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姨娘和花依思脸上都是焦急,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多担心花望儒呢。
现在还不是撕破脸的时候,花枝锦故作忐忑样子,叹了口气:“现在还不知道。”
花依思眼眸中闪过一抹不屑,摄政王是什么样子的人,又怎么可能听她的话呢?
嘴上却说道:‘姐姐,你莫要烦忧,我们定然会有其他办法。”
花依思一身粉色衣裙,天真可爱,而容姨娘也是周瑶也本家的表妹,是以他们关系一向亲近,谁又能够想到外表如此娇弱的两人竟然包藏祸心呢?
花枝锦指甲已经嵌入掌心,逼迫自己扬起一抹笑容:“思儿说的对,父亲一定会没事的。实在不行,我们就去找祖母,她一定有办法。”
“好,”接收到容姨娘眼神信号,花依思一副不开心的样子,“姐姐,我听说你昨日下了娘亲的面子,你怎么能够这么做呢?”
这个娘亲说的是容姨娘,不是周瑶也,花枝锦故作意外:“娘亲今晨才醒过来,我又怎么可能下了她的面子呢?”
花依思现在到底还小,藏不住心事,当即就有些生气了。
“姐姐,我说的不是母亲,是娘亲。”
容姨娘连忙扯了花依思一下:“思儿怎么说话呢?姐姐就是你的母亲也是娘亲。”
花依思这才反应过来,眼神闪过慌乱,她们现在还需要花枝锦这个蠢货帮忙,可不能露馅。
“姐姐,你不要跟我计较,我刚才只是一时情急,说错话了,你不会跟我计较的吧。”
这一来一往,段位也着实有些低,花枝锦为自己悲哀,她前世到底有多笨,才会被这样子的人算计。
“我自然不会跟你计较,容姨娘,思儿,”她加重了这几个字,“往后称呼上还是需注意才对,被别人听到,怕会参父亲一本,我原本也不在意,可如今父亲不就是受了无妄之灾吗?”
容姨娘擦拭了擦拭原本就没有的眼泪,哽咽道:“谁说不是呢,往后我定当谨言慎行。”
“容姨娘。”
花枝锦强忍住恶心握住她的手:“当时我是逼不得已才下了你的面子,方太医自持在太医院阅历非凡,竟然伙同别人一起向娘家下毒,你心地仁善不做计较,可无疑是助长他的气焰。待我找到幕后真凶,定然将对方剥皮抽筋,打入十八层地狱,否则如此能向你和娘亲交代?”
容姨娘心头猛地一跳,抽出手来,又急忙道:“这些事情我自然是知道的,昨夜你守了姐姐一夜,今天又去奔波,定然很累,我先带思儿离开。”
花依思不想走,却被容姨娘拉走了,身后,花枝锦眼神越来越冷,看来现在容姨娘还不是那个手染血腥,无情无义,丧尽天良之人,只是鳄鱼的眼泪又有什么眼泪呢?
迟早有一天,她要用他们的鲜血来祭奠前世的花家上下。
花枝锦没有闲着,去厨房为周瑶也熬粥,东西还没准备齐全呢,方嬷嬷就跑了过来。
“姑娘,不好了,夫人吐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