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时间,落天的父亲和爷爷都知道了他约战的事,他本以为两位至亲会阻拦他,没想到竟然大力支持。
还记得自己那天去找落惊天的时候,落天根本就没有说这件事,落惊天就率先开口了。
“天儿,不要怕,虽然他是二皇子,你尽管尽全力,打不过也没事,就当时是一次历练!”
而落辰就更夸张了,直接大笑道:“好,不愧是我落家儿郎,放心,给我往死里弄他!早就看那小子不顺眼了,要不是老子比他年长,早就揍他了,不过,你自己也要小心,那天,我会去的!”
虽然是这样说,不过,落天还是听的出来,他们都觉得自己打不过皇甫光,毕竟星级相差太大。
落天自己也没有把握,因为他还没有跟这个世界的人见过手,不过他却一点都不在意。
凤鸣楼四层,这是陈设简单,只有一张床,一个茶桌,一道粉色纱帘隔绝开了这个不大不小的空间,芷萝端坐在茶桌旁,从纱帘在依然是看不清面貌。
纱帘外站着一个男子,眼神爱慕的看着她,入神之极!
“我让你查的事情怎么样了?”此时芷萝的声音没有了之前的柔声细语,变得冷酷了起来。
“回圣女,已经查清了,落天,从小无母,性格内敛,因为不能修炼,跟他同龄的人都看不起他,所以变得整天幽闭自封,前几天,他罕见出门,碰到了谢玉,两人打了起来。”
“当时落天就昏了过去,醒来之后的事情您都知道了,不过,据我观察,他跟以前变了许多!”
芷萝看不清表情,沉默了一会,再次开口道:“今天晚上,你去看一下,他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是!”
男人犹豫了一下再次询问道:“不知圣女为何对这个落天如此感兴趣?”
“嗯?我是不是应该跟你汇报一下?”芷萝眉头一皱。
“不敢不敢!”男人惶恐道。
“凡霄,不该问的事最好别问,行了,你先下去吧!”
“是,凡霄告退。”
等他离开以后,芷萝若有所思,口中喃喃道:“落天,在你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明明可以修炼,而且已经星者四了,难道这才是你原本的样子,以前都是装的吗?”
如果让她知道,落天是这几天从一个毫无修炼基础的人,连蹿四级,不知道她会作何感想。
入夜,落天此时正在睡梦中,白灵就住在他隔壁,本来闭着眼的白灵,突然猛的睁了开来,身体消失在了原地。
再次出现已经在房顶了,面无表情的看着在他面前的一个黑衣人,而且是背对着他的,仿佛当成了自己的花园一样,漫步行走,不过是踏空而行。
突然,黑影停住了身体,猛的转身,瞳孔剧烈收缩,像是看鬼一样的看着白灵。
这个人在自己身后,自己竟然没有一点察觉,如果要是他想杀自己,那岂不是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看着白灵的相貌,就像一个二十来岁人,不过能无声无息的出现在自己身后,肯定是高手。
凡霄现在的想法就是逃离这里,想到就做,立马转身就跑,瞬间就快要出国公府了。
抽空还回头看了一眼,发现白灵没有追上来,顿时松了一口气,回过头来,眼睛瞪的浑圆,急忙止住了身形,在自己离开的房顶竟然平白无故的出现了一堵墙,墙面向上看去一眼望不到头。
这让他疑惑不已,自己来的时候并没有这堵墙,表情变得凝重了起来,急忙转向了另一个方向,到国公府边缘又是一堵墙堵在了面前。
毫不迟疑,再次掉头,最后发现四面都被堵住了,他也试过打烂它,不过无济于事。
这时他向下看去,眼神突然变得惊恐,他发现自己的脚底下变成了一片深海,仿佛是活物一般的凝聚成了一个漩涡。
漩涡越转越快,越来越深,漩涡中心,一个龙头出现在他的眼中,接着整个龙身蹿了出来,龙长数十米,庞大无比。
一声龙吼响起,凡霄的灵魂都在颤抖,龙?这里怎么会出现这种神兽?他的心中满是绝望,后悔来到这里。
落天已经醒了,站在房顶,惊讶的看着在空中满是绝望的凡霄,而他四周却是空无一物。
白灵躬身道:“少爷,此人该如何处置?”落天皱了皱眉,心中在思考,这个人是谁,紫云帝国什么时候出现了星皇级别的人物了?
不过想了想,其实也没什么奇怪的,紫云虽然为三星帝国,但是爷爷也是星皇强者,却没人知道,就算再有一个星皇也没什么奇怪的,只是不知道这个人什么目的。
这时,背后传来了一道惊讶的声音:“天儿,你怎么在这?”
落天急忙回头,只见落惊天惊讶的看着自己,更多的是看着白灵,因为他看向白灵却感觉不到他的存在,仿佛他就是一个虚影一样。
落天上前两步解释道:“爷爷,这是…这是我的兄弟,他叫白灵,他来自…来自炎黄帝国!”
“炎黄帝国?”落惊天疑惑道,自己怎么从来没听过这个帝国。
“对,那是个非常强大的帝国,星皇遍地走,他就是星皇级别的高手。”
落惊天听到这话,眼珠子瞪的浑圆,倒抽了一口冷气,星皇?这个小娃娃看着跟天儿年纪相当吧?这么年轻的星皇?
“对了,爷爷,你认不认那个人?”落天急忙转移话题,指向了半空中的凡霄。
落惊天抬头望去,眉头一皱,疑惑道:“他是谁?我不认识,他的表情为何如此惊恐?”仔细一探查发现又是一名星皇强者,这让他更加震惊了。
这时落天开口道:“放了他吧,我能感觉到,他没有敌意。”
“是!”
白灵隔空一掌对着凡霄,五指成拳,而后收了回来。
凡霄眼前的景象猛的一变,又回到了国公府上空,刚回过神来,发现自己的衣衫早已湿透,如同一道闪电一般的离开了,这里,他是一刻都不想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