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清,这就是我们家禹谦呀。”陆夫人拍了拍陆禹谦的人,让他上前去。
姜遥清站了起来道:“我想我认错人了。”
这可都怪陆禹谦。
眼前的陆禹谦笑了出来,他什么都不知道,刚从国外避难回来的他,哪里会知道是双方父母见面会,只知道自己之前相亲逃过一劫,好不容易过了这关,才回国,就接到母亲电话说让他过来吃个便饭而已,知道是这种场面,他打死也不回来。
但是他立马就秒懂了。
这小子,还埋怨他,居然被人看上了。
“姜小姐,几天前,来这里参加姜小姐办的宴会的那位应该是商家的商靖舟,这件事我的错,我在国外,因为我母亲说是个简单的商会,就拜托他替我参加了,既然今日姜小姐看不上我,我也是没办法了,让长辈们白忙活了,对不起姜伯母了。”陆禹谦弯腰鞠躬道歉,到底是名门之子,这点倒是颇有礼数。
姜钰就是再有气,都被他的态度给抹掉了。
“不过姜小姐看上商靖舟,我摆平。”陆禹谦自告奋勇表示道。
有陆禹谦这个朋友还真糟糕,被他卖了都不知道。
陆家虽有些遗憾,但陆夫人道:“真是着实可惜了,姜董,没想到我们这亲家是做不成了,但商家的阿舟我倒是知道,他父亲同我们家老陆也是旧识,一直都在国外,如今回国了,这也是好事。”
“原来他姓商。”姜遥清似乎摸得清门路了,所以酒吧签单上,他签了一个他的名字,而自己还自以为是地称他“陆禹谦”。
想想还真的可笑,第一次把人认成马场的教练员,之后又把他认成了陆禹谦,兜了这么大的圈子,才知道他的名字叫做商靖舟。
京市的商家也算是个传奇。
就在半年前,商家的长子商彦文心肌梗塞猝死,商家的继承人悬空,而商家一直都有继承人必须为男丁的传统,商彦文膝下只有一个女儿。
但商家还有一个定居国外的儿子—商彦博,商彦博隐退京市许久了,先前就听闻商家的老夫人会把唯一的孙子给召回国,看起来现在回来了。
不过这位商家的孙子很少在国内露面,商圈里对他的印象也很少。
照理说,商家继承人回来了,媒体也最少会报道一番,也倒是一个低调的主儿。
陆夫人自己揽下来:“那遥清这门婚事,姜董,由我出面可好,算是为我儿子,弥补一下错误。”
“作母亲的,也是看遥清的意思,真的中意商靖舟了?”姜钰反问了一句。
搞半天还是个骗局。
骗了她,哪有那么容易。
替人相亲这种事情都做得出来,怪不得当场故意选了一本《一千零一夜》,原来就是想要让她看不上,但他还真算错了。
睚眦必报是她为人处世的个性所在。
“好啊,就劳烦陆伯母了。”姜遥清微微一笑,“我们姜家下聘一向不会吝啬,请陆先生,替我告诉我商靖舟一声,他应该很荣幸即将成为我的先生了,那他好好准备着,好了,今天的饭就吃到这里,我还有事,先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