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澈不信,连夜跑到会所,叫了几个会玩,玩的疯的女人过来。
但无论他们对他如何诱惑,他都不动如山!
怎么会这样!
那些是什么人,为什么要那样对他!
苏澈沉着脸,丢下钱,转身离开。
他该怎么办?苏家不需要一个没有生育能力的家主!
——
顾乔烟摆弄着盒子,尘封的记忆一一打开——
“小乔儿,这里有一个秘密,等你长大了,妈妈就把这个盒子给你。”
“小乔儿想知道它怎么打开啊,那妈妈教你。按在这里,稍稍用力就可以了。”
“小乔儿力气还小,等你大了就能打开了。”
顾乔烟的手指落在盒子上,轻扭一下。盒盖弹开,一块玉佩掉落下来。
玉佩通体莹白,雕工精湛,一看便不是凡品,绝不是顾家应有之物。
顾乔烟轻抚玉佩,眸色沉沉。
母亲病故时,她还只有六岁,对当时的事并没有太多的印象。对玉佩的来历,更是不知。
现在细细想来,母亲生产完便一直身体不好,但不应早故。
顾乔烟用力握紧手中玉佩,手再次放在键盘上。
十二年前的事,不好查。但顾乔烟还是查到了,母亲秦兰是在云城星合医院病逝的。
随手调出星合医院的资料,顾乔烟的眸色越来越沉。
这是一家私立医院,最近几年专治治不孕不育,才渐渐有所起色。在十二年前,就是一家名不见经见的小医院。
顾家当时已是云城排得上号的望族,而身为顾家主母的秦兰,却死在这种小医院里,绝不寻常!
第二天,顾乔烟前往星合医院。
顾乔烟在星合医院后门进去,整个医院的布局图,她都了然于胸,轻车熟路地来到地下档案室。
也就在这时,苏澈也鬼鬼祟祟地进入星合医院。
楼上,苏澈拿着各种检测报告,脸色极其难看地坐在方神医对面。
方德玄面色凝重地看着,“苏先生,把你的手给我。”
苏澈伸出手,让他给自己把脉。
片刻后,方德玄一脸愤怒,“好歹毒的下毒手段!”
苏澈面色更沉,“方神医,这药可有法解?”
他不愿意承认自己有病。
方德玄捋着小胡子,帮作深沉道:“有法是有法,就是……”
“钱不是问题!”
“当然不是钱的问题,只是想要调理到之前的状态肯定是不行,但偶尔行一行,还是可以的。”
苏澈虽然已经做好最坏的打算,但想到以后自己形同废人,就难受的要命。
“先调养,等好一些了,再用我给你开的独门秘方,就算达不到原来的水平,但也可以生育属于你自己的子嗣,不过要节制。”
苏澈点头,“我知道了。”
“那就先行针吧。”
苏澈平躺下来,坦诚地面对方德玄。施针完毕,恶心的他差点把苦胆都吐出来!
如果让他知道是谁害他,他一定要让那人也尝尝这滋味,再抽皮扒筋,让其不得好死!
苏澈还不知道,他诅咒的对象——司珩琛,也来到星合医院。
“乔烟小姐就在里面,苏澈也随后进去了。”宁毅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小心,缓缓说道。
宁毅跟着司珩琛十年,见惯了司珩琛杀伐绝情的模样,他即使生气,也没有哪一刻像这次一般,他的怒火仿佛能把整个云城都烧起来一般!
“很好。”司珩琛笑着。
他的笑很冷很冷,冷得让宁毅觉得此时八月盛夏仿佛突然进入隆冬。
“找到苏澈,他不必活着了。”
司珩琛甚至不顾自己想要苏家人生不如死的想法,只想让整个苏家就地从顾乔烟面前消失!
“是。”宁毅应一声,带着两个人迅速上楼。
司珩琛则一步步地走进医院,一会儿会怪血腥的,可不能吓着他家小乔儿。
然而,他才走进医院,就看到从角落里的暗处,悄然走上来的纤细身影。他深沉的眸子里染上光,眉眼里带了笑。
原来他家小乔儿来医院,不是为了见苏澈。
顾乔烟也看到他了。
司珩琛周身带着凛然气势,医院的人多,也人来人往。但他身边三米内,所有人都自动避开,在他周围形成了一个无人区。
她想不注意到,都很难!
顾乔烟也没回避,径自走向他。
“年轻人,有病不要讳疾忌医,早治早好。”
司珩琛:……
司珩琛一把抓住要从他身边擦身而过的顾乔烟。
他用劲巧,刚好扣住她,不让她挣脱,又不至于伤到她。
“你这是什么意思?觉得我不行?”
顾乔烟挑挑眉,偏头看向他们旁边的就诊指示牌。
一楼男科,二楼不育科,三楼肾功科……
司珩琛:……
“呵。”司珩琛轻笑,手一抖,顾乔烟身体不自觉地向前倾,落入他怀里,他用力勾着她的腰,让她紧贴着自己。
“我不介意让你提前检查一下,我是不是真的不行!”
司珩琛的体温明明感觉正常,但顾乔烟觉得,两人紧贴的那一片,她却觉得莫名的烫热起来,让她心慌!
“放开!”顾乔烟沉声道。
“我行不行?”
顾乔烟抬手就要抽针,却被司珩琛提前按住。
她的双手被司珩琛剪在身后,周围的目光都聚了过来,她只觉得耳边嗡嗡地响着。
“司珩琛!”
顾乔烟不知是被气的,还是因为羞,一张小脸涨得发红。
这抹红色,一直延伸至耳根。红润的小耳朵,可爱极了,司珩琛差点把持不住,含住它们。
顾乔烟注意到他的目光,气恼地一踹地,抬脚就朝着他最脆弱的地方踢去!
司珩琛并没有失分寸,理智和警觉都还在。他一翻身,就躲开顾乔烟的一脚,同时转到她身后,在她耳边轻呵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