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我等着夏双馨给我道歉,不过分吧。”这时候,夏兰熏再跟夏翰林提道歉这事,就显得合情合理很多了。
“就这一段视频,你就想污蔑我们家双馨吗?”舒眉站出来,护住自己的女儿,怒视夏兰熏,“在场有谁亲眼看到双馨给她下药了?夏兰熏你能拿出双馨给你下药的证据吗?”
“证据就是我药效发作,跟我们凛少情难自禁了,这不还玩不足够?”夏兰熏冷笑看着舒眉,整个人仍旧如一条美女蛇一样,依偎在古凛承的胸前上,脸上那表情,明显写着就知道舒眉她们母女两人不认账。
“夏兰熏,你少血口喷人,捉贼那脏,捉奸拿双。刚才你不是理直气壮辩解没人亲眼目睹你滥交,没人能出示你得脏病的证据,没人能说出个子丑寅卯吗?
那你能出示我们家双馨给你下药的证据吗?我们家双馨只是说了计划而已,谁不知道计划赶不上变化,没有当场抓住我们家双馨给你下药,这屎盆子你休想扣我们头上。”
夏兰熏忍不住要给舒眉鼓掌,舒眉这招以子之矛攻子之盾,用得可真得心应手。
佩服佩服。
不愧是害死她爸妈夺走她家公司的强盗之一。
“我亲眼看到夏家大小姐往香槟里倒那瓶药水,还让侍者端去给给夏家二小姐,难道你安装在她胸针里的摄像头没拍下这一幕?”
古凛承突然开口,后面这话,是问夏兰熏的,他竟没想到,这小狐狸精还有这样的后手,连在送给宿敌的胸针里藏着隐秘摄像头的事儿,都能想到。
那么她为什么还要中计?
这小狐狸的肚子里究竟打什么算盘?
“胸针是能拍到她下药,但是她对面没镜子,她没入镜。”夏兰熏朝古凛承妖媚一笑,“不过有你帮我做人证,我不怕!”
夏双馨只觉得自己心头被扎了一刀,持刀人还是他爱慕的男人。
凛少竟然帮这个女人说话,为她出头。
要死了,要死了,夏双馨只觉得自己的心痛死了。
在场的其他女人也跟夏双馨一样,心好痛,好嫉妒夏兰熏这个贱人。
“现在,还有什么话说么?”夏兰熏挑眉看着舒眉和夏双馨,让那母女两个,恨不得手撕了她那张妖妖娆娆的狐狸脸。
“哼,你都成了凛少的人了,凛少帮你说话,也是理所当然,谁能保证,凛少就不会做假证呢,这到底不是法庭,做假证不犯法。”
夏双馨站出来,一副豁出去的样子,反正发生了今天晚上的事情,凛少不可能再看上她,她心已死,就只能自保清白,不惜诋毁自己爱慕的男人,反正夏兰熏睡过的,她才不稀罕。
“凛少,你的魅力不行了哦,你看我堂姐都不喜欢你了。”夏兰熏抬头,一脸惋惜的伸手去拍古凛承的脸,那表情,看上去有些心疼她。
现场又出现了两极分化般的情绪,男同胞恨不得自己就是凛少的脸,被这小狐狸那小手一拍,能神魂颠倒一晚上,而女人们则一个个怒目而视,恨不得用自己的那画了眼线戴了假眉毛和美瞳的双眼,把夏兰熏给生吞活剥了。
“那种无脑无盐的女人,被她喜欢都是一种恶心。”古凛承拿掉她乱拍的手,正眼也不给夏双馨一个。
夏双馨的身子踉跄了一下,险些没直接摔到,这打击,实在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