜雅,报警,对付这种人就要用法律!”
姜雅这才回过神,她“哦”了一声,随后就拨打了紧急电话。
“像你这种被金钱迷失双眼,鬼迷心窍的家伙,真不值得拯救!”
林耀鄙夷的说完,金慧建嘴巴动了动,刚要反驳什么,就被林耀一记飞脚给踢昏过去。
“姜总,姜总您没事吧!”
这时,王林才姗姗来迟的凑到姜雅的面前,一副奉承的样子。
“没事!”
姜雅瞪了王林一眼,王林讪笑一声。
此时,姜雅对于林耀这个乡巴佬的确有些刮目相看。
他的反应挺快,而且身手挺好的,一招就干倒了一个成年男人?
不光是有本事,竟然还有些痞帅的感觉…
这家伙留在自己身边,好像并不是一件坏事。
十分钟后,几位身穿制服的警官就来到盛天饮品公司当中。
他们推开门,来到待客室,看到地上正在昏迷的金慧建。
一名警员上前检查他的伤势,而几人其中一名颇有气质,身材高挑的短发大眼睛美女来到办公桌面前。
“你好,我是四九城总局的警员,我叫白晓云,你们这里发生什么事情了?”
姜雅随即便将刚才发生的事情与她开始说明,这群人也在现场为他们做了一个简单的口供。
“好,事情我了解了,对于这件事情我们还会后续调查的,后面会给你们反馈,不过金慧建蓄意持凶伤人这件事情已经坐定,法律会制裁他的!”
与她同行的警员们已经离开,只剩下白晓云一人,说完,她转身也准备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