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暖眼皮子动了动,结果,一不小心就踢到了床榻前的柱子。
嘶………
“还不准备出来?”马披荆很是随和地挑了挑眉,虽然听上去啥事也没有,而且还很温和,但是将暖总感觉像是到达了世界末日了……
这运气,真是贼差。
犹豫了一会一会儿,才祥装咳嗽了句,蹑手蹑脚的从床榻后走了出来:“咳咳……”
“怎么,不继续躲了?”
阎王爷的眼神在她的身上扫视了一番,随后才瞥向他的床榻。
“那个,我…”将暖欲-出声解释,可想说的话还没说完,就看到了马披荆从床榻里抓出了她刚放下去的虫子。
“呵呵,将小姐,原来你还有这个癖好呢。”阎王爷咧着嘴笑了笑,将手里的虫子在她的面前晃了晃。
“那个,你听我解释啊……”将暖看着他虽然面带微笑,但心里指不定在想着法的弄她呢。
“好啊。”
这下,将暖也不知道该说些啥了,她总不能说是因为看他不爽,就想捉弄他吧?
“那个,我就是有点无聊而……”
“盘子刷完了?”
“还没。”
“那你还站在这里干嘛?还不快去给我刷盘子?”
“好的,阎王爸爸,遵命。”
语罢,将暖嗖嗖的就不见了身影。
阎王爷盯着她消失的方向,锐利的眼神里透露出一丝不解,捏了捏手里包裹着的虫子。
将暖认命的洗盘子,洗到一半的时候,难以抵挡瞌睡的袭击,就这样睡在了厨房里。
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不知道过了多久了,也许是太累了的原因,竟然睡得有些沉。
她是被一个鬼差叫醒的,将暖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盯着面前有些吓人的鬼差,不悦的嘟了嘟嘴,她有起床气,没有睡满意,就让她十分的想发脾气。
刚准备“大发雷霆”时,余光突然瞥见了鬼差身后之人。
呀?马屁精怎么来了?
将暖心里一颤,不知为何,见到他时,心里突的一紧,捏了捏手心,随后才站起来,恭敬的行了个礼:“阎王大人好……”
阎王爷淡淡的瞥了一眼,看着她脸上被压出来的印记,唇角轻笑,心情愉悦的紧:“你今天不用刷盘子了,先去牧里那里预支一个月的月钱,从今天开始,你就做我的贴身侍女了。”
阎王爷说完,眼神眯了眯,总是一直盯着她的脸。
听到先领钱时,将暖还对他有所改观,可下一句话,让她脸色不自觉的一黑。
什么情况?做他的贴身侍女?
岂不是衣食住行都要她负责?天杀的,这马屁精打的什么主意呢?
“那个,这样不太好吧……”将暖明显的不愿意。
马披荆唇角的笑容消失不见,两只炯炯有神的眼神紧盯着她,让她心里不自觉的法悚。
“怎么,让你做我的侍女委屈你了?”
将暖以为他是生气了,心里立马紧张起来,该死的:“那个,不是,我……”
将暖还未解释完,阎王爷再次打断她:“别忘记了自己什么身份,青楼鬼女让你做我的侍女也是高看你了。”
马披荆冷着脸说完,一摆衣袖,转身离去,他身后的鬼差也随之离去。
将暖被他刚说的那话给呛着了,什么情况,她的身份怎么了?
她可是现代一手揽阔网文的大神啊,居然有一天也会被小说里的阎王爷给压榨一等?还要处处看他的脸色?
还以为这书穿的莫名其妙,不按剧情走,以为他的性格改变了几分,可谁想到,居然是这么的让人讨厌,真是将麻嗜血成性睚眦必报心狠手辣肆无忌惮人面兽心丧心病狂这几个成语演绎的淋漓尽致,让人回味无穷!
妈的,自己怎么就这么倒霉,你以为你马屁精的身份都高贵啊,我不给你这个身份,你连一坨屎都不是,居然还在这里瞎比比?
不过,将暖也就只能在心里这样骂了,要是当着天煞马屁精的面骂出来,那她可能就要去见阎王爷的曾孙小阎王爷了!……
快速的按着脑海里的记忆,去水缸里找了点睡洗了个脸,使自己清醒点,妈的,这种日子究竟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以前感觉小说里的位高权重很垃圾,现在看来,没点实力,啥屁也不是。
突然,一声异样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将暖下意识的朝那个方向看过去。
“咦?什么人在哪里?”将暖看到不远处的亭子的花丛里有什么身影在晃动,不禁勾起了她的好奇心,还真要看看究竟是什么稀有物种。
大步走了过去,越来越近的时候,将暖脑子里突然一闪而过画面,等等,这声音怎么像是娇踹声?
对,就是娇踹声?
得到肯定的答案,将暖心里不禁更加好奇了,是谁居然能够在马屁精的境地内干这种事情?
这就是所谓的偷情吗?要不然为何会在这后花园的草丛里干这种事情?
将暖小心翼翼的走了过去,声音一波高过一波:“嗯…啊……”
“嗯 啊…”
将暖脸色正常,真是佩服自己了,捉情居然捉的理所当然的。
找了个比较偏僻点的地方将自己隐藏起来。
真棒,这个地方可是看的一清二楚,真幸亏自己没有近视。
从侧面看过去,等等,那个女人的身影怎么这么熟悉?
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