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妞突然把头一抬,脖子一揪,亮出獠牙恶狠狠的说道:“还有就是不许你挑逗母狗,否则……哼哼。”
“不会不会,我这辈子就喜欢大妞一只母狗。”我笑嘻嘻的赶紧对大妞表忠心。
“好了,赶紧走吧!别让婷婷等着急了。记得,路上要千万小心。”大妞又变成一脸温柔的样子。
“大妞,我就喜欢你这个样子。”说罢,我上前一步,“来,大妞,跟哥啵一个?”
“汪汪汪,滚!”大妞叫着躲开了。“你个小牙狗,还没变声呢,就敢来调戏姐姐,小心姐姐咬你。”这次大妞没亮獠牙。
和大妞辞行后,我们许家“四霸”屁颠屁颠的跟在我们主人婷婷的周围不停的转着。
主人婷婷推着自行车离开家里的院子,我们四霸簇拥这她骑上了自行车。我们都长大了,再也不用甩开小短腿在地上“滚”着走了。我们的腿的长度已经很轻松的跟上主人骑的自行车了。
我们兄弟四狗疯狂的跳跃着,整天的都围在家里可把我给闷坏了。一旦出门我就如同脱了缰绳的野马……是野狗。在到处探寻这新鲜的东西。
“老四,你回来。”我正扑着两只彩色的蝴蝶的时候,婷婷在我的身后喊我。
“切!一个小女孩。”我嘴一撇,有哥哥姐姐在,我干嘛还围着你身边。
这时,我发现草丛里有一只鸟,“嗷~小鸟,我看你哪跑?”说完,我就扑了上去。
“狼来啦~快跑。”几只小鸟扑腾这翅膀腾空而起。
我一个飞身而起,一扬我的前爪……。一点点,就差一点点就打到一只小鸟。
我站住地上上朝空中乱飞的小鸟大喊:“嗷~我不是狼,我是狗。我是‘许家四霸’的老四,尼古拉斯-老四。下来一起玩呗?”说完,我露出一个阴险的笑容。
然而,这些小鸟并没上我的当。我嘴一撇,“切,你们不陪我,我找别的动物玩去。”
突然,我的鼻子里涌进一些让我喜欢的味道。我一样脖子,看着空中飞舞的小鸟,“嗷~呦西!骚的湿涅~”这是我在婷婷家看电影学的。
我抽搭这鼻子,顺着这味道一直往前寻找着。这味道越来越浓烈,我的口水不断的顺着我的嘴角流了出来……。这时我一抬头,“嗷~哇塞!一窝鸟蛋,哈哈哈发达啦~”
“汪汪汪汪~”
我刚要喊哥哥姐姐们过来吃鸟蛋,就听远处哥哥姐姐们在狂嚎。
“不好,有情况!”我赶紧撇下我舍不得也得舍得的鸟蛋,撒开四个爪子,往哥哥姐姐嚎叫的方向挠着,我是尼古拉斯老四,我必须得去支援哥哥姐姐。
当我顺着气味冲到哥哥姐姐旁边的时候,一股不祥的预感袭来。但是这不祥的预感并非来自对面的几条野狗。
婷婷抱着二姐,给自己壮胆,三哥就站在婷婷旁边,以防止有野狗冲过来,伤到婷婷。
而大哥站则在婷婷前边,曲着前腿抽着鼻子,亮出獠牙与对面的野狗在进行一场“友好协商”。
“让我过去!我们可是‘许家四霸’!”大哥亮出我们名号。
“汪汪汪,‘许家四霸’算个屁,哈哈哈”一只长毛野狗抽着鼻子嘲笑着我们。
“嗷~谁敢嘲笑我们‘许家四霸’?”这时的我如一阵风似的冲了过来。
我的到来很明显的让这群野狗吓了一跳。
“你是哪来的?”那长毛野狗,明显的怕了我。
“我?哈哈,我是‘许家四霸’中的老嘎达,尼古拉斯-老四。怕啦吧?哈哈哈,还不快跑?”我看出来他们怕了我。
“啥?你是尼古拉斯老四?哈哈哈哈”那长毛野狗听到我说完后,明显的胆子大起来了,“我还以为来了一只狼呢,原来是一只土狗,哈哈哈哈,”
我一听,他居然敢羞辱我,我大吼一声“嗷~你闭嘴,我不是土狗,我是一只原住狗。我是尼古拉斯老四。”
“汪汪汪,哈哈哈。”我的话并没有让这些野狗停止嘲笑,而让他们笑的更厉害了。“还尼古拉斯老四?哈哈,一只土狗还起个洋名,哈哈哈。”说到这,长毛突然脸一冷,对周围几条野狗说道:“小的们,听着,以后不许叫我长毛,请叫我——阿斯顿.长毛。哈哈哈”说到最后,长毛忍不住还是再次笑了起来。
“汪汪,”这时,长毛旁边一个“板凳”用娇滴滴的声音说道:“长毛哥,那你叫阿斯顿长毛,那我就叫玛莎拉泰迪了呗?哈哈”
一众野狗一起嘲笑起来。
这时,我一扭头对哥哥姐姐说道:“哥哥姐姐们,我们必须检讨我们犯的一个大错误。那就是我们忘记了我们是一条北方的狗。我们忘记了一条北方狗的准则,那就是能用獠牙解决的问题,我们绝不狂叫。”
我说完,还没等大哥三哥反应过来,我在一瞬间将爪子从脚蹼中伸了出来,抓住地上的泥土,朝长毛扑了过去。
长毛听泰迪说完,正躺在地上翻滚嘲笑我呢。而我这时正朝他扑过去。他在地上翻滚的时候,把他的肚皮亮了出来。
动物的肚子,正是身上最薄弱的地方。既然长毛把肚子亮给了我,那我就不客气了。
随即我张开嘴,朝他稚嫩的肚皮一口就咬了过去。
当我的獠牙快要接触到长毛肚皮的一瞬间,我改变主意了。
长毛还躺在地上嘲笑我,当他注意到我的时候,我的獠牙已经快到他的肚子上了。他想翻身躲开,已经来不及了。惊恐之间他对着我的脖子就咬了过来。
之所以改变主意,就是因为他伸着脖子张嘴来咬我的脖子。
一扭脖子,我的嘴本来就是张开的,长毛本是来咬我脖子的,但他脖子拗不过这么小的弯,他的嘴要不到我的脖子,却把他的脖子送到了我的嘴里。
我毫不客气的合上我的下颚,用力咬着长毛的颈椎骨,我摇晃着脖子往我身后方向拖着瘫倒在地的长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