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很满足,却总是想到那天江曼,衣着暴露的样子,每每想到这,我就有种冲动。
日子还久,我们每天住在一起,我还是跟有机会的吧,毕竟我们俩都得有需求不是。
虽然那天晚上,我们俩没有做成什么,但是她还是对我有这意思的吧。
而且我们俩已经登记了,做那些事也是无可厚非的。
白天的时候,她看起来的却和我很恩爱,可是一到晚上,她的脸就沉了下来。
“你去隔壁的房间睡!”江曼冷着脸,把我从新房里赶了出去:“我的房间,你以后不可以进来。”
说着,她脱下了长袜。
那一双美腿让我口干舌燥,精致的妆容下,表情看起来有些懒散,可能是因为穿了太长时间高跟鞋,揉起了脚。
她的眼线让她看起来有些妖,红色的嘴唇也引人瞎想。
特别是她无暇的颈部,让人有种想亲吻的冲动。
她穿着职业装的样子,让我不禁想起了,岛国电影里那些制服的情节。
她体态优美的靠在床头,事业线又深了几分,好像随时会冲破上衣的束缚,这么一个尤物,让我现在就想把她压身底。
我愣在门口,内心似火,有了坏心思:“江曼,你自己睡不害怕吗,今天是同居的第一天,要不我陪你睡吧。”
说着,我走到江曼的床边,想替她揉脚。
江曼的眼睛瞪得圆溜:“我和你说张乐,你就别痴心妄想了,想要得到我,下辈子吧,也不看看你什么德行。”
我也喝了点酒,一股火腾就上来了,咬着牙说道:“江曼,我们都特么结婚了,你还在这装什么圣女呢,老子今天上定你了,看我怎么干你!”
一股火让我来了勇气,我跳上了床。
江曼带着一股妩媚的气质,确实让我欲罢不能,而且现在我们住在一起了,我要不做点什么,还算个男人了吗?
我现在只有一个想法,就是想要让江曼,在我下方喘。
只要把她弄服了,以后不还乖乖听话。
我抓住了江曼白皙的手,另只手迫不及待的,攀上了她的身体。
我想把她的衣服撕碎,就在我的手刚抓住她的衣角的时候,我下面猛的一疼,她用力一脚踹了过来。
紧接着,她从枕头底下拿出来一个电棍,直接插在了我的胸口,我的半个身子顿时麻木了起来。
“记住了,你今天的一切都是我给的,别痴心妄想了,永远别想上我的床,你给我提鞋都不配。”
她的语气里充满了不屑和鄙夷,让我满是惊恐,我很难想象到,江曼为什么这么绝情。
那样子,那眼神,就好像我是个物件一般。
这时候,房间里走进来个大叔,江曼看到她脸一下就温柔了起来,带着一股浪劲。
这个男人是谁,他为什么要来我家?
我怎么也想不明白,只有失落的走了出来,在卫生间自己解决了一发,觉得自己是这么窝囊,但也冷静了许多。
我想要问清楚江曼,她到底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要这么冷落我。
就在我来到江曼门口的时候,我听到一声声,和浓重的喘息声,傻子都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
我的下面有了反应,荷尔蒙再次升高,也觉得心里很难受,要知道我和江曼已经是合法夫妻了,她却和一个陌生的男人,在偷!
那个男人是谁,他比我好?!
我的脸涨的有些红,江曼这么羞辱我,还当我是个男人吗?!
这时候我发现,她甚至嚣张到,连门都没有关严,要不说这声音我听的这么清楚。
透过门缝,我听到里面那对贱人的声音,凑了过去,我隐隐的能看清里面的样子。
屋子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香味,江曼穿着医生服,里面什么都没有穿。
这时候我才看清大叔的样子,他一脸猥琐,皮肤已经松弛了,看起来头发也有些稀疏。
怎么看,他都得四十多岁了,和我爹岁数都差不多。
我并没有见过这个人,他趴在江曼的身上,下面正在不停的用力,大口大口的穿着粗气。
屋子里传来声音,还有江曼那哼声。
“韩叔,家里还有别人呢,你快回去吧。”江曼有气无力的说,那样子别提多吸引人了。
“今晚,我死都要死在这。”大叔黑黑一笑:“现在你有家了,我可是能明目张胆的过来了,不用像以前那样偷偷摸摸。”
说着,大叔用力的在江曼的胸上揉了两下。
“曼曼,你还真有办法,找了个傀儡,给咱们做挡箭牌。”
江曼轻声的嗯了一下:“还不因为你,觉得总往我这跑,下属会拿这事做文章,这次有了他,你就可以说来找他了嘛。”
大叔笑了下:“是啊,多少人窥视我这位置呢,要让那些想上位的居心叵测,那我就得落马。”
“你那个前男友,家还那么有钱,和他作对的话也不好,现在好了,你终于甩开了他。”
大叔说着,江曼的玉手攀向他的后背,他吃痛的叫了一下,发出了一阵坏笑。
“张建很爱我的,甩掉了他,我可都因为你啊。”
江曼说这话的时候没有一丝情感,看来张建在她心里和我一样,也无关紧要。
不过也不对,至少张建有钱。
“还有和我结婚那傻子,看我的眼神都要流口水了,我将计就计,把他约了出来,你不知道,他还是个雏呢。”
“我那天和张建吵架,我知道他得回来找我,果不其然把那傻小子堵在了屋里,他没办法也只能听我的话了。”
江曼有些得意的说,听的我却是怒火中烧,合计着一开始这就是个套,本来以为自己走了桃花运,到头来戴绿帽子的,却是我这个名义上的老公,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媳妇,和别人鬼混在一起。
在江曼的嘴里,我就是个大傻子,她简直把我当成了一个,胆小怕事又好色的混蛋,这太侮辱人了。
我实在忍受不了,想教训一下他们,那男人又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