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老婆你来了!”
见到走进来的女人,慕狂歌眼中寒芒瞬间消失,转而露出笑容,冲那人打了个招呼。
此女不是别人,正是雨兰酒吧的老板林雨兰,也是他一纸婚书的未婚妻。
一个月前,他准备从帝国专门应对境外势力的特殊部门苍龙组退役时,却接到老头子新的命令,允许他明面上内退,实际上前往中海市保护雨兰酒吧老板林雨兰,为了给他方便保护,帮他弄了一张婚约书和便宜行事,允许调动苍龙组相关附属势力。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谁是你老婆?”林雨兰本就冰寒的俏脸,在听到慕狂歌这句话后,更是阴沉到快要滴出水来。
“咦,老婆这就是你的不对了,这婚书可是你爷爷亲自立下,你不是我老婆谁是我老婆?”慕狂歌顿时不乐意了,站起身走到林雨兰面前,眼神肆无忌惮来回扫荡着她。
虽然已经在一起已经一个月,可每次都是百看不腻,该大的地方大,该翘的地方翘,是个生儿子的料。
跟徐红梅比起来是各有千秋,甚至还更胜一筹。
本来他是拒绝这个任务,但现在完美诠释了什么叫真香定律,这样一个大美人儿做老婆,也不是不可以,唯一缺点就是太冷冰冰了。
“闭嘴!以后别乱叫我老婆。”感受着慕狂歌肆无忌惮的眼神,林雨兰就气得不行,再加上今天晚上这件事,让她又是恼怒又是无奈。
“好的,我闭嘴,都听老婆的。”正当她这般思索时,慕狂歌吊儿郎当的声音却再度响起。
得,林雨兰觉得自己算是彻底被他打败了,也懒得在这个问题上纠缠,而是深吸一口气,美眸死死盯着慕狂歌,带着强烈不满道:“你知不知道今天晚上的篓子捅得有多大?”
闻言,慕狂歌缺无所谓耸耸肩:“不就是城北三大集团卢氏集团的少爷卢俊远,我又没把他怎么样,床上躺半个月就好了。”
“躺半个月?还好?”林雨兰俏脸上满是怒火,真心服了慕狂歌。
那可是卢天明的独生子,把人家打到躺半个月,这叫还好?
不过,现在不是纠结这些的时候,而是从lv挎肩包里取出一张银行卡,放到桌子上对慕狂歌说道。
“这张卡里有二十万,拿着这笔钱消失在我的视野之内,我不想再看到你!”
“你这是什么意思?”看着林雨兰放下的银行卡,慕狂歌只是看了一眼,就收回目光转而直视着她,觉得事情有些不妙。
谁知林雨兰俏脸上满是冷色,带着一丝怒火道:“没什么意思,只是鉴于你多次给酒吧惹麻烦,对酒吧造成严重损失,从现在开始你被我开除,爷爷那边我会做解释,现在你拿着钱给我滚出去!”
“你让我滚出去?”慕狂歌没想到林雨兰居然会跟他说这种话,原本吊儿郎当的气势,瞬间被一股凌厉却气势所取代。
若是别人跟他说这种话,他会毫不犹豫的出手教育对方做人,可偏偏这人是林雨兰,就算心中满是怒火,也不得不强忍。
“呼……”
慕狂歌深吸了一口气,才看着林雨兰继续说道:“我想你应该听我一句解释。”
“闭嘴!我不想听你的解释,请你马上离开!”
谁知林雨兰根本就不听他解释,而是冷着一张俏脸,态度强硬道。
见林雨兰态度如此,慕狂歌心中一阵苦笑,连准备好的解释也不得不胎死腹中,而是摇头苦笑道:“我是不会离开你,除非让你爷爷亲自开口,而且卢俊远,卢氏集团在我眼中就是只蚂蚁,现在不是他们来找我麻烦,而是我要不要找他们麻烦!”
说完,慕狂歌转身就离开了包间,自始至终那张银行卡连看都没看一眼。
直到慕狂歌走远后,林雨兰这才恍然回过神来,原本愤怒的俏脸,却迅速被一抹焦急所取代,急得直跺脚道:“这混蛋我不过是用激将法逼他走,以免卷入这场是非,毕竟卢氏集团那两父子可是睚眦必报的人,这件事绝对不可能的善了,一旦出手他拿什么斗?”
“啊!真是烦死了。”林雨兰有些烦闷坐在沙发上,在她看来多半是慕狂歌又在惹事生非,这下惹到了卢俊远身上麻烦大了。
原本是想逼他走,可这家伙竟然一根筋,就是赖着不走,让她好似拳头打在棉花上,完全使不上力。
“不管了,这件事只能看能不能找赖皮龙帮忙解决了。”林雨兰轻声喃喃自语,虽然觉得慕狂歌做事有些鲁莽,但本身出发点并没错。
来到大厅后,慕狂歌因为心情郁闷,就继续坐到吧台,一杯又一杯的饮着徐红梅为他调制的鸡尾酒,也没有心思再聊天打屁。
徐红梅有心想阻止,却还是没有开口,刚才跟林雨兰的争执,她也听说了,慕狂歌本身就没做错还被人误解,换做谁都不会太好受。
当然如果她知道慕狂歌心中想的,只是多喝几杯鸡尾酒,免得哪天被林雨兰这娘们扫地出门,可就喝不到这么好的酒后的想法,就不会这么想了。
凌晨一点半,雨兰酒吧进行了准时清场,自己都不知道喝了多少杯鸡尾酒的慕狂歌,也醉醺醺一身酒气的离开酒吧回租房去了。
租房距离酒吧一条街并不远,大约只有数十分钟的路程,每天上下班慕狂歌都是走路回去。
因为这一片都是老城区,到处都是老旧房屋和错综复杂的巷道,凌晨基本都没什么人,慕狂歌醉醺醺的一个人走在路上,单手插兜吹着欢快的口哨。
反正他是光脚不怕穿鞋的,要钱没钱,要是有人劫色,那他还求之不得。
很快,慕狂歌就迈入一条小巷子,这里是回租房最近的路,只有一盏散发着微弱光芒的路灯,勉强照亮前行的道路。
只是慕狂歌没有前行几步,脚步就停顿下来,眉头微皱向前方看了过去,喃喃自语道:“打劫吗?”
借住昏暗的光鲜,慕狂歌勉强看清楚,在前方不远处四名穿着统一制式服装的人影,正将一名女人逼在角落里,隐隐还传来交谈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