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柳氏的婚期还有半个月,慕容月想在这段时间充实充实自我,有个一技之长总是好的。
她想让镜零令教她读书写字,可是她们的房间又隔得太远。
正所谓近水楼台先得月,向阳花木易为春。
慕容月打算和镜零令住在一起,这样也方便抱大腿不是。
“母亲,令哥哥学识渊博,我觉得他将来定是一代豪杰,红榜上会出现令哥哥的名字的。”
“嗯………我想跟令哥哥住在一个院子,这样方便哥哥教我读书识字,女儿家多读读书总归是好的嘛。”
慕容月眨了眨眼睛,期待的看着她。
沉默良久,大夫人开口道:“我们娇娇长大啦,知道学习的好了,母亲很欣慰。母亲看溪风阁不错,今日你就让镜哥儿和你一同搬进去住,要多多向他学习。”
溪风阁曾是为迎接皇家所建造的院子,里面风景秀丽,建筑设计惟妙惟肖,亭台楼阁错落有致,是极好的。
她本以为母亲会让镜零令住进她们院子罢了,没想到母亲如此看重他们二人。
“多谢母亲,一会儿我带令哥哥来向母亲道谢呀。”
“一家人说什么谢不谢的,只要娇娇开心就好了。”
慕容月高兴的蹭了蹭大夫人的小脸,然后蹦蹦哒哒的跑了出去。
“令哥哥,令哥哥,好消息好消息!”
慕容月跑起来娇喘吁吁,脸色通红,白色大貂皮披风围在她的脖子上,像极了一只小灵狐。
镜零令手中的笔顿了顿。
“令哥哥,母亲让我们住在一个院子,我就可以请教今哥哥学习上的问题啦,以后还请今哥哥多多关照。”
他微微挑了挑眉,自己送上门岂有不收的道理。
“何时去?”
镜零令总是不悲不喜,看不出情绪有多大变化。
“今日。”
小丫头冷了冷嘴角,显然对他这漠不关心态度不满意。
“令哥哥,你怎么不高兴啊?”
“你是不是不想同月儿住在一起?”
慕容月憋屈着小嘴抽泣着,本是演戏的成分却有了真情,她越哭越凶。
镜零令知道她三分真情七分戏,还是拿着帕子给她擦了擦泪水。
“再哭就咬你。”
镜零令露出牙齿,邪魅的嘴角微微勾起,似笑非笑,有种过分妖冶的美。要是平常她肯定会慢慢欣赏这个美人,可现在慕容月一身都不舒服了。虽然令哥哥是她见过最美的男子,但是她真希望他现在不理她。
慕容月哽咽的护住小手,她手上被他咬的伤还没好。
“我……我不哭了,呜呜……呜…”
镜零令看她护着手一脸怂包样有些想笑,真想欺负欺负她啊。
不经意间发现慕容月护住的小手还有些疤,他心里竟有些愧疚。
“怎么不上药。”
“上……上过了,玉露金创膏………”
慕容月拿着瓶子给他解释。
镜零令皱了皱眉,这是哪门子的玉露金创膏。
他从房内的柜子里取出一个药瓶,慢慢的用手沾着药膏给她上药。
“女孩子不要留疤。”
这还不是你咬的。
慕容月怂怂的不敢说,只能心里嘀咕嘀咕。
镜零令的手握住她的手,温热的手掌让慕容月有些不自在,冰凉药膏在她的指间轻轻揉搓,他的指腹有一种温凉的摩擦感。
她的脸微微泛红,就算她是嫁过人的,但和男子这么近距离的接触在上辈子也是少之又少。
慕容月觉得这有些不合规矩,她抬头看见镜零令一脸认真的给自己上药模样,倒像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等了半天药才上好,慕容月觉得镜零令人还是很好的,还亲自帮她上药。
“谢谢令哥哥帮我上药,那我们起身去溪风阁吧。”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