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颜可馨冷笑。“你看得可满意？到达你想要的效果了吗？”

“效果可真差，一点也没有我想到的结果。”尹皓凡狠绝一扯唇角，冷眼看着眼前的颜可馨，她本就单薄的新娘服，白色的胸领早被红酒沾湿，一片的春色无边。

而她冷然的微笑和冷静，看得他心头一片怒火。

“那这样呢？你可满意。”

颜可馨冷然大笑，没伤到的左手忽然往桌子上的玻璃杯子一压，刺痛的感觉，在玻璃刺入左手心时，让她双脚瞬间疲软，身体无力恍惚得快要晕倒。

咬咬牙，忍着痛，她冷笑的看着面无表情的恶魔男人。

没有红酒浸染的左手心，慢慢的开始被鲜红血滴浸透，片刻间，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这是你自找的，可没人逼着你做这些事。”

狠狠把她拽过来，一个猛力，把颜可馨抵在玻璃碎片的桌子上，背部刺痛的感觉，让颜可馨的神经痛得抽搐。

连痛都没来得及叫出声音。他惩罚的狼啃。咬在她唇上。腥甜的血味窜入口腔。

颜可馨忽然觉得好恶心，恶心得让她想吐。

身下的痛，左右手心的痛，也比不上这强烈恶心的冲激。

“滚开！你这个恶魔。给我滚开！”趁着空挡的瞬间，颜可馨大吼着顾不上手心还有着玻璃碎片，狠狠的拍打着这个恶魔男人。

手拍打在他身上，玻璃扎入肉里的那种刺痛更为清晰的布满全身。

她以为他看过她受伤的样子就会自己离开，如果这是他想看到的结果。

可她没想到，他竟然还会做出这样的事。

“撕！”一声破裂的声响。那一片冰凉的感觉让颜可馨脑子忽然冷静。

她不在反抗，任他发狠的动手啃咬。

“哼！真是无趣。”

她的麻木，让男人猛的挺起身体，冰冷开口。

没料到他忽然的起身，颜可馨一个措手不及，身子一歪一滑，狼狈的摔倒在地板上，一头黑色的长发，凌乱的半遮着身子，显得更狼狈不堪。

狠狠捏着她白皙分嫩的圆润下巴，尹皓凡像个恶魔般朝她宣判。

“记住了！我叫尹皓凡，是你的债主，而你是我的奴隶，我随时可以让你死，让你伤，让你残，甚至可以把你送给我上千个兄弟分享，当然在我没腻之前，你表现得又不太过是不可能发生这样的事。你给我听清楚点。”

颜可馨依然维持着冷然的微笑，从未变过。

从开始到现在，一直到他放手，决然佛袖转身离开，她一直看着他微笑。

在重重的关门声合起后，微笑瞬间僵在唇边，隐忍的泪消无声息滑落，可她绝不会哭，哭有用吗？既然知道没有用那哭来做什么？流泪只是一种发泄，跟哭泣没有关系。

狼狈的支撑着身子，颜可馨看着身上被他残暴啃着留下的青红痕迹，秀眉一沉。忍着痛坐在桌子边。

就着晕暗的灯光，忍着刺痛咬紧牙齿，把快镶近肉里的玻璃碎片一根根拔下。

没有药水，冷然一笑，颜可馨把裙子一角撕开包扎着手心。

她的新娘裙子，她梦中无数次出现的完美婚礼，原来是这么的狼狈痛苦，上帝这老头。可真会开玩笑。

没由来的自嘲微笑，眼里的泪在痛里吧嗒吧嗒滴落。

幸好背后的伤并不深，玻璃碎片也没镶到肉里，很快就能处理好。

深呼吸，颜可馨拖着疲惫的身子走到红得像一个血池的床，缓缓侧着把疲惫疼痛的身子靠上去。身子无助的倦缩起来。

泪水沾湿了枕头，却怎么也无法把心头的酸痛哭出来。

她多想放声大哭出来，狠狠的发泄着。

可她哭不出来，喉咙干干的，泪水滴滴滑落，也是干干的涩涩的痛着流眼泪。

没有哭声，只有干涸的泪。刺痛着身心。

正在此时，房门传来一阵敲击地板的声音，发出越来越近的沉重的声音。

咚！咚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