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这把匕首带着身上,万一情况紧急可以防身。”
玄机从从不离身的黑匣子里掏出一把精致的匕首,这把匕首通体生寒,明晃晃的刀刃差点晃了纪璇的眼,纪璇一言不发的接下,这回事大,凭一些拳脚不一定能搞得定。
两人一同按照电话上的指示前往废弃的仓库,没让司机带路。
区区现金不足挂齿,纪璇带了支票本,如果情势紧急的话......
这个废弃仓库居然在京都的郊区,本来是耐火厂放砖窑的地方,后来因为污染空气被官方审查倒闭了,至今也没有个接盘的。
纪璇走进这个黑洞洞的库房,总觉得黑暗中不知隐瞒着什么邪恶的东西,她捏了捏自己的衣角,示意自己镇定下来。
果不其然,有几个身形魁梧且脸上带着面具的绑匪推着一个中年男人走了出来,真是纪璇的父亲纪霍,才一周多的时间不见,纪霍已经满脸沧桑两眼呆滞了。
“爸爸!”纪璇心里着急,直接喊了出来。
“纪璇啊?”纪霍本来耷拉着脑袋迷迷瞪瞪的,一听到女儿熟悉的声音条件反射似的抬头,两人眼角含泪四目相对,嘴边上有千言万语却都梗在嗓子眼里,一句话也倒不出来。
“有什么闲话改变再说!钱呢!我没看到你带装钱的箱子过来!”为首的绑匪用刀划拉着纪霍的脖子,对面的纪璇看见父亲的脖子上出现一道道血痕,差点气得把一口银牙咬碎。
“都说你们穷人见识少吧?你知道五千万现金是多少体积吗?我可能给你装个箱子提过来?看看这是什么?”纪璇一抖自己的口袋,从里面翻出来了支票本。
“这算什么?支票?你觉得我们交人以后拿着这张废纸有命花?”绑匪呵呵笑了起来,从某种方面来看他们既聪明又愚蠢。
这群带着京都口音的劫匪让纪璇重视起来,果然不出玄机所料,犯人救隐藏在自己身边,能在这个关头不偏不倚把父亲绑走的,只能是知道寿宴内幕的人。
可当时纪满纪元的人已经全部让华夏官方关起来了,还能有哪个通风报信不成?那样人数太多了根本没法排查。
“我纪璇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你们只要放了我父亲,我不会追究你们的罪责。”
纪璇以为自己说的够宽宏大量了,她没想到的是,对面的劫匪又起了新的主意。
““嘿嘿,口说无凭啊小姑娘,你这承诺管不管用我们哪知道啊?万一你反悔了怎么整?这样吧,看你长的又漂亮又俊俏,让我们兄弟轮番爽爽吧,完事了拍几张照片啥的,我们才能相信你的诚意啊哈哈哈哈。”
“就是就是,你也爽我们也爽,和乐而不为呢?”
这帮劫匪就像无赖一样,嬉笑着打闹着,他们的生命里什么都不值得敬畏,不管说什么最后总会落到钱和女人身上。
纪璇脸蛋冷了起来,其实从小到大,她早不知道遇上多少登徒浪子了。正是因为麻烦事情太多,她才主动学了跆拳道和太极拳。
“唉呀这有什么好犹豫的?你爹的命没有你的身体重要?得了吧,像你这么漂亮的女的有几个是处啊,早不知道做过多少回了吧?”
“不要啊女儿!不要听这伙流氓的话!”纪霍哪能看着亲生女儿在自己面前受辱,当下奋起反抗,差点挣脱了劫匪的控制。
“老实点!”劫匪一个肘击砸在纪霍的背上,砸的他咳出鲜血来。
说时迟那时快,众劫匪根本没来得及反应,暴起的纪璇就已经冲到了他们的面前,她手中的匕首闪过弧形的刀芒,直接砍向了为首那个劫匪的手筋。
直到他的两只手喷射出殷红的鲜血,众劫匪才如梦方醒,等他们七手八脚的准备拿下纪璇的时候,纪璇早就把后手把自己老爹推出去几米远,用诡异的身形闪躲着众人的扑击,同时用手中的匕首冷静收割,不一会儿,众劫匪全都浑身是伤的摊倒在了地上。
玄机从众劫匪背后的中缓缓走出,原来两人准备两面夹击,可纪璇没忍住一个人就干掉了一堆人。
玄机缓缓走出拉开为首绑匪的头套,他不认识这人,玄机自信能记住寿宴上纪满纪满被收押的党羽,但是这几个似乎不是直属他俩的。
“你是谁?是谁指使你绑架纪霍的?”玄机拎住劫匪的衣领,把他提到了半空中。
倍感压力的劫匪虽然害怕,但眼看玄机那副温润如玉的面庞,又有些侥幸的觉得并不会为难自己,但是下一刻玄机就让他见识了什么叫有妇必有夫。
玄机见他不开口,右手用力掰着他的一根中指,只听咔嚓一声马上这手指马上就折断了。
“你是谁?是谁指使你绑架纪霍的?”玄机重新问了一遍。
“是,是纪氏集团一个叫王彪的股东让我们做的......唉唉大爷您我们也是收钱办事,您饶了我们这回吧,再没有下回了,我们马上圆润的滚出京都保证这辈子您再不会看见我们这帮垃圾人的脸。”
这劫匪头头道歉的本事倒是张口就来,以前肯定没少犯过事。
能找上他们这帮烂人干出绑架公司总裁的老爸这种营生,这个叫王彪的绝对不是善茬。
玄机用力把劫匪给扔到了地上,留下一地哎呦哎呦叫的烂人,直接和纪璇搀扶这纪霍去往了最近的医院里先做个简单的体检和包扎。
这圈哎呦哎呦叫喊的烂人一见玄机和纪璇走后,马上就王八蛋婊子乱骂了起来,可他们又不敢追出去,生怕再找了道,看着玄机去了医院的方向,这几个受了伤的人立马打电话叫车绕道去另一家比较远的。
“嗨!这趟工干的真特么倒霉!给我两个亿也不敢绑架的活儿了!”
“这伤病还得自己养,你脑子是不是轴啊!这事儿能报警?”
有个劫匪赶紧拦下了另一个劫匪拨打110的手。
只有劫匪头头忍着手筋被断的痛苦给他的上家王彪打了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