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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的心之所向 正文 4

容妃娘娘驾到“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骊山雨罢清宵半,泪雨霖铃终不怨。何如薄幸锦衣郎,比翼连枝当日愿。”

上官曦儿只穿了一身薄衣,批了一件轻纱,站在窗前,喃喃自语。

外面阳光明媚,但是,上官曦儿还是感到了万千寒意,刚要转头,便瞧见门被人打开了。

“王妃,容妃娘娘到了。王爷让您赶快到前厅。”

上官曦儿嗯了一声。丫环赶紧帮上官曦儿收拾行装。刚才卫南继成就在窗户下,上官曦儿的诗,如数进了卫南继成的耳朵。

人生若只如初见?曦儿,如果有一天,在我和你的家族中选择,你会选择我吗?卫南继成站在院子中,等待上官曦儿。

上官曦儿梳洗打扮好后,看见卫南继成,上前,喊了一声:“王爷。”

“嗯。”

卫南继成牵起上官曦儿的手,往前厅走去,这是卫南继成第一次牵上官曦儿的手,柔弱无骨,皮肤细滑。

到了前厅,容妃看见两个人握在一起的手,甚是高兴,调笑的说:“皇儿,你是要把曦儿的手给拽下来吗?”

上官曦儿的脸上发红,上官曦儿微微俯身,说:“参见母妃,曦儿来迟了,请母妃恕罪。”

容妃招招手,上官曦儿上前,坐在了容妃的身边,容妃拍着上官曦儿的手说:“这段时间终不见你和皇儿到宫中请安,甚是思念,便舔着老脸,来你们府上坐坐。”

上官曦儿面露愧色,说:“母妃,都是曦儿的错,这几日,身子不爽,没去给母妃请安。”

容妃娘娘紧张的问卫南继成,说:“皇儿,是不是你欺负曦儿了?这我可不许。”

容妃虽是笑着说,但是威严显露无疑,让在场的人都打了个寒颤。

卫南继成没有说话,刘青青笑着说:“王爷疼着王妃呢!哪能欺负。若是王爷欺负王妃,我跟韩姐姐也不应。”

韩淑尔笑着点点头,说:“天气变的快,乍暖还寒,身子最吃不消的时候。”

容妃点点头,环顾四周,最后将视线落在卫轻柳的身上,慢慢的抿了一口茶,说:“轻柳姑娘,还是一如既往的沉默。”

卫轻柳站起身,说:“回容妃娘娘,小女愚笨,怕说了不该说的话,惹娘娘生气。”

容妃哼了一声,说:“听说你怀孕了?”

卫南继成走到卫轻柳的身边,把卫轻柳扶到凳子上坐下,说:“母妃,轻柳怀孕三月有余。”卫南继成的这份细心,惹红了所有女人的眼。

容妃冰冷的说:“皇儿,你做的太多了。轻柳姑娘没名没份,而她肚子里怀有你的骨肉,你将她至于何地呀!”

卫轻柳的身子微微的颤抖着。

卫南继成说:“所以儿臣斗胆,想替自己求个恩典,请母妃把轻柳赐给儿臣吧!”

容妃娘娘刚要发怒,上官曦儿便跪在地上说:“母妃,身子要紧,儿臣替王爷,求个恩典,将轻柳姑娘赐给王爷吧!”

刘青青和韩淑尔没有想到上官曦儿会这样做,都呆坐在椅子上。

容妃长叹一口气,说:“曦儿,你这又是何苦呢!”

上官曦儿摇摇头,说:“曦儿不苦,养母妃成全。““罢了,罢了,本宫老了,你们爱怎样就怎样吧!只是曦儿,你若有什么苦,哀家定会替你作主的。““谢母妃。”上官曦儿站起身,看着卫南继成不解的样子,心中苦笑。

容妃走后,几人欢喜几人愁,王府上下,只有百柳园中欢声笑语一片,其余几个园子中都气死沉沉。

卫轻柳虽然可以如愿以偿的嫁给卫南继成,但是卫轻柳知道,卫南继成对上官曦儿动情了,所以,上官曦儿绝对不能待在王府里。

“韩姐姐,你说王妃这是怎么回事呀?关键时刻倒是帮起了卫轻柳。”刘青青一边采着树叶,一边不快的问。

韩淑尔苦笑的说:“不是为了卫轻柳,而是为了她自己。”

“怎么说?”

“是为了让自己的心死的更彻底。王妃知道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的心思是不可能发生的,索性,便让自己放弃了。爱的越深,心就越痛,王妃,也是一个性情中人呀!”

韩淑尔走远后,刘青青还是没有明白。

躲在暗处的上官曦儿此刻已是泪流满面,是呀!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是不可能的,帮他完成他的心愿,让他记住自己的一个好,此生,便已足矣,只是,卫南继成,以后我们再无半点感情可言,因为我的心已经死掉了。

“谁在那里?”一个男人呵斥着。

上官曦儿大惊,从暗处走出来,看着来人,说:“是你!”

第二十章我并没有爱上他上官曦儿悲凉的神色,着实让卫南继岩心里一阵抽疼,此时此刻,卫南继岩发现,自己是这么的无能,同时,也发现,上官曦儿已经在自己的心中生根发芽.

卫南继岩走到上官曦儿的面前,说:“你这是何必呢?如果不愿意,刚才在前厅,大可不比那样说,母后会帮你的。”

上官曦儿收拾好了脸上的神色,说:“没有的事情,只不过是想家了,来王府这么些时日,从来没有过离家这么久,难免挂念,不知道爹爹和额娘是否安好?”

上官曦儿迷茫的看着远方,就像是自己不敢确定的未来。

卫南继岩问:“倘若你再选一次,你还会嫁给五弟吗?”

上官曦儿听见卫南继岩的话,不由的笑出声来,说:“就算是有选择又能怎样?这一次也不是我所选的呀!我一直坚持宁嫁于匹夫草草一生,也不嫁于皇族之人,可是,现在,我还不是嫁了,王爷,你打小生活在宫中,定会懂的什么是身不由己吧?”

上官曦儿的话像一把铁锤,重重的敲在卫南继成的心上,生疼。

卫南继岩说:“嫁给皇族中人并不可怕,可怕的是爱上皇族之人。”

卫南继岩的眼睛虽然是看着上官曦儿,但是,心里想到的却是自己可怜的母后,自己的母后本是江南一个书香世家的千金小姐,知书达礼,温婉典雅,一次偶然的出游,碰见了当今的圣上,当今圣上对娇小的江南女子一见倾心,不几日,便下旨将自己的母后接进宫中,并且成为了皇后,可是,好景不长,悲剧还是发生了。

“平王爷,你怎么了?莫不是生病了?”上官曦儿关心的问。

卫南继成没有回答上官曦儿的话,而是握紧上官曦儿的手,说:“曦儿,千万不要陷进去呀!”

上官曦儿赶紧后退几步,心里砰砰直跳,稳了稳情绪,说:“我并没有爱上他,从来没有,以前没有,现在没有,以后也不会有。

卫南继岩刚要说些什么,这时,卫南继成跟夜石从百柳圆的方向走了过来,卫南继成笑着说:“三哥,你在跟曦儿说什么呢?”

卫南继岩说:“没什么。轻柳安顿好了?”

卫南继成嗯了一声,转过头,对身边的夜石说:“送王妃回春夕园。”

“是!”上官曦儿面无表情的走在前面。

卫南继岩看着上官曦儿落寞的身影,说:“五弟,你不该这样对她的。”

“怎么?三哥也会怜香惜玉了?这样让皇嫂知道了,又该找三哥的麻烦了。”卫南继成淡淡的说。

卫南继岩听出了卫南继成语气里的不快,说:“我们从小生在皇家,知道皇家的难,就算是不喜欢,也不该如此对待,不是还有丞相在那里,不管怎样,丞相的面子还是要给的。”

卫南继成点点头,说:“三哥,母后正在府中呢,你好久没见母后了吧?一起吧!”

“好!”卫南继成和卫南继岩并肩走了。

上官曦儿回到自己的院子中,便看见小丫环慌慌张张的从小灵儿的房间中跑出来,上官曦儿问:“出了什么事情?怎么这般慌张。”

小丫环看见上官曦儿,着急的说:“王妃,,灵儿姐姐,她,她又发高烧了。”

上官曦儿听见丫环的话,赶紧绕过丫环,走进小灵儿的房间中,小灵儿脸色发白,甚是吓人,上官曦儿的手抖的不成样子,端着的水杯,也晃晃悠悠,水都洒了一半,旁边的一个年龄稍大点的丫环说:“王妃,还是奴婢来吧!”

上官曦儿感激的对眼前的丫环笑了笑,不多时,大夫便来了,请过脉后,什么话也没有说,摇摇头,便走了。

上官曦儿实在没有办法接受这个现实,不久前,小灵儿还蹦蹦跳跳的,怎么?现在成了这个样子,都是自己任性,害惨了小灵儿。

“灵儿…”上官曦儿握着小灵儿的手,一遍一遍的喊着小灵儿的名字。

泪水流了一脸,连旁边的奴才们,心里也难过不已。

上官曦儿只想救活小灵儿,心里想到了卫南继成,二话不说,慌忙站起来,往百柳园跑去,“王妃万福。”百柳园的奴才们看见上官曦儿,心中虽有嘲笑,但是该有的礼仪还是要有的,“王爷在吗?”上官曦儿随手抓住一个小丫环问道。

小丫环摇摇头,说:“奴婢不知道。”

“王爷,王爷,臣妾有事找您。”

“谁在外面?”卫轻柳问。

“是王妃,她要见王爷,奴婢这就出去跟王妃说。”

“不用了,让她闹去,咱百柳园也好久没有这么热闹过了。”

“是。”丫环应声退了下去。

第二十一章是你害的她卫轻柳在屋里悠闲的喝着茶,上官曦儿站在院子里,订着烈日,大声的喊着,这时,一个小丫环,小跑的走了进来,说:“姑娘,王爷往百柳园这边来了。”

卫轻柳放下茶杯,缓缓的走了出去,上官曦儿看见从屋里走出来的卫轻柳,赶忙走上前,攥着卫轻柳的胳膊,说:“卫姑娘,王爷呢?”

“王爷不在这里,王妃还是请回吧。”卫轻柳一副弱不经风的样子,由丫环搀扶着。

上官曦儿沉默了一会,忽然,攥着卫轻柳的手更加用力,卫轻柳没有想到上官曦儿能有这么大的劲儿,不由的吸了一口气,皱着眉头说:“王妃,王爷真的没在这里。”

上官曦儿才不信卫轻柳的话,只想走进屋里,不小心推了卫轻柳一下,“啊…”

“轻柳!”卫南继成一阵风似的扶住了即将倒下的卫轻柳。

“轻柳,你没事吧?”卫南继成关心的问。

卫轻柳摇摇头,卫南继成皱着眉头看着上官曦儿,卫南继成实在想象不到一个丞相府的千金小姐,会这样子撒泼,自己刚刚陪着三哥从前厅回来,看的竟然是这一幕,幸好轻柳没事,不然,一定要上官曦儿好看,丞相小姐又怎样!跟自己的皇兄拉拉扯扯,暧昧不清,还敢骚扰自己心尖上的人,简直是活的不耐烦了。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卫南继成冷冷的开口问。

上官曦儿深吸了一口气说:“求王爷救救小灵儿吧!”

卫南继成听到上官曦儿的话,冷哼一声,说:“一条贱命,没了也没有关系。”

这样伤人的话,卫南继成竟然能笑着说出来,上官曦儿气的浑身发抖,双手紧紧的攥成拳,说:“卫南继成,你怎能视人命如草芥呢!”

“我只是看重我所看重的人而已。”

“呵呵!”上官曦儿冷笑着说:“看重的人?你看重谁?诺大的王府,你只会看重卫轻柳。”

卫南继成走近上官曦儿,直视上官曦儿的眼睛,说:“我不许你直呼轻柳的全名!”

卫南继成对卫轻柳是有愧的,所以他不能允许上官曦儿在卫轻柳面前这么骄傲。

“她在你面前是块宝,而在我的眼中,一文不值。”

“啪…”卫南继成当着所有人的面给了上官曦儿一巴掌,在场的所有人都惊呆了,包括卫轻柳,卫轻柳没有想到卫南继成会打上官曦儿,这让卫轻柳的心里多少有了几分骄傲。

卫南继成这一巴掌打的不轻,上官曦儿的嘴角有了血迹,轻轻擦掉嘴角的血迹,上官曦儿笑着说:“只要你肯救灵儿,打死我也行。”

卫南继成说:“你早这么乖,小灵儿那丫头也不至于会这样,她之所以会成了这样,都是因为你。”

上官曦儿浑身颤抖着,走到卫轻柳的面前,跪在地上,说:“卫姑娘,求求你,请救救灵儿。”

“王妃,您赶快起来吧…王爷,你看…”

卫轻柳旁边的丫环,说:“王妃,卫姑娘的心最善了,就算您将卫姑娘推下水过,但她还是会帮您的,您赶快起来吧!”

“柳芽,没有规矩,净在那里胡说!”卫轻柳轻声呵斥着身旁的那名叫柳芽的丫环。

卫南继成转过身,看着上官曦儿,说:“柳芽说的也有道理,古话说的好,善有善报,恶有恶报,王妃,你想让轻柳帮你,你也要拿出诚意来呀。”

上官曦儿没有听懂卫南继成的话,便追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卫南继成面无表情的说:“你对轻柳做过什么,你就应该再做一次。明白吗?”

上官曦儿艰难的点点头,说:“明白了,如果,我跳下去,你会请最好的大夫来医治小灵儿吗?”

卫难继成点点头,卫轻柳心里实在是高兴的很,卫男继成对自己的宠爱,此时得到了很好的体现,但是,表面功夫还是要做的,卫轻柳走过去,拉住卫南继成的胳膊说:“王爷,你不能这样对待王妃的,容妃娘娘也会不高兴的,最主要的是我没有那么重要,不值得王爷跟王妃闹别扭的。”

卫南继成把卫轻柳搂在怀里,说:“别说傻瓜,你于我心尖。”

上官曦儿再也受不了他们这般恩爱的场景,在卫南继成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已经小跑到小花园,跳去水池中。

卫南继成和卫轻柳赶到的时候,上官曦儿在水里扑腾着。

“快,把王妃救上来!”

夜石快速的跃进水池中,将上官曦儿从水里捞了出来,秋天的水,很凉,这一会的功夫,上官曦儿已经浑身凉透了,嘴唇发白,看到卫南继成,说:“救救灵儿!”说完,便昏了过去。

第二十二章小灵儿死了卫南继成没有想到上官曦儿会这样做,脸上难免有伤心之色,别人没发现,怎么能逃过卫轻柳的眼睛,卫轻柳轻擦着眼角的泪水,走到卫南继成的身边,伤心的说:“王爷,都是我,要不是我,王妃也不会这样。”

卫南继成轻轻的拍着卫轻柳的肩膀说:“没有的事,这不怪你,她自己选的。”

卫轻柳听了卫南继成得话自然事满心欢喜。

在下人的年前卫满继成给足了自己面子。卫请柳看着卫南继成说:“王爷还是快点请太医来吧。”

卫南继成对身边得小斯说:“你去请太医来,直接带到王妃的院子里就好了,不用来报了。”

小斯刚要转身走掉。不料,卫南继成唤回小斯说:不要让容妃娘娘知道了,不然,小心你的腿。去吧。”

小斯走后,卫轻柳问:“王爷不打算告诉容妃娘娘吗?”

卫南继成小心得牵着卫轻柳的手,说,:“你不要关心这些事情,现在,我们的孩子才是最重要得。”

卫轻柳害羞的点点头。

卫南继成在心里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并不是有意瞒着母后的,实在是不想卫轻柳受到责备。

送卫轻柳回了百柳园后,卫满继成回了书房。心里祈祷着上官曦儿没有事。

不一会儿,夜石求见。卫南继成看着夜石,夜石说:“王妃一直在发低烧,太医说,等低烧退了再调理一段时间就好了。还有就是……”

”你但说无妨。“”王妃有身孕了。”

上官曦儿有身孕了,这让卫南继成很是意外和惊喜。

卫南继成说:“这事先别传出去,那个丫头也让太医给瞧瞧。”

夜石点点头,走了出去。真是双喜临门卫南继成自然是高兴极了。

卫满继成走出书房,往春夕园走去。卫南继成只顾着高兴,丝毫没有发现墙角边的人。

卫南继承来到春夕园,上官曦儿还没有醒过来,卫南继承抚摸着上官曦儿的脸,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王爷。”一个小丫鬟走了进来。

“什么事?”

“灵儿姐姐咽气了。”小丫鬟难掩悲伤之色。

而卫南继承的脸上没有任何的神色,不是卫南继承冷血,而是自小在皇宫里长大,见惯了生离死别,一个人的离世并不全是坏事,但是小灵儿死了自己上哪里找一个小灵儿赔给上官曦儿,等上官曦儿醒了,她还不跟自己拼命。

现在想来,这些都是小事,卫南继承只盼着上官曦儿醒过来。

直到天黑,上官曦儿也没有醒过来,卫南继承听到百柳园里的小丫鬟说话,便走了出来。

“在这里吵什么?没规矩的东西。”

“王爷,您赶快到百柳园看看我们姑娘吧!”

卫南继承还没有等丫鬟把华说完,大步走了出去,往百柳园的方向走去。

卫南继成来到百柳园看见满院子的人,便顺手抓来一个,问:“怎么回事?”

小厮看见王爷,吓了一跳,忙说:“回王爷的话,姑娘不知道怎么了,下午直说心里堵得慌,今天天刚擦黑,便喊着肚子痛,请来了大夫正在屋子里瞧着呢。”

卫南继成大吃一惊,急忙往屋子里走去,果真大夫正在给卫轻柳请脉。

大夫看见卫南继成,点点头示意屋外说话,卫南继成起身走了出去,大夫跟了出去,说:“王爷,姑娘的病来的奇怪呀,并不是什么大病,但是脉象很奇怪,像是有人在吸姑娘的气血一样,所有的气血集中汇集在……汇集到……”

“但说无妨。”

“汇集到胎儿那里去了。”

卫南继成不敢相信的看着大夫“您是在跟我说笑话吗?胎儿尚未成形,吸收轻柳的气血做什么?”

“就是因为胎儿尚未成型,过分的吸收母体的气血,最终会化作一滩血水呀,王爷,一个人的病不是自身的,那便是外在的,王爷,还是请一个巫医来给姑娘瞧瞧吧。”

卫南继成挥挥手,大夫拿着药箱走了出去。

第二十三章、缓和的第一步卫南继成走进内屋,卫轻柳已经醒过来了,卫南继成握着卫轻柳的手,眼里都是疼惜。

“王爷,我没有事情,为了我们的孩子我什么苦都能吃,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有数,只是,王爷,孩子,我们的孩子,我一定要保住,王爷,我的老家那边,有一位很出名的巫医,您让人请他过来吧,另外,把舍妹也一起带来吧。”

卫轻柳双眼含泪,声音轻柔,这个时候,提任何要求,都是不能拒绝的。

第二天,卫南继成便派人前往卫轻柳的家乡。

春夕园中,上官曦儿早已醒了,只是吃不下任何东西,也不想说话,这时,走进一位姑姑,姑姑看着躺在床上的上官曦儿,说:“王妃,您醒了?吃点东西吧。”

上官曦儿没有说话,姑姑叹了一口气,说;“逝者已逝,活着的人便要好好的活着,您这样,灵儿便是白死了,王妃,你再难过,灵儿都不会回来了,相反的,灵儿要是看到您现在的样子,她在另外一个世界也不会安生的,更何况,您还有丞相和夫人呢。”

上官曦儿的泪水不由自主的流了下来,是的呀,自己不能这样子自怨自艾,要报仇,一定要报仇。

上官曦儿挣扎着坐起来,姑姑赶紧过去扶起来,上官曦儿说:“看着姑姑眼生,姑姑以前在哪里当差?”

姑姑笑着说:“我是容妃娘娘的陪嫁丫头,王爷出宫置府后,我便跟了出来,一直在王爷跟前服侍,这不,王妃生病了,王爷疼惜,,便派我来了,成了春夕园的管事的。”

上官曦儿心里一颤,眼前的人竟是容妃娘娘的心腹,卫南继成的半个亲人,“敢问姑姑大名。”

‘奴婢叫穆桑。”

上官曦儿拉着穆桑的手,说:“我以后便喊姑姑吧,我在这王府里,本有小灵儿陪伴,变不觉的孤单,现在,小灵儿走了,我便和姑姑相依度日吧。”

上官曦儿没有其他官宦小姐的大架子,深得穆桑的欢心和敬重,不由自主的说:“王妃,此言差矣,王妃在这王府里,怎么会是自己一个人呢,这春夕园里的人都是王妃的,还有王爷,王爷是王妃的夫君,任谁也取代不了的,我从小看着王爷长大,深知王爷是个外冷内热,不会主动的人,凡事,王妃要主动。”

上官曦儿点点头。

上官曦儿醒了之后,刘青青和韩淑尔都来过,陪上官曦儿说了一会话,便走了,直到晚上,卫轻柳都没有来过,山官曦儿冷笑,凡事伤过我的人,我必奉还。

吃过晚饭,卫南继成倒是来了,上官曦儿面无表情,卫南继成倒也不介意,坐到上官曦儿的跟前,说:“轻柳身体不适,过几天再来看你,你好点了吗?”

上官曦儿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恩,好多了,姑姑很会照顾人的。”

“噢。”卫南继成伸手想抚摸上官曦儿的腹部,上官曦儿紧张的躲开了。

卫南继成的眉头紧皱,上官曦儿说:“你别碰我。”

“我知道你还怪我,小灵儿的事情我知道自己有错,只是你太倔强,我很生气,火一上来便管不住自己了,曦儿,我们有孩子了,好好地过日子,不行吗,这种事情,我保证以后决不能发生。”

上官曦儿听了卫南继成的话,心里很是不舒服,你认错,小灵儿也回不来了。

卫南继成抱住上官曦儿,任上官曦儿寻么挣扎,卫南继成都不放手。

上官曦儿的心不是石头做的,更何况现在有怀有身孕,她最不想的是自己的孩子生下来没有父亲,灵儿,如果我原谅了卫南继成,你会怪我吗?

卫南继成将上官曦儿报到床上,说:“睡吧,我今天晚上不走了。’上官曦儿没有说话,但是,也没有拒绝,卫南继成在心底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这第一步成功了,以后就好办了。

卫轻柳知道卫南继成晚上宿在春夕园,将屋里的摆件都砸光了,不能是这样子的,卫轻柳刚刚知道上官曦儿有身孕的时候,便感觉到了威胁,现在,这种感觉终于变成了现实,决不能让这件事情再继续发展下去了。

一定要采取措施。

第二十四章、绝对不能让她好过卫南继成醒来的时候,上官曦儿还在沉睡中,穆桑早已等在屋外等待传唤,卫南继成穿好衣服,走了出去,看见穆桑,说:“让王妃再好好的睡一会儿吧。您劳累了,穆姑姑。”

穆桑微笑的点点头,天边刚出现亮光,夜石便报,派出去接巫医的人已经回来了,卫南继成大喜,赶忙出去迎接,只见一位穿着白色衣服的俊秀男子和一个小丫头,白衣男子没有说话,小丫头倒是东张西望的,着急的问:“我姐姐呢?”

卫南继成吩咐下人带着小丫头前往百柳园,卫南继成将白衣男子请进客厅,说:“没想到先生这么年轻呀。’白衣男子摇着手中的纸扇,说:‘王爷说这话,是信不过在下吗?”

“不敢,不敢……轻柳的病还是靠先生了。”

卫南继成领着白衣男子来到百柳园,百柳园里,卫轻柳正跟小丫头说着话,看见卫南继成,忙站起身来,说:“胭脂,来,这是王爷,快行礼。”

叫做胭脂的小丫头眨着眼睛,直往卫轻柳身后躲,卫南继成笑着摆摆手,说:“还是不要难为小丫头了,轻柳,你觉得好点了吗?”

卫轻柳轻轻的点点头,说:“王爷,巫医来了,你就不要担心了,这几天来,你一直在为我的事情烦心,都没有到宫里去,你该到宫里去走走了,胭脂来了,我想跟胭脂说说话。”

卫南继成点点头,转身看着白衣男子,那白衣男子的眼睛直盯着卫轻柳,卫南继成发觉白衣男子跟卫轻柳之间是熟识的,而且他们之间很怪。

卫轻柳看卫南继成没有离开的样子,说:“王爷,你在看什么呢?”

卫南继成笑着摇摇头,说:“没什么,那我晚上再来看你。”

卫南继成走后,卫轻柳十分不待见白衣男子,“南风,为什么是你来了,这也太不靠谱了。”

白衣男子没有说话,胭脂走上前,说:“大师兄不在山庄里,所以二师兄便来了。师姐,其实……”

“胭脂,没事的,反正我已经习惯了,紫玉……”原来白衣男子的名字叫做南风,是卫轻柳的二师兄,但是,卫轻柳并没有给南风好脸色。

“请记住,我叫卫轻柳!”卫轻柳大声的呵斥南风,南风耸耸肩,便是无所谓,“不管是紫玉还是卫轻柳,这只是一个代号而已,你只要不要忘记了自己的任务是什么就好。还有这次你把山庄地址告诉卫南继成的人,你知不知道这样有多危险,盟主知道了不会放个过你的,你利用山庄为自己办事,是不是忘乎所以了。”

卫轻柳的脸涨得通红,半天没有说出一句话来,胭脂赶紧解围,说:“姐姐,你让二师兄假扮巫医,倒地是为了什么事情。”

卫轻柳带着南风,还有胭脂,来到屋子里,说:“最近,卫南继成迎娶了上官丞相家的小姐上官曦儿,本来卫南继成跟上官曦儿之间很冷淡的,不知道为什么,最近一段时间卫南继成总是往上官曦儿那里跑,我便想了一个法子,将上官曦儿的陪嫁丫头害死了,可是,上官曦儿怀孕了,我不能让卫南继成爱上上官曦儿,更不能让上官曦儿取代我的位置……”

“够了,紫玉,你现在糊涂了,你跟卫南继成不会呆在一起一辈子的,你别犯傻了。”

“南风,你能不能不跟我作对呀,我这样做也是为了更好的在王府里生存,在这里得到了卫南继成的宠爱,便是得到了通行令,干什么都是方便的。”

南风叹了一口气,“说说吧,你想让我们怎么做。”

“很简单,就是不能让她好过,她现在怀有身孕,我们先把她的孩子打掉。”

胭脂不敢之信的看着卫轻柳,一向善良的卫轻柳在遇到的爱情后,便失去了理智变成了恶魔吗?

南风也不禁摇摇头。

卫南继成回来的时候,卫轻柳已经睡着了。卫南继成嘱咐了丫鬟几句,便往春夕园的方向走去,来到春夕园,卫南继成发现上官曦儿的灯还亮着,卫南继成推开门,看见上官曦儿正低着头,不知道在干什么,卫南继成走进一看,原来在缝小衣服。

“这么晚了,还不睡觉,这些活交给下人门就好了呀。”

上官曦儿看见卫南继成,还是面无表情的说:“孩子是我的,衣服肯定是我来做。”

卫南继成坐在上官曦儿的身边,看着上官曦儿缝衣服。

天还没有亮,卫南继成便起床上早朝去了,床上还有他残留的味道,上官曦儿再也睡不着了,中午的时候,一个小厮送来了一个锦盒,上官曦儿打开,是几把木剑,小小,刻得很仔细,很可爱,上官曦儿欢喜的不得了,锦盒里面还有一张纸条:赠吾亲儿。

是卫南继成,上官曦儿叹了一口气,是呀,这个孩子也是他的呀。

第二十五章、彻查春夕园卫轻柳的病时好时坏,卫南继成着急的不得了,南风看时机成熟,说:“卫姑娘的园子定是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只是王府大,别的地方就不好说了。”

“你是说有人想害死轻柳吗?”

卫轻柳惊慌失措的说:“定是王爷太宠我了,遭了嫉妒了,王爷,怎么办……”

卫南继成安抚住卫轻柳,将南风教导院子里,说:“公子,有什么办法吗?”

南风摇着纸扇,沉思了一会儿,说:“没有别的办法,只能一个院子一个院子的查。”

卫南继成点点头,于是,一下午,南风查遍了王府里的除了春夕园的所有园子,还是一无所获。

卫南继成有一些不耐烦,自己这样跟在南风后面,大张旗鼓的使用巫术,实在不是一个王爷应有的作为。

卫南继成最后实在是不耐烦,说:“是最后一个院子了吗?”

跟在旁边的小厮说:“除了王妃的院子,这是最后一个院子了。”

卫南继成点点头,南风说;“王爷这些院子没有什么异常,只是我昨晚夜观星象,发现王府的正南方有红光乍现,此红光并不是什么吉祥的光束,此光向西北方向缓慢前进,对卫姑娘和她的胎儿不利呀。”

西北方向?卫南继成在心中想着,西北方向正是上官曦儿的春夕园,难道上官曦儿的园子里真的藏着对轻柳不利的东西吗?

卫南继成是真心想跟上官曦儿好好过日子的,不然也不会有这几日的改变,如果上官曦儿真的这样做……卫南继成的心里真不是滋味呀,卫南继成说:“走,去春夕园。”

上官曦儿早就知道王府里面的动静,丫鬟小厮们都传开了,王爷疼爱卫姑娘,不顾及身份和皇家规矩,请了巫医清理府里对卫姑娘不利的东西。

上官曦儿感到很可笑,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难道有了身孕,还真是变得比以前贵重了。

上官曦儿想到了这不过是卫轻柳为了引起重视而想出的法子,但是没有想到卫南继成会带着巫医来到这春夕园。

“见过王妃。”南风首先上前行礼,上官曦儿点点头,看着卫南继成说:“怎么,我这春夕园有不干净的东西吗?”

卫南继成被上官曦儿的问话噎的没话可说,倒是南风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这王妃还真是可爱,一般大家闺秀都会端庄贤淑,成婚之后,也会是贤妻良母,可眼前的这位哪是什么贤妻良母,真像是一只小狮子,上官曦儿皱着眉头看着南风,南风说;“查过之后便会见分晓。”

上官曦儿没有说话,卫南继成倒是急了,说:“曦儿,你不想让巫医查吗?’上官曦儿坐在椅子上,说:‘不是不让查,整个王府是王爷的,王爷让查,我怎么能不让呢,只是,我非常的讨厌陌生人在我的屋子里乱走乱翻。”

“那你到底是让查还是不让查?”卫南继成不耐烦的说。

上官曦儿听到卫南继成的话,还是满心的委屈,故意顶嘴说:“不让查!”

“你再心虚什么?”

上官曦儿还要说些什么,被一旁的穆桑拉住了衣袖,穆桑走上前,说:“王爷,王妃不是这个意思,王妃是这个王府的当家主母,代表的不仅是王府,还有皇家,当然园子也不是说进就进,说查就查的,今天王爷的命令,我们自然是不能阻止的,王妃您看呢。”

穆桑给了上官曦儿一个台阶,上官曦儿便顺着下来了,说;“查吧,我身正不怕影子斜,卫南继成,你的眼睛可要看的仔细一点。”

卫南继成好笑的看着上官曦儿,突然发现上官曦儿还是满可爱的。

“王爷。”上官曦儿看着来人,卫轻柳即使是怀孕了,还是那么婀娜多姿。

卫南继成赶紧走到卫轻柳的身边,上官曦儿看的心里直冒酸水。

卫轻柳笑着对卫南继成摇摇头,一脸的娇羞。卫轻柳走到上官曦儿,轻轻地行了一个家礼,上官曦儿赶紧扶起卫轻柳,说:“妹妹快起来,你怀有身孕,可千万不要行这样的大礼。”

卫轻柳站直身体,说;“没事的,我四个月的身子,倒是,王妃姐姐,您可要小心点。”

上官曦儿笑了笑,没有说话。南风已经走进屋子,卫轻柳也走了进去,给南风使了一个眼色,上官曦儿一向喜欢素净,所以屋子里什么装饰品,所以要找出一些“证据”,还真是不容易,卫轻柳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心里既着急,有恼火,转眼之间,便看见了上官曦儿床头边的锦盒吗,非常精致的一个锦盒,南风走了过来,显然南风也看到了那个锦盒,南风拿起锦盒,卫轻柳点点头,走了出去,南风过了一会走了出来,说:“王爷,这个盒子。”

卫南继成看去,脸黑了一片,卫轻柳眼含泪水,走到卫南继成的身边说:“靖之……”

卫南继成没有说话,卫轻柳看着上官曦儿,说;“你为什么要害我的孩子。”

第二十六章、这个盒子是我的上官曦儿看着那个盒子,不由得大吃一惊,抬头看着卫南继成,卫南继成的脸都变成黑色的了,上官曦儿不由的暗笑,说:“敢问,这个盒子有什么问题呢。”

南风深吸一口气,说:“这个盒子透着亮光……”

“噢?这么邪乎吗?”上官曦儿紧张的看着那个盒子,卫南继成的脸更加黑了,上官继承说:“这个盒子究竟有什么说法?”

南风将盒子打开,取出里面的桃木剑,说:“桃木剑通常用来做配饰,这把桃木剑虽然小,但具有辟邪的功能,王妃的园子在王府的正南方,而卫姑娘的园子在西北方,卫姑娘的园子里柳树多,此桃木非一般的桃木……”

“为什么,王妃姐姐,你为什么要害我的孩子……”

“那你得问你的靖之了。”上官曦儿说完这句哈,转身离开了。

穆桑是知道的,这个锦盒是卫南继成送给上官曦儿的,而里面的桃木剑,是卫南继成送给未出生的孩子的,看来,这件事情必定是卫轻柳搞的鬼呀,只是不知道王妃看出来了没有。

卫轻柳不明所以,看着卫南继成,卫南继成的脸色黑的跟锅底一样,说:“巫医,你确定这个桃木剑对轻柳的胎儿不利。”

南风很肯定的说:“回王爷,是的,看来,王妃心机颇深。”

卫南继成冷哼一声,说:“这个锦盒是我送给王妃的,跟王妃无关。”

卫南继成的话一出口,惊了院子里面所有的人。

“王爷,你这是……”

卫南继成拉着卫轻柳的手,说:“轻柳,本王不知道此物会对你和胎儿不利,如果知道,肯定不会留它。”

卫轻柳点点头。

上官曦儿看着卫南继成和卫轻柳相偎相依的画面。心里十分难受,口气不善的说:“王爷,卫姑娘,你们可以离开了吧。”

卫南继成自知理亏,可是,当着下人们的面又不好跟上官曦儿道歉,所以掉头走了人。

上官曦儿回到屋子里生闷气,穆桑走进来,说:“王妃,您不要生气,这件事太明显了,是卫姑娘伙同那个巫医演的一场戏。”

“我怎么会看不出来,虽然是演戏,卫南继成不是照样跟着吗?”

穆桑叹了一口气,说;“王妃,你既然看出来了,就应该知道,王爷的宠爱是多么的重要,我自幼跟着容妃娘娘,从容妃娘娘进宫后,后宫的争斗,我都看得非常清楚,咱们王府也会一个样子的,容妃娘娘让我来照顾您,自是让我提点王妃,希望王妃和王爷举案齐眉。”

上官曦儿怎么会不知道这个道理,但是她眼睛里面容不得沙子,那个卫轻柳的存在,让自己很是不舒服。

穆桑接着说;“王妃,你的融入跟母家是联系在一起的,不要忘记了,你还有你的爹爹和娘亲呀。”

穆桑的这句话可谓是画龙点睛了,上官曦儿可以不顾别的,但是,她的爹爹和娘亲不能不顾呀。上官曦儿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穆桑退了下去,自己的话已经说得够多了,最后还是要看王妃的呀。

穆桑抬起头,看着阴沉沉的天。感觉一场风雨就要来了。

晚上的时候,卫南继成看着卫轻柳睡下。便往春夕园赶去,只不过,这次没有把上官曦儿赶出王府,她怎么能睡得着。

卫南继成走后,卫轻柳坐起来,说;“你们可以出来了。”

南风和胭脂从屏风后走出来,胭脂说:“姐姐,你没事吧,今天我看那个上官曦儿也不是什么惹事的主,更何况,王爷还是偏爱姐姐一些的,姐姐,你何须找这些烦恼。”

南风嗤笑一声,说:“胭脂,你也太单纯了吧,你姐姐她要的可不是王爷的爱,而是这王府的女主人,王爷唯一的女人。”

卫轻柳冷笑了一声,说:“南风说的对,我不许王爷爱上别的女人,对于这些野花,必须铲除。”

‘铲除,怎么铲除?那上官曦儿可是上官丞相得千金,而且,大师兄说过,我们不能找上官一家的麻烦……’“够了,南风,你什么时候,这么婆婆妈妈了,不会是今天看到了上官曦儿,懂了凡心吧?”

南风被卫轻柳气的不轻,脸涨的通红,转身走了,胭脂拉着卫轻柳的衣袖,说:“姐姐,你干嘛总是跟南风哥哥过不去,南风哥哥的心意,你又不是不知道,这次下山,南风哥哥可是坏了规矩的,回去免不了被盟主和大师兄责罚,他这么做是为了什么,你我是知道的呀。”

卫轻柳摆摆手,现在她只想讲上官曦儿赶出王府,其余的,她都管不了,也不想管。

第二十七章、我只是想安静的过日子上官曦儿早上醒来的时候,看见卫南继成谁在自己的身侧,他是什么时候来的,自从有了身孕,自己变的格外嗜睡了,连卫南继成来都没有感觉。

上官曦儿想坐起来,不小心惊醒了卫南继成,卫南继成说:“怎么了?”

上官曦儿摇摇头,说:“没事。你什么时候来的,我怎么不知道?”

卫南继成笑着坐起来,将上官曦儿揽入怀中,说:“昨天晚上来的,我来的时候,你已经睡着了。”

上官曦儿点点头,想要起床,卫南继成忙拉住上官曦儿,说:“再陪我躺会。”

上官曦儿见天色还好,便听话躺在了卫南继成身边。

卫南继成说:“昨天你可有生气?”

“你不是知道吗?又干嘛问我。”

卫南继成不由的捏了捏上官曦儿撅着的小嘴,笑了一声,说:“还真是小孩子心性,和以前一个模样。”

上官曦儿不由得一惊,说;“莫非你以前见过我?”

卫南继成认真的点点头,说:“小的时候,在母妃举办的宴会上,你还说,我可不稀罕什么皇子,我宁愿嫁于匹夫了了一生,也不会入得这皇宫半步。”

上官曦儿被卫南继成的话羞红了脸,顿时说不上是什么话来,卫南继成看着上官曦儿的样子,笑的好不得意,说:“怎样,你现在还不是嫁给了一个皇子。”

“小时候的话怎可当真,我小的时候,还跟爹爹说过,要像哥哥一样,上战场保家杀敌呢。”

卫南继成笑的更大声,上官曦儿的脸跟熟透的虾子一样,急得不行,却又无计可施,突然,上官曦儿摸着肚子,说:“哎呦,我肚子疼,怎么办、好疼呀。”

笑声戛然而止,卫南继成着急的说;“怎么了?曦儿,我这就叫太医,你不要担心……”

卫南继成拉开挡帘,慌忙的走下去,却被上官曦儿拉住了手,上官曦儿的脸哪里还有一丝慌乱的神色,取而代之的全是一脸奸笑,“哼,你上当了!”

卫南继成长舒一口气,却也无可奈何,说:“以后,不许这样了,吓死我了。”

进过刚才一闹,卫南继成和上官曦儿之间发生了很奇妙的变化,两个人之间更加的和谐了,上官曦儿撅着嘴巴,说;“那我有什么办法,你只吃这一招。”

“你怎么就知道我只吃这一招了?”

“昨天,卫姑娘的事情不就是这样吗。”

卫南继成听出了满口的醋味,说:“你这是吃醋,曦儿,你不必吃醋的,轻柳对我来说,曾经是生死与共,我年轻时候,南下征战,不小心遭到埋伏,将士们全部牺牲,我也身负重伤,幸好遇见轻柳,她是一个可怜人,自己姓什么名什么都不知道,我与她在荒山草棚里度过数日,轻柳整日悉心照料,最后,我才能痊愈,之后,我将她带回王府,给了她我皇家的首字卫,又因她极喜欢柳树,所以赐名卫轻柳,可以说没有轻柳,就没有我。”

“原来是这样,如若你说的是真的,那你对卫姑娘是感恩还是感情呢。”

这个问题,上官曦儿很早就想问了。

卫南继成长叹一口气,说:“现在问这个问题还有用吗?轻柳现在怀有身孕,而我也早已习惯了她的存在,曦儿,人这一辈子,难得糊涂呀,你也不要太较真了。”

上官曦儿微垂眼眸,点点头,难得糊涂,可是有些人,我们必须将眼睛睁清楚,看清楚。

卫南继成和上官曦儿说了一会儿话才起床。

卫南继成走后,穆桑高兴的跟上官曦儿道喜,上官曦儿不由得感到好笑,也许这样是最好的了,自己一时的忍耐,换来这么多人的开怀,也是值得的,更何况,自己本就想安静的生活下去,何必如此认真呢。上官曦儿想开了,心情也好了许多。下午没有事情,便邀请刘青青和韩淑尔一起到花园里坐坐。

刘青青说是身体不舒服,不能前去,上官曦儿也乐得高兴,刘青青的嘴太碎,说话的时候显得聒噪,倒是韩淑尔知书达理,看着也舒服。上官曦儿和韩淑尔来到花园的时候,不料,南风也在。

第二十八章、才子少年必多情南风一身白衣坐在远处的石凳上,拿着玉箫,凄凉的箫声让上官曦儿浑身起了鸡皮疙瘩,韩淑尔看着远处的南风说:“这个巫医长的不仅是一表人才,箫吹的也是一绝呀,只不过,在这个萧瑟之际,这样的箫声更显的凄凉了。”

上官曦儿赞同的点点头,南风看见了坐在凉亭之中的上官曦儿,走上前来,微微施礼,说:“不知道两位夫人在此,怕是箫声染了夫人们的耳朵了。”

上官曦儿笑着摇摇头,说:“怎么会,刚才韩姐姐还说,先生的箫声是绝佳的。”

南风笑着将玉箫放在石桌上,说:“那王妃呢觉得呢?”

“我不是懂萧之人,怕是说不好。”

“不打紧的。”南风笑着回应,看来是非要上官曦儿说出来不可,上官曦儿说:“这个季节百花凋零,先生的箫声也是极其的凄凉,不知道先生是在为百花哀悼,还是为了别的。”

南风暗自一惊,没想到上官曦儿的耳朵能有这么毒。

南风说:“在下没有哀悼什么。这个世界上的万物,都是有一定的定数的,生生死死都是虚无的,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巫医而已,对生死更是看淡,怎么会替万物哀悼呢。”

上官曦儿笑了笑没有说话,这是南风第二次见上官曦儿,心中不由的起了好感,也不由自主的提醒上官曦儿,说:“只是,我看王妃也是一个有福之人,只不过有福之人必定会遇到一些波折,才可成就,所以王妃日后一定要小心惜福才好呀。”

上官曦儿起身道谢,说:“谢谢先生的提醒,只不过这是后院,先生还是早早离去的好,免得让王爷看见了不高兴。”

南风起身告辞,韩淑尔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说:“这巫医在说些什么呀?听起来还怪渗人的。

”上官曦儿笑笑,说:“信则有,不信则无,这等才子怎么不能为情字而动,怕是正为了心上人伤神呢,才说出这般胡言乱语。”

韩淑尔觉得上官曦儿的话在理,便点点头,临近傍晚的时候,上官曦儿还在琢磨南风的话,穆桑看着上官曦儿这般伤神,说“王妃还在想那巫医说的话吗?”

上官曦儿点点头,说:“还真是费神,他究竟是什么意思呢?”

穆桑倒是觉得上官曦儿多虑了,摇头说;“身在这个王府中,害人之心不可有,但是防人之心不可无,我们做好自己的便可以了。”

上官曦儿点点头,晚上的时候,卫南继成又来了,上官曦儿很是吃惊,问:“王爷怎么又来了,卫姑娘那里好交代吗?”

卫南继成笑着摆摆手,说:“现在这嘴越发的厉害了,轻柳最近的身子还没有好,整天忧愁,我看了也很不舒服,这几日就不过去了,倒是曦儿,你是这个王府的当家主母,这后院的事情你多关注点,费费心。”

上官曦儿点点头,两个人吃过晚饭,早早的休息了。

卫轻柳知道卫南继成又去了春夕园,将百柳园的东西砸了一地。

南风和胭脂也没有办法劝阻,等到内室里面没有了声音,南风和胭脂才走了进来,说:“紫玉,明天我们就要回山上了,你自己多保重吧。”

卫轻柳没有说话,胭脂看着卫轻柳的模样,也很心疼,可是,又不得不回山上,大师兄已经回去了,盟主也知道了他们两个偷偷下山的事情,很生气。

卫轻柳说:“你们走吧。这件事事情,你们谁也帮不上忙,只能靠我自己。”

胭脂感觉卫轻柳变了,变成了一个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不择手段的女人。

胭脂临走之前说:“紫玉,你会后悔的,如果这一切被卫南继成知道,你会彻底失去他的,还是乘早收手的好。”

卫轻柳摇摇头,胭脂叹了一口气说:“紫玉,如果卫南继成不许你待在王府里面了,你就回山上,那里永远都是你的家。”

胭脂走后,卫轻柳在床上待了一夜,早上感觉肚子很难受,便命丫鬟悄悄的请了大夫,大夫把脉后,说:“姑娘,还是小心身子吧,肯定不知道怎么受了凉,有滑胎的迹象呀。”

卫轻柳想肯定是自己呆坐了一晚上的原因,大夫给卫轻柳写了药方,便走了。

第二十九章、姐姐,你好狠心呀!

丫鬟来到书房告诉卫南继成说卫姑娘身子不爽,卫南继成便放下手上的事情,火急火燎的往百柳园赶去,卫轻柳坐在床上,面色苍白,看见卫南继成,双眼含泪,说:“王爷,你怎么来了?”

卫南继成坐在床边,说:“你身子都成这样子了,我还能不来吗?轻柳,你要好好照顾自己,你的肚子里面还有我们的孩子呢。”

卫轻柳点点头,不一会儿,刘青青和韩淑尔也来了百柳园,刘青青自是看不惯卫轻柳娇弱的样子,说:“妹妹真是娇弱呀,自从有了身孕后,身子更是不如以前了,妹妹可要好好补补呀,你看王妃姐姐也有了身孕,可是身子好的很呢,妹妹可要好好瞧一瞧。”

卫轻柳不搭理刘青青,到是卫南继成咳嗽了一声,说:“你以后说话要好好说,要不然就永远也不要说话了。”

在下人面前,刘青青被训,脸面上是在过不去,韩淑尔见气氛尴尬,说了一会话,便拉着刘青青走了。

“装出一副什么的样子,不过是狐媚子一个罢了,整天耍一些的手段,想着当家做主,我看是做梦,也不看自己是什么道行……”

“你还是少说一句吧……”韩淑尔忙说不迭,转头看见了二皇子平王爷,“平王爷,万福,今天怎么有空来咱们王府玩了。”

“闲着没有事情,也好久没有见五弟了。这是怎么了?”

刘青青知道自己失态了,但是嘴巴上依旧不饶人说:“平王爷万福,今天来的可是不巧,赶上咱们卫姑娘病了,王爷在百柳园陪着呢,可惜了王爷今天来的雅兴了。”

“卫姑娘病了?五弟一直在那里陪着吗?”

韩淑尔点点头,刘青青说;“可不是吗,大病小病的都得王爷陪着,我们算个什么东西,只不过是个陪衬而已,倒是可怜了王妃,竟然赶不上一个姑娘了……”

刘青青还要说,韩淑尔赶忙堵住她的嘴巴,跟卫南继岩道别后,离开了。

卫南继岩想了一会,往春夕园走去。

上官曦儿早上起来感觉头晕乎乎的,躺在园子里眯一会,卫南继岩坐在石凳上,穆桑端着补汤过来,忙行礼:“平王爷万福。”

上官曦儿睁开眼睛,坐起来,笑着说:“平王爷,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也不喊我。”

卫南继岩笑着摆摆手,说:“不碍事的,我今天闲着,也是来找乐子的,怎么你不舒服?”

上官曦儿点点头,说:“头有点晕晕的,想必是受了凉,穆桑给我炖了汤,发发汗就好了。”

“这可巧了,我听说卫姑娘也生病了,五弟还在百柳园陪着呢。”

上官曦儿暗自一惊,说;“我不知道呀,穆桑,你把这人参老汤送到百柳园一些吧,我今天身子不适,就不过去了。改天再去。”

穆桑点点头。

卫南继成说:“上官你瘦了。”

上官曦儿笑着说;“自从有了身孕,总是会吐,不过现在好多了。”

“哎,如果你在这王府里面生活的不好,可以跟我说,我给你另外一处宅子。”

“二哥,你说什么呢,我走到哪里都是安王爷的王妃的。”

卫南继岩点点头。

穆桑来到百柳园,见卫南继成还在屋子里,走进屋行了礼,说:“王妃听说卫姑娘病了,有心来看望,但身子也是不爽,所以改日再来,这是王妃让奴婢端来给姑娘补身子的。”

卫南继成点点头,丫鬟将人参老汤端了进去,卫轻柳看着汤,没有说话,丫鬟提醒说:“姑娘,还是趁热喝了吧,凉了对身体也不好。”

卫轻柳没有说话,接过汤,放在小桌上,说:“把王爷请过来。”

丫鬟出去后,卫南继成走了进来,卫轻柳说:“刚才听穆桑说王妃姐姐病了,王爷可要去瞧一瞧的好。”

卫南继成心里本意要去的,现下卫轻柳这样说,心里更是欢喜,应了一声,便往春夕园走去,卫南继成前脚刚走,卫轻柳便让心腹丫鬟出去买了药来,卫南继成来到春夕园,便看到上官曦儿和卫南继岩谈笑风生,哪里有半分生病的样子,心里生着闷气,脸色自然不好看,“二哥,怎么来了?”

卫南继岩起身,说:“本来找你闲聊,却得知你在百柳园,我便没有过去。”

卫南继成没有说话,三个人之间的气氛诡异,卫南继成说:“二哥倒是挺会找地方。”

上官曦儿刚要反驳,却看见一个丫鬟慌里慌张的跑了进来,说:“王爷,王爷,不得了了,姑娘小产了。”

卫南继成霍然起身,疾步而去,卫南继岩和上官曦儿也跟在其后。

来到百柳园,看见大夫在正殿开药方,上官曦儿随着卫南继成走进内室,卫轻柳哭着说:“姐姐,你好狠心呀。”

第三十章、信不信由你上官曦儿不知道卫轻柳为何要说这样的话,卫轻柳满脸苍白,斜靠在床上,说:“我尊称您喂一声姐姐,你可有把我当妹妹看待,我知道您看不惯我与王爷之间的感情,但是,孩子是无辜的呀,您这样害他,会遭报应的呀。”

卫南继成不想听卫轻柳说这般狠毒的话,说:“轻柳,孩子好好的,怎么会小产了?”

卫轻柳不说话,只是掉眼泪。

卫南继成心里十分难受,对卫轻柳屋里的丫鬟说:“你说。”

“是,王爷,刚才穆桑姑姑送来的老汤里面有堕胎药,姑娘喝了之后,便感觉十分不舒服,命奴婢去请大夫,结果,女婢和大夫赶到的时候,姑娘已经小产了。”

丫鬟说着便哭了起来,弄得卫南继成更加的难受,卫南继成看着上官曦儿,说:“这汤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说我不知道,你信吗?’上官曦儿看着卫南继成的眼睛说。

卫南继成端起那晚老汤,说:“喝完它,我就信。”

此刻的卫南继成像极了一只红了眼睛的狮子,什么也看不清楚,上官曦儿没有动,说:“信不信由你,但是,我是真的不知道。”

卫南继岩走入内室,说:“五弟,你不要乱了心智,这种事情切不可慌张,你随我来吧。”

卫南继成被卫南继岩拉了出去,上官曦儿看着卫轻柳,说:“卫姑娘,为了争宠,你还真是狠心呀,连自己的亲生骨肉也用来利用,这等魄力,真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卫轻柳轻哼一声:“上官曦儿,你不要对你现在拥有的一切这么的有恃无恐,我会取代你,甚至连你的母家,我也不会放过的。”

上官曦儿没有想到卫轻柳能够这么坦白,坦白的让上官曦儿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王妃,王爷请您过去。”

一个丫鬟前来通报,上官曦儿走了出去,心想,这卫轻柳并不像是表面上的那么敦厚纯良,以后还是要小心一点为好。

卫南继成和卫南继岩站在凉亭里,上官曦儿走进来,说:“这药不是我下的,这件事情与我无关。”

“那汤是穆桑端过来的,难道这毒是穆桑下的。”

“卫南继成,你不要这样冤枉穆桑,她从小照顾你,这么亲近的人,你也要怀疑吗?你从小在皇宫里面长大,对于女人之间的战争,应该比我还要清楚,那胎儿为什么不能是卫轻柳为了争宠而自己喝了堕胎药呢。”

上官曦儿说完,掉头走掉,卫南继岩倒是听出了几分意思。

卫南继岩说:“五弟,这事情有蹊跷,还需要从长计议呀。”

卫南继成很是吃味卫南继岩跟上官曦儿的热络程度,口气不好的说:“这件事情,我会处理的,二哥请回吧。”

卫南继岩看着卫南继成走掉的背景,心中也很是烦闷,他不会让任何人伤害曦儿的。

卫南继成不想回到百柳园看着卫轻柳哭哭啼啼的样子,在自己的印象里,卫轻柳是一个对什么都淡淡的样子,即使自己将她领回王府来,说要给她名分,她也是没有很高兴的样子,从什么时候开始,卫轻柳变成这个样子了的。

王府里面最近事情发生的太多了,总是在围绕着上官曦儿,是不是真的有什么隐情呢。

卫南继成想娶春夕园走一趟,可是想到刚才的事情,脚便一步也走不动。

“夜石……”

“王爷,有什么吩咐。”

“你把轻柳小产这件事情仔仔细细的查一遍,也该清一清王府里面不干净的东西了。”

夜石点点头,说:“王爷,有一件事情,我想还是让您知道的好。”

“什么事情?”

“您在上次的早朝中,提出要继续北征,遭到了反对,而此反对的人,恰恰是王妃的母家上官丞相。”

卫南继成知道上官文武十分不同意战争,只是卫南继成不得不想,上官文武如此反对自己北征,是不是和三皇叔有联系呢?

“你先下去吧。”

夜石退下后,卫南继成首先想到的便是上官曦儿了。

第三十章上官家败了上官文武一直呆在书房里面没有出来,上官夫人心里十分担心,知道朝中可能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作为一个女人,是不可议论朝政的,上官夫人最后还是走进书房,看着憔悴的上官文武,不由得叹了口气,说:“老爷,你该休息了。”

上官文武摆摆手,说:“哪有还有心思休息,那天我在朝堂之上听见安王爷要北征,我心里便觉得不妥,于是下了朝,写了折子递上去,反对北征,今天早上的早朝,安王爷便请求皇上让我告老还乡,看来他心里是十分怨恨我的,只是不知道,他会不会把怨气撒在曦儿身上。”

听见上官文武的话,上官夫人的心里虽是七上八下的,但是不得不安慰上官文武,说:“老爷不必担心曦儿,曦儿现在怀着皇家的子嗣,王爷不会怪罪到她身上的,如果能告老还乡,那是最好的,京城这个地方是非多,我们还是到一个安静的地方养老是再合适不过的了。”

上官文武点点头。他们只是不知此刻有人是不想让他们离开的。

第二天上朝,各位官员面色凝重,上官文武得空问一位官僚,说:“陈大人,今天到底出了什么事情呀?为什么各位都这个神情。”

陈大人说:“上官大人,你不知道吗?三皇叔密谋造反,被安王爷发现了,皇上生了好大的气。

上官文武点点头,没有说话。上官文武只是不知道,他的丞相府中此刻却是鸡犬不宁。

“大胆,这里是丞相府,哪是你们撒泼的地方。”上官夫人站在正厅之中,生气的说。

一名看似是领头的官爷说:“夫人,请您谅解,我们也是奉命行事,没有半点得罪之意。”说着还把皇上的搜查令拿了出来。上官夫人心里很是惶恐,总是感觉自己这一关是过不去了。

“头儿,搜找了。”

“走。”

上官夫人看着一群官兵离去的背景,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连他们手里拿的东西,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禀皇上,这是在上官丞相府中,搜查到的。请皇上过目。”

上官文武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在自己的府中搜到了什么东西。

“上官大人,你好大的胆子呀。”当今圣上很是生气上官文武赶紧跪在地上,说:“皇上,臣不知何罪呀。”

“自己看。”

上官文武拿起地上的信件,翻看起来,都是一些自己跟三皇叔来往的信件,里面全是关于密谋造反的事情,可是,上官文武丝毫没有写过这些信。

“皇上,皇上,微臣冤枉呀。”上官文武急忙解释,说;“皇上明鉴,虽然笔迹像极了微臣的笔迹,但是,微臣跟三皇叔没有丝毫的来往,怎么会密谋造反呀,皇上。”

卫南继成站出来,说:“皇阿玛息怒,这件事情便交给儿臣来办吧。”

整件事情来的突然,走的也突然,三皇叔已经被处死了,这件事情本应该了解了,上官文武没有被处死,只因为上官曦儿患有身孕,皇恩浩荡,只是被免了官职,逐出京城,永世不得入京。

卫南继成对于现在的结果,心里是有疑惑的,上官文武为人耿直,如果说他有叛逆之心,多少有点好笑,但是,从他府邸里面搜出来的东西,却让人不得不防呀。只是上官曦儿那边……

“王爷,容妃娘娘,请您过去一趟。”

卫南继成来到容妃的宫里,恰巧看见容妃娘娘正在用梳头的篦子摁头。

“额娘,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卫南继成关心的问。

容妃娘娘挥挥手,一干人等都退了下去,容妃说:“成儿,我听说曦儿的父亲和你皇叔密谋造反,此事可是真的?”

卫南继成闻之,脸色一变,说:“从他的府中搜出了罪证……”

“虽有搜出罪证,但是不足以说明上官大人有罪呀”

卫南继成点了点头,说:“这些我都知道,只是,京城是非多,离开这里也是好的,额娘,你不必如此伤神的,我知道您心中有愧,只是过去这么多年了,有些事情,你也该忘记了。”

容妃娘娘扶着额头,直叹气,说:“原是我对不起她的,当年若不是我不听劝,执意要离开部落,现在也不会……”

‘额娘,我几次听您说起这件事情,却不知原委,额娘,您今天跟孩儿说一说吧。’容妃娘娘擦干眼泪,说:“成儿,额娘本是南方一个部落首领的女儿,曦儿的额娘是我的侍女,虽说是侍女,但是,我们比家中异母的姐妹还要亲,她事事护着我,想着我,我也告诉自己,不要辜负了我们这份姐妹情。”

容妃娘娘说着,又哭了起来,卫南继成说:“那额娘跟她相认了吗?”

容妃娘娘点点头,说:“后来各地征战,我们的部落也没有逃过,可是我们的部落小,人员不足,本身自保就很苦难,更别提与别人征战了,在此时,有人传出和亲的消息,我本以为离开这个家族,便解放了,有了和亲的打算,但是,她拼命的劝我不要去,我还是去了,她也跟了去。可是,那个部落的可汗生性蛮横,在路上,我们两个人换了衣服,后来,遇到劫匪,我遇到了你的父皇。’卫南继成没有想到自己的额娘跟上官曦儿的额娘有这么一段渊源,怪不得额娘会这么喜欢上官曦儿。

容妃娘娘拉着卫南继成的手,说:“成儿,你不要动上官大人他们,把他们护送出京吧,还有,这件事情有蹊跷,你必定要严查,知道吗?”

“儿臣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