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着,只听另一桌的俩人低声嘻笑的说着一件让她更加感兴趣的事……
“你听说了吗?杏春楼的翠玉姑娘死了?这是真的吗?”
“死了?呵,那不是死了,是被桂妈妈转到别的青楼去了……”
“好端端的,为何?她可是杏春楼舞姫中的三大头牌之一,桂妈妈的左膀右臂啊,桂妈妈怎么舍让她走呢?”
“你就不知道了,这事也就前几天的事,没几人知道,我有一亲戚在杏春楼做护院,我也是听他说的!”
“怎么回事?说来听听?”
“前几日,不知怎的应狗子与翠玉姑娘正行那床第之欢时,被张婆子撞上了,张婆子趁机勒索翠玉,翠玉为了封住张婆子的嘴,倒也答应给钱,但不知怎的被桂妈妈知道了……”
“知道就知道了,也不至于将一棵摇钱树给送走啊?”
“这你就不知道了,杏春楼这样的青楼啊,不同与一般的妓院,只做皮肉生意。杏春楼里的姑娘啊,是分等次的,有一半的姑娘是卖艺不卖身,另一半卖身的,又分两种,高等与低等,低等呢,什么人都能睡,高等呢?只服务于达官贵胄!”
“即便如此,那翠玉还是不必赶出去啊!”
“这翠玉呢,属于高等妓女,听说一般的富人她还不接呢?现在被应狗子那样低贱的人睡了,自然也就不同了,当然不可能再上台面了。桂妈妈也是个心狠的,当机立断,趁事情还不为人知,直接送去西州一青楼,还能捞上一笔……”
“这又不是处子,谁知道有没有的事?这桂妈妈是不打自招……”
“这南州有个什么风吹草动,迟早会被上面的人知道,何况是青楼这种地方!你瞧瞧,这事咱们不就知道了吗?不过,你知我知,不能再告诉第三个人了,我可还听说,应狗子和那张婆子已经失踪了……”
“那是,那是,我还想多活几年了,不说了,不说了……”
孟离殊听着挑挑眉,抿了口茶暗自道:呵,桂妈妈的翠玉花瓶,翠玉美人都没了咯!
正在这时,茶铺外一个十四五岁,身着粗布衫的男子,对着正在闲聊的俩人喊道:“你俩还闲聊什么?赶紧去西门口找刘工头去!”
“找刘工头做甚?难不成他又有活干了?”坐着的俩人依旧没动。
“嗯,湖上那小岛要建栋木屋,要招十个人,我已经报了名,还有三个名额,你们赶紧去!”男子说着就准备走。
“算了,懒得去!就一小木屋,还十个人做,能有多少工钱!”俩人都有些不屑,重新倒了茶继续喝着。
孟离殊挑了挑眉,心中暗叹:还是风月场上风月事更吸引人啊!说着掏了十文钱,准备离开。
她刚走出茶铺,只听男子叹道:“活虽不大,可工钱好!”
孟离殊回头又看了一眼那男子,抿嘴笑了笑,向西门而去。
快至西门时,两个身影从她身边直奔西门而去。孟离殊看着渐远的身影,又扯了扯唇角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