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极此刻站在主治医师身边,手里拿着一根银针,面色平静。
看到男子年轻的面庞,主治医师莫名的觉得有些熟悉,犹豫了一下,他还是提醒道:
“如果没有把握的话,不要乱来!”
“寿终正寝,没办法医治,和人死在我们的手上,蓄意谋杀,是两种完全不一样的结局,孙家,会尽自己一切的力量将天平扳向后者。”
“多谢指点,不过,我会带来第三种可能。”
罗极含笑点头,从容的说道。
“第三种?”
主治医师先是茫然,后是哑然,不会吧,你该不会以为你真的有本事能救下人吧?
医生这个行业,永远都是见多识广,年纪大的要比小的靠谱,今天要是来一个五六十岁的老医生,他说不定还能多几分信任,可眼前的这个小伙子……
算了吧,能有一个和自己分锅的,将来遭到的报复应该会小一些的吧。
在主治医师悲观的眼神当中,罗极迅速向前走了两步。
他一只手抓住病人的下巴,另一只手拿着一根银针,慢慢地刺进了他的鼻孔。
很快的,老人开始挣扎了起来,从原本死寂如同尸体,到现在暴躁狂怒,只在一瞬之间,旁边的显示屏上,原本已经快要变成的一条横线也开始了剧烈的波动。
“呕……咳咳咳……”
老人猛的张嘴,一连串的咳嗽,伴随着绿褐色的胃酸冒了出来,味道浓烈,呛鼻至极!
早在老人咳嗽之前,罗极早已抽出了银针,飘身而退,在几个医生不解的目光之下躲到了手术室的门口。
有些心累的擦拭完了身上的恶臭粘液后,主治医师方才看向了罗极,口吻惊奇:
“你……这是怎么做到的?”
“他没事,接下来的事情你能搞定,我就不管了。”
罗极笑了笑,将那两枚银针放入了一次性纸袋之中,准备丢弃,扭身离开。
他走之后,其他的护士医生都看着先前主治的那个人,口吻惊奇:
“莫大夫,您知道刚刚那个年轻人是谁吗?这种神乎其技的本事,是怎么做到的?”
“是啊!就两根银针!既不开刀,也不动手术,甚至连药都没有吃,就将人给治疗好了,这样的医术,我们怎么之前都没有听过啊?!”
“不,你们或许知道……”
莫大夫犹豫了一下,带着些猜测的说道,
“前几天,市一院中心不是有个得了怪病的小姑娘吗?从那个小姑娘身体里面用针管扎死了一些虫子,取了出来,据说那个用针的大夫,也是个年轻人。”
“那种事情居然是真的?我一直觉得这事是一院故意编造出来,当做玄学来讲的。”
“空穴不来风,那个小姑娘的身份倒是没做隐瞒,卫生部卢主任的侄孙女,是真是假,到时候拜访一番就好了……”
……
观察室。
“你是怎么做到的?”
孙诚转过身子,目光如炬,死死的盯着罗极。
“你也见到我做了什么了,催吐,仅此而已。”
罗极耸肩,无所谓的说道。
孙诚面色微微一变,冷冷说道:
“你的意思是有人在下毒?”
“那我就不知道了,或许是有人不想让我从监狱里面出来,也或许是有人不想让孙家影响力最大的老爷子活下来,双方都有各自的仇人,可能性大过了天了。”
说着,罗极打了个哈欠,有些百无聊赖地继续道,
“那就先这样吧,有什么事情,等下次见面再聊…哦,对了,关于自己的老爸,心里稍微注意点,食物稍微检查一下,身边配上两个保镖,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吧?”
“难道你认为你的父亲都不如你那个纨绔儿子吗?但凡给你爹配上一个人,也不至于出现在这种事情,要是类似的事情再发生第二次,我们也就没必要再见面了,老爷子身子骨虚,经不起二次徘徊在死亡线上了。”
“对了,给我准备一些银针,要纯银的,别弄虚作假哈,给你老爹治病呢,总不能让我掏成本吧。”
说着,罗极晃了晃手上的一次性纸袋,抛给了孙诚,懒洋洋的离开,
“这是你爹的鼻屎,留着吧,再出现了意外,好歹有个东西能陪着你…”
“砰!”
罗极已经离去,留下孙诚愤怒的将纸袋扔到了地上,目光狠厉,宛若嗜人的凶兽:
“查!”
……
出了此地,罗极有些犹豫,是要回便宜媳妇儿家里,还是再到刚刚给老妈租的房子那里看看。
罢了,有些事情无法解释,不能解释,与其再到老妈那里接受盘问,还不如等到三个月之后与其相认,念及至此,决定已成,找媳妇儿!
“咚咚咚!”
罗极再一次开始怀疑,自己真的算得上是这家的女婿吗?按照别人的说法,自己倒插门也有三个多月了,连一把钥匙都没有吗?
嘎吱…
开门,罗极刚想要吐槽一下什么,目光却是呆住了,直直的看着前方——
红白条纹短袖,黑色的领边和袖边,精致剪裁,显得小巧玲珑,圆领露出了漂亮的锁骨。
淡蓝色的迷你短裤露出白皙修长的大腿,一双红色拖鞋简约大方,露出了精致小巧的玉足,犹如盘珠。
头发蓬松盘起,雪白的耳垂挂着两个银白环状耳环,女子没有化妆,眼眸之中透露着一丝丝的疲惫,反而更是给她增添了几分魅力,给这位云上的仙子多了几分人的气息。
“咕嘟…”
罗极咽了一口口水,张口,却又不知道说些什么。
之前虽然见过,但他只见过女子制服ol的场景,虽然也是绝美,但是,冷艳无双,宛若高高在上的女王,让他这个二十多年都在当屁民的家伙感觉有些不可直视。
可是现在,此刻的云裳仙子,增添着几分柔弱,让他忍不住想要将其揽入怀中,天大的压力,由自己来扛!
“你…怎么在这儿?”
最终,还是玉毓首先打破了这份寂静,疲惫的美眸之中透露着一丝不解,
你…越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