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长空用了一天的时间,彻底打通了全身的经脉,更是直接打通了中心脉,与自己的武魂再次建立了联系。这一次,武长空才算成为了一名武者,也是重生后,再次正式踏上武道一途!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户洒落在武长空的身上。
经过了一夜的修炼,武长空感觉到有些疲惫。他伸了伸懒腰,起身洗漱,准备再次去一趟炼药公会弄些强身健体的丹药。毕竟这一具身体虽然成为了武士一境,但强度方面还是有些欠缺。
可是刚走出房门,武长空就看到从小伺候他起居的仆人居然满身伤痕的倒在地上,他迅速上前,伸手将他扶起探了下鼻息,竟是已经奄奄一息!
武长空顿时大怒。
因为从小除了武宗真和三长老,就只有这个老仆人对他是真心好。
“老王,谁打的你?”
武长空上前,将一丝丝醇正的天地元气输入他的体内,将在死亡边缘的老王给拉了回来。
“少爷…….我没事,您别……别冲动啊,他们…….”
老王努力睁开浑浊的眼睛,看着武长空,紧张的说道。
武长空感到很是愧疚,自己从来没有重视过这个老仆人 ,可是他即便如此,依旧在为自己着想。
想到这里,武长空更加的愤怒了,他沉声说道:
“没关系,从今天起,不管是谁,只要敢动我身边的人,我都不会放过他的!”
可是任凭武长空怎么问,老王都不肯说,毕竟在他的认知里面,武长空没有武魂,总是被那些家族子弟欺负,好多次都是被打的鼻青脸肿的,严重的时候都能在床上躺好几天。
武长空叹了口头,将老王送入自己的房中,然后不顾老王的阻拦,便朝着武家练武场走去。
即便老王不说是谁动的手,他也能猜个八九不离十。在这个家里,能这么针对自己的,不过是武鸣那个混蛋和他的爪牙罢了。
果然,一来到练武场,武长空就看到武鸣在和两个与他年龄相仿的人在一起“谈笑风生”。
“你们是不知道啊,武长空那个废物身边的糟老头子不知好歹,被我好一顿收拾!”
“嘿,没想到那个老不死的还挺忠心的。”
“忠心有个屁用,还不是老废物跟着个小废物!”
“哈哈啊哈哈哈!武鸣兄说的十分在理呀!”
武鸣炫耀的声音不小,那两个家族子弟奉承的声音更大。
或许在他们眼里,奴仆就是奴仆,命还不如他们养的一条狗重要,可是对于武长空来说,并不是如此。
武长空面色阴沉,缓缓走了过来,道:
“武鸣,上一次我放了你,但是这一次,你别想完整的离开了。”
武鸣自然是看到武长空来了,不然也不能那么大声的故意说出来。
他的嘴角露出了一丝冷笑,道:
“呵!怎么?武家少主要弄死我?总得给我个理由吧?难道是因为我把那条老狗给打死了?”
武长空深深的呼了口气,声音愈发冰冷:
“给你两个选择,一,自己去给老王跪着磕头道歉,二,我打残你,然后给老王跪着道歉。”
他那双眼眸之中,略过一丝寒芒,与他对视的人竟是忍不住打了个冷战。
那两名家族子弟看到了不禁下意识的倒退了两步,不敢与武鸣并列。
武鸣也是心中一紧,他还没有忘了上次自己被打折的小臂。
不过他总觉得那是一次意外,毕竟武鸣是个废物罢了,怎么可能打的过自己呢?再说了,自己身边可是还有两个人!难道还能怕了他一个人不成?
武鸣想到这里,胆气壮了几分,冷哼道:
“武长空,别怪我没提醒你,大长老可是说了,三天之内你要是不能成为武士境,那你的继承权就要被废掉了!怎么?如今一天过去了,不快去修炼,反而有空来这里找我聊天?难道你不要你武家少主的位子了嘛?”
他眼中的戏谑,武长空看的清楚。
武鸣是二长老唯一的孙子,一旦武长空的继承权没了,那极有可能会落到他头上,因此,这武鸣着实觉得时间太慢了,他恨不能现在就已经到了三天之期。
武长空心里冷笑不已,既然你想要继承权,那我便将你废掉好了,武家总不至于让一个废人做继承人吧?
想到这里,武长空再次挑衅道:
“怎么?我现在可是武家少主,就算挑衅你又能怎么样?告诉你,就算我现在废了你,你爷爷也不能怎么着我!”
说完,他还冲武鸣竖起了中指,道:
“你不过就是一个武士四境罢了,就算我不动用天地元气,那也能弄死你个后娘养的!”
武鸣和他身边的两个少年先是一愣,感到有些不可思议。毕竟连武魂都没有废物武长空到底哪来的自信啊?这也太好笑了吧?
武鸣身边一个少年率先回过神来,他的嘴角露出了一丝冷笑,道:
“鸣哥,你先歇着,这个废物我来对付就好了!”
这个少年很会察言观色,他知道武长空一旦没了继承权,极有可能会是武鸣的,因此提前拍一下马屁也是必须的。
武鸣大笑一声,回答道:
“好!武西,记得下手轻一点,毕竟人家现在可是武家少主,要是被打死了可不好办啊!”
“好嘞!”
武西回复一声,登时一步踏出,一拳直直的打向了武长空的脸。
武西是武家旁系子弟,不过还算有些天赋,小小年纪已经是武士二境,想来对付连武魂都没有的武长空是绰绰有余了。
可是武长空却是不闪不避。
当他那一拳就要打上的时候,突然,武长空的右手不知何时竟是绕过他的拳头,一拳砸在了他的小臂上。
顿时武西的小臂便以奇异的姿势弯曲了下去,惨叫声也是如约而至。
这一拳看似简简单单,平凡无奇,但是那神出鬼没一般的功夫却是吓人的紧。
武鸣再次看到这一幕后,不由得菊花一紧,他下意识的就看向了自己的右臂,那是自己的爷爷二长老花了老大劲才给他接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