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饭后,喝了下午茶,摄政王便欲带着宓音离去。
“太傅爹爹,我屋子里那些东西,你把它卖了给自己养老吧,这府邸太穷了,我怕我不在,你会饿死。”宓音一脸担忧。
“你活了这么大,怎么没饿死。”太傅冷笑。
“这不是没我了吗?我不在,你要是伤心欲绝,觉得人生无望寻短见怎么办?有了钱,你可以出去浪,妹子可以成堆往家里领。”宓音欣慰。
太傅怒瞪宓音,抄起一旁的枝条就往她身上抽。
“王爷,我们快走。”宓音脸色一变,拉起摄政王就跑。
暗卫:王妃这个作精。
出了太傅府,宓音向祁慎告状“看到了吧,这就是温文尔雅的太傅,其实就是个暴躁的糟老头子。”
“他不是真打你。”真打假打,他还是能看出来的。
太傅就算是在择枝条的时候,也是择了最细小的。
宓音顿时就不语了。
太傅将她捧在手心,她是知道的,因为她鸠占鹊巢的时候,继承了“她”所有的感情。
“你这戒指?”摄政王眸光一瞥,见她手指上多出了一个戒指,便顺势缓解尴尬的气氛。
“抠门爹爹,给我藏嫁妆的信物。”宓音一脸痞态。
“本王待会儿要进宫。”祁慎对宓音的不正经表示无力。
“那就把我放在街上吧,时间还早,我去溜溜。”宓音道。
下了马车,宓音眼睛一转,便一头扎进了赌坊。
祁慎的马车尚未离去,所以,他亲眼看着宓音进了赌坊。
“护好她。”放下帘子,马车里传出微凉的声音。
暗处的身影连忙跟进了赌坊。
红宛很急,里面的汗臭味让她头昏脑涨。
然而王妃却跟个没事人一样四处窜。
红宛连忙跟上,生怕有不好好意的人,伤害王妃。
“哟,这赌坊什么时候,也受女人欢迎了,知道妇德吗?”
“我不是很清楚,回去问你娘。”宓音回怼。
“你敢骂老子?”男人一巴掌向她扇去。
然而巴掌未落下,就被红宛扣住了。
“大胆。”红宛训斥,抓着男人的手就是一扔,男人顿时被扔的一个趔趄。
众人顿时避开,眸光看向红宛小姑娘时,眼神揣测。
“都是来玩的,要想装逼,那就赌桌台上见真章,跟我这扯男女?没有你娘,能有你?瞧不起女人,就是瞧不起你娘,你这是大不孝,该凌迟。”宓音训斥。
众人默,谴责嫌弃的眼光看向摔倒的男人。
男人脸若灼烧,却硬着头皮道“那就赌桌台上见真章,输了别撒泼。”
“你娘会?”宓音冷笑。
男人嘴角一抽怒瞪宓音。
“红宛,钱。”宓音瞥了男人一眼,向红宛伸手。
红宛掏出身上的银票疑惑的问“夫人,你要多少?”
宓音一把拿过她手上所有的银票。
那可是几千两,红宛着急。
虽然王爷钱多,但也不能乱用。
以后还得养小主子呢。
什么聘礼啊,嫁妆啊,作为王爷的子嗣,自然是不能寒酸了。
这花钱的地方多了去了,自然是能节省就节省。
但见王妃兴致勃勃,红宛也不敢多嘴。
“既然玩,就要拿出本钱,你有多少?敢拿出来跟我见真章。”宓音挑衅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