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感受到了侮辱,额头青筋毕露。凶狠的蹬着陆明。
要是眼神能杀人,那么陆明一定已经死了无数次了。
“还是不说?”陆明看着刀疤问道。
张晓玲见陆明瞬间解决了几人,连忙下车来的陆明身旁。
“陆明,你没事吧?”张晓玲关心的问道。
陆明对她瑶瑶头,示意没事。
“玲玲,你看看这几人中有你认识吗?”陆明问道。
张晓玲仔细打量了一下几人,说道:“不认识。”
陆明点了点头,走向几人中最瘦的男人,他抱着腿,在地上惨叫着。见陆明朝他走了,身体竟然开始颤抖起来。
陆明没说话,站在他前和他对视着,几秒钟后,陆明毫无预兆的对着他抱着的腿,狠狠的又踢了一脚。
男人顿时又是一阵惨嚎。
陆明蹲下身去,从衣兜里抽出几张纸巾;一边给男人擦汗一边轻声问道:“我不喜欢别人在背后算计我,说吧!你是谁派来的?”
“是是陈斌陈少让我们来的。”声音颤抖而轻微。
“好,谢谢啊!”陆明点了点头,记下了这个名字。
然而就在这时,两辆警车响着警铃呼啸而来。
从警车上下来八名警车,带队的是一个中年警车;张晓玲见警察来了,赶紧迎上前去。
“钟叔,就是这几人要袭击我和我朋友,还好我朋友学过几手功夫,不然我们就要惨了。”
张晓玲说被袭击的是自己和陆明,这是对陆明的保护。
“晓玲,还好你和你朋友没事就好;不然你爸可饶不了我。”钟军看了看陆明,对张晓玲笑着说道。
他挥了挥手,对其他警察说道:“都带回去好好审问。”
又对张晓玲说道:“晓玲,你和你朋友也去警局做下笔录,配合我们的一下工作。”
警车来匆匆,去也匆匆。
惹得看热闹的人议论不已。
……
是夜,某桑拿按摩店的包间里,江辰风趴在床上,一个体态丰满的年轻女郎,正在为他做着按摩。
突然,包间里的灯开始忽闪忽闪起来,还发出‘嗤嗤’怪异声响。
江辰风因为今天的事,本来心情就不好,现在有碰到这事。
他转身坐起,抬手就给了那个按摩女一巴掌,口中骂道:“他妈的,今天是怎么了?走哪都不顺。”
按摩女捂着脸连声道歉:“江少,抱歉抱歉,我这就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待按摩女关好门出去,‘噗’的一声,包间了灯直接熄灭。坐在床上的江辰风骂了句“晦气”又躺倒在床上。
江辰风想起在离开兴贸大厦后,就给在道上混的表弟打过电话;让他安排人去把陆明做了,怎么现在还没消息传来?
想到这,他不由的更加烦躁起来,伸手向床头柜摸去,他要打电话过去问问。
一股冰凉从手掌触碰到的东西上传来,那是什么?湿湿的,黏黏的。
他抬头去看,借助窗外透进来微微的光亮,隐约看到床头柜上摆着一颗.人头。
“妈呀”江辰风惊叫一声,从床上滚落下来,连滚带爬的向包间门方向跑去。
门的位置不靠窗,没有光线传入,他摸索了半天才找到门的位置。
摸索着去探门把手,熟悉的冰凉感传来。他感觉自己摸到了一只手的手背。依旧是湿湿的,黏黏的。
他崩溃了,双手拼命拍打着门,口中呼喊着“救命”
良久,无人应答,他口干舌燥,精疲力尽的瘫软在地。鼻涕眼泪满脸都是,他绝望了。
恍惚中,床的位置多了一个女人的轮廓,不知是适应了黑暗还是什么,他视线中清晰了不少。
那个‘人’背对着自己,坐在床边,一头黑发披散着。
看着这背影,有股熟悉感,是.她
靠着包间门,瘫坐在地的江辰风身子开始抖动,如筛糠。
两个月前,他出差去外地办事,回来的时候有些晚了,在经过一个公交站的时候,看到一个非常漂亮的女孩子在等公交车。
江辰风见其美貌,便上前搭讪:“说这么晚了,公交车已经停运了,我送你回去吧!”
女子一开始并不同意,但在江辰风的在三劝住下,加上是本地口音;女子才上车同意他送她。
然而让女子没想到的是,上车没多久,她就昏睡过去;等她醒来,却是在一家酒店的床上,她被脱了个精光。
她发了疯似的扑上去和江辰风拼命,却被他一巴掌扇到在床上。
江辰风走的时候随手扔给她两万块钱,叫她管好自己的嘴。
那天下着大雨,她从十二跳了下去,一身未着寸缕。
后来很多人多人都知道女子的死和江辰风有关,但一不是他亲手杀的人,二他家有权有势又有钱。只不过是去做了个笔录,走了个过场便有出来了。
这种事情,江辰风早已不是第一次干了,早已驾轻就熟。
“你你放过我吧,我求求你放过我吧,我知道错了,我不是人。”江辰风突然就发了疯似的对着那个背影磕头,砰砰作响,毫不含糊。
“我觉得我们在一起会好一点”女子幽幽的声音传来。
听到女子的话,江辰风愣愣的抬起头来。就看到女子的头缓缓的转了过来,整整转了一百八十度。
“跟我走吧”女子的声音像是有无尽的魅惑之力,在江辰风脑海中持续的响着。
他愣愣的爬起身,女子坐在窗台上向他招着手。
八月十二日晚,十一点零五分,江辰风坠楼身亡,一身未着寸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