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依太子妃的嫁妆来捐。”
太子妃猛的握拳,双眸如刀刃般射向常鹤洛,最后却强忍着怒意,笑道:“好,本宫回去后,会让内务府,把本宫的嫁妆单子,折算成银钱。常姑娘,可否?”
“谢娘娘体恤。”常鹤洛对太子妃行礼。
一旁的钱敏宜傻眼了,按照太子妃的嫁妆来捐,那把她卖了,她也捐不出来。
太子妃微笑的看向众人:“既然大家都在此,那就两个时辰后,客似云来相见,也好做个见证。”
说罢,转身走人,如来时那般高冷。
坐进轿中的太子妃,双眸阴冷,好你个常鹤洛,居然敢和本宫比嫁妆?
你这是想要告诉本宫,你差一点就成太子妃吗?
哼,休想!
你永远也成不了太子妃。
千翠阁。
钱敏宜惊的手脚冰冷,醒悟后,朝常鹤洛大吼:“你疯了吗?按太子妃的嫁妆来捐银子,你知道她是谁吗?她是太子妃……哈,常鹤洛,你真是异想天开,你已经被退婚了,哪怕你把嫁妆拿出来,太子……”也不可能对你回心转意。
众贵妇姑娘们,在听到常鹤洛说这话时,也是如此想的。
常鹤洛在暗示众人,她差一点成为太子妃。
“正如你所说,反正我都被退了两次婚,这辈子都嫁不出去,何不如把嫁妆捐了。”常鹤洛面带微笑,“我现在捐了,希望钱姑娘能依言行事。两个时辰后,客似云来再见。”
常鹤洛不拖泥带水走人,玉盘和玉斗立马跟上。
刚才同情常鹤洛的众人,此时看向钱姑娘时,把同情扔给了她。
钱敏宜手脚冰凉:“怎么办?怎么办?”和太子妃般的嫁妆,若是父母知晓,一定会打死她。
千翠阁角落,一个黑衣人,握着仙鹤簪子,迟迟没有出来。
……
常鹤洛回到叠霜阁,接过玉盘递上来的酒,喝了一杯,全身暖洋洋的:“这钱敏宜,是太子妃的人。”
玉盘皱眉:“真是没有想到,钱敏宜身后之人,居然是太子妃?姑娘,太子妃为什么要算计你的嫁妆?”
常鹤洛又倒了一杯酒,闷了,冷笑:“算计我的嫁妆?我问你,太子妃是谁的人?”
“自是太子的人。”玉盘道。
“这不就对了,太子想借这个寒冷的冬天,为他自己造名声。想想,在这大冷天,太子筹集到钱财,为皇上解忧。你说,皇上是不是越来越喜欢他?他在百姓眼中,是不是有个好名声?”
玉盘想了想点头:“确实如此。姑娘,他们算计你的嫁妆,你算计让他们钻进来,到底是谁赢了?”
“皇上赢了。”常鹤洛双眸微眯,“他不用动国库中一文钱,就保了百姓,还让太子得了名声,你说,他是不是赢家?”
玉盘和玉斗齐齐点头。
常鹤洛手指轻敲桌面:“朝局动乱,不是咱们可以参和的,远离,以后咱们少出门,免得又被算计上。”
“是。”玉盘和玉斗齐声道。
“走吧,去和母亲说说,我把嫁妆捐了的事。”常鹤洛起身,朝栖泉堂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