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天娇一听,立刻满脸笑意。
她妈就道:“安心睡吧。养足精力,等会还有一场硬仗要打。千万不能在封天寒面前露出一丝马脚。否则,玩完的不只是你,还有整个顾家,甚至还会搭上我们老王家。”
“封天寒是怎样的,你应该知道。”
顾天娇立刻点头。
母女俩又商议了一会儿,才装着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的样子,睡了。
黎明第一缕曙光降临时,封天寒睁开了眼。
当他看见自己的衣服凌乱的丢在地上,和冯晚歌的一件被撕破的小衣服混在一起时,他顿时一惊。
猛的掀开被子,发现洁白的床单上,红色的梅花点点,他的心不由一个下沉。
他拍拍自己的脑子,一下子就记忆起了昨晚的一幕幕。
他的心立刻一个紧缩,翻身而起。
当他找遍房间的角角落落,都没有发现冯晚歌的身影时,他的心顿时揪成了一团。
他想起昨晚自己失控的对冯晚歌施爆,不由一拳头砸在了自己的头上。
自己怎么会那么禽兽呢?
顾天娇不是说,她是自己同父异母的妹妹吗?
我的天——
自己都做了些什么牲畜不如的事情呢?
封天寒不由痛苦的抱住了自己的头。
他憎恶自己,又担心着冯晚歌的去向。
她会去哪儿呢?
想起冯晚歌在这个城市,除了自己外,就无亲无靠,他不由痛苦的闭上了眼。
或许,她回家了吧。
平时,她有什么难过的事情,都会告诉陈姨,她们俩情同母女,她应该是回家了吧。
想到这里,封天寒就给陈姨打了电话回去。
在睡梦中的陈姨,被手机铃声吵醒。
她昏昏沉沉的拿起手机接起电话,打着哈欠问:“喂,谁呀?真是的,怎么这时打电话来呢?”
封天寒一听,立刻深深的呼吸一口,然后,急切又不安的问:“陈姨,我是天寒,晚歌回家没有?”
陈姨一听,顿时一个激灵,没有睡醒的瞌睡一下子就没有了。
她立刻问:“天寒,出什么事情了吗?”
封天寒沉默了一下,道:“陈姨,你去看看,她在房间没有。”
陈姨立刻披件衣服就去了。
可是,她推开冯晚歌的门,看见屋子里的东西一切都像昨天一样,整整齐齐,她的心一下子就沉到谷底。
她不甘心,又上前摸摸床上。
一点余温都没有,显然,冯晚歌一夜未归。
陈姨的心不由就一个紧缩,立刻电话封天寒,告诉他,冯晚歌不在家里,昨晚根本就没有回家。
听到这个消息,手机一下子就从封天寒手上掉落了下去。
她会去哪里呢?
封天寒不由痛楚的皱眉,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她不会想不开吧?
封天寒越想越害怕,立刻电话他的特助虎子马上安排人满城寻找,海陆空全部不放过。
虎子立刻领命而去。
他们哪里知道,冯晚歌那时早已被那几个黑衣人带出了城。
那时的冯晚歌,已在那些盘旋、平时人迹罕至的陡峭山路上被颠簸晃荡的渐渐从昏迷中清醒过来。
可是,她发现,自己居然被人绑缚了,动弹不了,除了鼻孔还能呼吸外,她浑身都被禁锢了。
眼睛被蒙着,嘴巴被封着。
她不由痛楚的在麻布口袋里挣扎着。
可是,她除了徒劳的蠕动,从喉咙里发出混沌不清的呼救声音外,别无它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