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根本不等在场的所有人动手,路怜崖就抢先一步出手了!
然后只见路怜崖虚空一抓,刚才那凝固了所有年轻才俊的虚影顿时再度出现,只不过这一次的虚影比刚才要凝实了很多,巨大的黑龙图案在空中瞬息之间凝聚而成,然后将所有人都笼罩在了其中。
而这只是开始!接着,这个黑龙图案开始越变越清晰,四周的空气也越变越凝实,下方的重力也越变越大,大到几乎让人在短短功夫之内,都无法呼吸了。
“怎么回事?”
“我,我好难受!”
“呼,呼吸不过来了!”
霎时,在场的所有人,除了慕容尘和慕容雪等人之外,剩余的所有人全部忍不住身体发颤,然后血脉喷张,心脏疯狂的跳动起来。
有不少实力较弱之人是膝盖一软,顿时是‘砰’的一声就跪伏在了地上,他们想要起身,却发现脊背之上就像背负着一座大山一般,压的他们全身的骨骼都是咯吱咯吱作响,根本无法向上起来半分,而且整个人还一点一点的向下而去,有想要趴在地上的冲动。
至于那些没跪下来的人也好不到哪里去,他们的双腿在不停的颤抖,脊椎也被深深的压了下去,有人怒吼,想要直起身子,却被更大的力道压了过来,然后全身骨头被压的齐齐断裂,发出连续不断的‘咔嚓’‘咔嚓’声响,最终只听到‘砰’的一声巨响,他们整个人就彻底载在了地上爬不起来了。
其中李家,梁家。晨光阵法公会,徐家,红云城城卫军以及明台等六方也不例外。
李家的人几乎是全部跪在地面之上,尤其是李家的那位领头之人。更是整个人脸朝地面爬在地上,他拼命的挣扎,想要直起身,但却始终无果,只能脑袋昂起。整个身体却依然是趴在地上,连动一下的机会都没有。
梁家和李家差不多,也都是一个个全部跪在地面之上,几乎每个人都是被压的全身骨骼咯吱咯吱作响,而梁家领头的那位老者也是和李家的那位领头之人一样,脸朝地面,趴在地上,丝毫动弹不得,并且他还七窍流血,嘴唇不断哆嗦。整个人看起来分外可怖。
相比于梁家和李家的人,晨光阵法公会的则要凄惨的多,他们所有人都是清一色的全部趴在地面之上,没有一个人能够承受得住这股巨大的压力,很多人身上的骨骼都已经是断了数根,断了十根以上骨头的人都大有人在,而且特别是领头的那个矮胖中年人,他那原本肥胖的身躯就像是被一个无形的大锤给无情的压了下来一般,整个身体呈现扭曲扁平之态,显然胸骨已经是全部断了,口中不断的溢出殷红的鲜血。脸色更是苍白一片,没有半分血色,整个人看起来差不多已经是快死了。
“咯咯!”徐家的人也是一个个跪伏在那里,几乎每个人都在拼命的反抗挣扎。喉咙之中发出无意识的声响。
徐家领头的那个拄拐杖的老者倒也硬实,因为他是全场为数不多没有跪下去的几人之一,不过他也好不到哪里去,整个身体颤颤巍巍,脸色惨白惨白的,抓着拐杖的手指更是有明显的关节突出。额头青筋暴起,脸色扭曲,整个人看上去就像一个老鬼一般可怖。
“不...能...跪!”红云城的这群城卫军一个个都用手中的长剑当做拐杖,插在地面之上,强忍着脊背上的巨大压力,单膝跪地,没有真正的跪伏下来,领头的那个队长昂着头,眼睛充血的盯着前方的路怜崖,口中艰难的嘶吼着对所有的城卫军下令道。
“路.怜.崖!”在场的所有还能够勉强站着的人之中,明台站的可以说是最笔直的,他整个人就如同是一杆标枪一般,矗立在那里,纹丝不动,同时眼睛死死的盯着路怜崖,口中一字一顿的艰难低声喝道。
从表面上看起来明台站的很是轻松,但是,他满头的汗水以及脖子,额头,手背之上那如同蚯蚓一般不断的蠕动的醒目青筋却是暴漏了他现在的实际状态。
他站的很辛苦,也很艰难,若是那压力再大上几分,恐怕他也就承受不住了。
看着所有人,路怜崖一言不发,沉寂着双眸,蓦地抬脚向前!随意的来到一个人面前,路怜崖又是一脚抬起,将这个人冷酷的践踏在脚下,同时脚下劲力一吐,这个人身上至少有十八根骨骼就全部碎裂了,而这种碎裂不是一般的碎裂,是粉碎,彻底的粉碎,若想治好,必须寻找传说中的灵丹妙药,不然的话,别说成为残废了,恐怕这辈子能够从床上爬起来都是一个大问题。
这是第一个人,接下来是第二个,第三个...,路怜崖没有放过一个人,挨个践踏过去!
“咔嚓!”,“咔嚓!”,“咔嚓!”…
那清脆的骨头断裂声响在寂静的场中不断响起,一个接一个的人被路怜崖冷酷的践踏在地,然后身体之中的骨骼再连续粉碎,有人运气好只断了最少的十八根,而有些人运气不好,断了二十多根,甚至三十多根的人也比比皆是!
而那些所有被路怜崖践踏过的人都是无力的趴在那里,七窍之中不断的溢出殷红的鲜血,整个人有进气没出气,离死也就只差几步的距离了。
路怜崖继续一步步的前行,挨个向着剩余的所有人依次如法炮制的践踏而去,他的脚下没有丝毫的犹豫和停留的意思。
身后,慕容尘和慕容雪以及程浩等人看着这一幕,都是突然心脏止不住的疯狂跳动,那感觉就像是要从胸腔之中跳出来一般难受。
他们头皮发麻,身上鸡皮疙瘩全部起来,一丝彻骨的寒意更是顺着他们每个人后方的脊椎骨是直冲脑门,让人不禁全身就像如坠冰窖一般,寒冷一般。
太残暴了,这简直是太残暴了!
每个人看向路怜崖的眼神是充满了无法言喻的惊惧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