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中了秀才,但是秦家主母却对秦文更加没有好脸色了。
秦家家主也没有办法,这天找了个借口,于是这天以伯爵府送礼去燕云云中送礼为名安排秦文外出送信。
明明知道这是主母的主意,可是也没有办法,但是去府中找了弓箭等武器带上才出门。
但是他的动作被主母安排的眼线看得很清楚。
秦文原本准备带上天色已经暗淡了下来,太阳逐渐的消失在了地平线上,秦文发现自己竟然迷路了。
可惜的是半路上遇到一伙强人,虽然他杀死了四个中的两个,但是还是受了伤。
不过幸好遇到一辆马车,马车上有一个年轻姑娘阿珠,看他和一群死人躺在一起于是出于好心带上他。
他说自己是路过遭遇强盗,女孩也相信了他。
虽然荒郊野外但难免也会有人经过,还是尽快将那伙人埋掉,以免夜长梦多。
秦文躺在车上,他实在是难受,胸口被打了一拳还罢了,主要是那伙人接二连三的动作,实在是快,要是以前他根本想不到有这样的速度,能做做出那么难的动作。
没多久阿珠走了过来,手中拿着几个东西也上了驴车。
“这是什么?”秦文问道。
“是从那人身上搜出来的。”
秦文仍在喘着粗气,眼神一瞟,这是一本书还有一些金子,从里面知道半路上找他麻烦的是盗霸和他的徒弟。
两人是师徒,两本书差不多一样,只是这本书更厚一点,看来师傅的书比徒弟的那本书更详细,已经收了一本,再得来一本也没什么关系。
这次换阿珠驾车了,阿珠比起秦文来救轻车熟路多了,秦文现在才知道,路上他驾车的技术是那么差,没多久。
秦文眼皮打架睡着了。
到了晚上阿珠停下车,也来到了车棚内,依偎在秦文身边。
一早,秦文醒来时发现已经日过三竿,前方就要到了县城内了。
几个士兵拦下了车。
“停车检查。”
秦文探出头来问道“几位兵哥,怎么了?”
“例行检查而已。”一位年长一些的士兵说道。
士兵身穿盔甲,盔甲其实已经破败不堪了,上面锈迹斑斑,而那人手中的长矛也是。
“可是发生了什么事?”秦文问道。
这等小县城怎么那么紧张,这不应该啊。
“不该问的不该多问。”
秦文沉思片刻,从包裹之中拿出几个碎银子,顺便敞开车棚,让卫兵看到里面无其他人,秦文把银子交给了阿珠,阿珠点了点头,又递到了那人手中。
“几位大哥,你们也看到了车内就我一人,这点银子全当孝敬各位了。”
那人看了看点了点头“放行。”
秦文长舒了一口气,其实他身受重伤,若是被士兵发现难免一番盘问,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态度,就是给点银子其实也无妨,反正这些银子都是从那两人身上搜出来的,全丢了也不心疼。
“走吧。”
就这样进了县城,县城内很是繁华,客栈小吃,街边卖零食的应有尽有,阿珠就要找一家医院,向着医馆而去,被秦文制止。
“先找个客栈再说。”
秦文是出于谨慎的考虑,县城内那么紧张,最好还是先打听一下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一家客栈门匾上几个字,迎来客栈。
“阿珠,就这家了。”
出来一个小厮,弓着腰问道“两位吃饭还是住店?”
“住店也吃饭。”
“好嘞,住店也吃饭两位,里面请!”
进了客栈才发现里面没几人,只有一个老板在打着算盘“老板,要一间房。”
“上好房间一间,两位里面请。”此时又有一个小厮带着秦文上了楼。
刚才的那小厮是管带客人进来的,这个小厮才是带客人去看房的。
领了一间房间,那小厮弓着身子说道“两位客官还满意吗?”
秦文点了点头说道“不错,就这间了。”
“行嘞。”
小厮下了楼,而秦文关上门后,吐出一口血,他实在是伤的太重,阿珠连忙过来扶着她躺在了床上,拿着毛巾给他擦拭着衣服上的血迹。
“我这就去请大夫。”
被秦文拦下“等晚上,别让人看见,然后去打听点事情,问问这县内发生了什么事。”
阿珠点了点头,秦文是在是太累了,没多久就睡着了。
等再次醒来的时候,秦文看到一个老人花白胡子,不断的用手缕着胡子。
“你是?”
“老夫是城里的郎中,小兄弟,你伤的很重啊。”
秦文点了点头,阿珠就站在一旁,见秦文醒来,给他倒了杯水。
“老先生,我现在感觉很胸闷。”
“胸闷就对了,受到高手一拳大难不死是你的运气,再加上用力过多伤到了肌体,身体机能大多陷入了沉睡之中,胸闷不过是小事。”
秦文讪笑说道“怎么会,我与人无冤无仇怎么会得罪他人,受人一拳?”
老者又缕了一下胡子笑着说道“我是郎中,虽然不会武功,但是你受的什么伤我还是知道的。”
秦文一时不知说什么好,难怪有句古话,若非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郎中说话大喘气“不过你放心,郎中只看病不会多嘴。”
秦文拱手道“多谢!”
“不客气,开个方子你让人抓点药,半个月就无事了。”
“阿珠还不给先生拿诊费?”
“是。”阿珠回到。
郎中走后,阿珠搀扶着秦文躺下,秦文说道“你刚才怎么不让郎中看看?”
阿珠摇了摇头,没说什么。
那事情过后阿珠沉默寡言,平时没什么紧要的事情不会开口说话,不过阿珠打听到了县内的事情。
县城的太守的女儿差点被人掳走,而作案的人就是盗霸,由此发布了盗霸的通缉令,而造成了县城内的紧张,半个月后仍没有一点头绪,虽然没有撤销抓捕令,但已没有原来那么紧张了。
经过半个月后,秦文感觉身体已经恢复,不光如此身体机能也发生了改变,这是他没想到的,身体看上去更加结实了,手臂充满了力气,拿出弓箭来一试之下居然轻而易举的就拉开了。
看来那几次的极限射击让他的力量更胜一层楼。
拿出从盗霸和他徒弟那里得来的书籍,自从得到后还没认真观看,两本书籍一本薄一点一本更厚一点,上面的文字,厚的记载的更多些,这就好比薄的是断章版,而厚的是完全版,看来盗霸徒弟后面一些还没有看到。
很难想象若是看完这些书籍的盗霸徒弟该是怎么样的厉害。
半个月不出门很容易被人怀疑,而且他也没有什么工作,更加的容易被怀疑了,秦文想到底用什么身份来掩护他呢。
当他看到城内贴到告示后,心中有了想法,这是县内捕快的招聘启事,盗霸袭击县衙府后,县衙内的捕快死的死伤的伤。
捕快没有了几个,上面开始新一轮的招募,凡是成为捕快的可以得到月五两的银子,来到县城内秦文对于物价也有了比较直观的感受,一两等于一百个铜板,一个铜板相当于一个大烧饼,几个大烧饼就是一顿饭,一天也花不了十来个铜板,所以五两银子足够一个月生活了,更何况县衙内还有另外的补贴。
看到一些“福利”秦文笑了,居然想到福利来吸引人了。
告示放在这里一个月,其实来应聘的寥寥无几,为何?
还不是因为盗霸给闹的。
盗霸可是通缉高手,指不齐哪天又会回到县衙府,更何况要去抓捕盗霸,盗霸可是高手谁敢啊?
秦文原本是想做个师爷,却没有想到不久之后自己就被朝廷杨老经略看上从了军。
“列阵!准备放箭!”秦文说道,然后手一挥,弓箭手准备起来,弯弓搭箭,瞄准钱头和秦文。
这边的冯长军看到这儿情况,马上也带着自己的弓箭手和钩镰枪捕快跟在一边,也弯弓搭箭一起瞄准。
就在这危急时刻,秦文心想,难道我穿越至今,就要命丧于此吗?他于是闭上眼睛。
就在这时,钱头突然从怀里拿出一个黑色的弹丸状的东西,在地上一扔,一声爆炸,随之一股烟雾升起。
师爷一看有情况,马上拖着县令向后撤退,让孙捕头、张捕头两边看好,生怕对方使出什么招数。
众人都是一惊,之前从未遇过这种情况,都本能的以为烟雾是有毒的,于是都掩住眼鼻,向后退去。
秦文失声叫道:“是岛上花家的人,是岛上花家自东瀛忍者学得的遁术。”
大家听了都是大惊,岛上花家也牵涉到这件事了?
师爷这时比较清醒,大声问:“钱头和那个人到哪里去了?张捕头、孙捕头,赶紧去找一下。”
这时,大家才发现,前面一开始烟雾笼罩的两人,在烟雾散去之后,消失不见了。
“赶紧紧闭城门,立即全城搜捕!”县令看着两人消失的地方,下令道。
钱头带着秦文,经过奔跑,已经借着刚才的烟雾逃走,七拐八绕了一两个街道小巷之后,走入一个后门,轻轻一推,只见是一个小庭院,花园布置得十分温馨,里面是一幢二层小楼,布置得颇为雅洁。
“钱头,感谢你出手相助!”秦文拱手道谢。
“秦文兄弟,你不必谢我!”钱头拱手回礼,“你是靖远伯爵府的人,我自然要助你一臂之力。”
“唔——”秦文刚想解释自己本非靖远伯爵府的人,但是话到了嘴边又缩了回去。
钱头看着窗外,他住的地方是二层小居,视野极佳,能够看到县衙的大门,只见一大群衙役从县衙里奔出来,向城门开去,同时另有一批捕快,正在开始挨家挨户搜查。
“他们会查到我们这里吗?”秦文心里很担心,问道。
“放心,不会的。”钱头微笑道,“不过我们现在要是想出城可就难了。”
“我还要回去接我一个朋友,带她一起走。”秦文看了看这些衙役已经把这条街所有的人家几乎都搜了,马上就要搜到他们要住的地方来了。
秦文看得胆战心惊,生怕这些衙役要进来。
但是奇怪的是,秦文发现,这些衙役和捕快原本还是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一到了钱头和他所在的这幢小楼,就连看也不看一眼,直接去其他地方搜查了。
“这是为何?”秦文疑惑不解。
钱头笑了笑,冲楼下喊了一句:“聂二娘,上来见一见紫公子。”
秦文不由得一呆,这时,楼下一个女子爽朗的声音传了过来。
“好的,稍等一下,我马上就上来。”
不一会儿,随着一阵上楼的步履声传来,秦文只觉得这走路的声音很低,不一会儿,一个女子袅袅婷婷走了上来。
秦文定睛一看,原来是一个身着崔黄小衫的女子,容颜颇为俏丽,见了秦文和钱头,弯了弯腰,道了一个万福。
秦文看着钱头,一时间不知所措。
钱头说道只是微笑着点了点头,说:“聂二娘,这次有扰了。”
聂二娘道:“钱头对我有救命之恩,自当为钱头分忧。”
她顿了顿,又问道:“只是不知你们是遇到什么事情或者麻烦了吗?如果是,我去求县太爷给你们做主。”
秦文听到这里,心里明白了七八分。
钱头说:“不妨事,不妨事,你先去准备下饭菜,我们兄弟二人今天要在你这里叨扰一顿了。”
等聂二娘下楼之后,钱头对秦文说:“聂二娘是县太爷新近宠爱的外室,因为我对她有过救命之恩,时常又帮助她,所以这里暂时县衙是搜查不到的,只是担心县太爷时不时要来看望聂二娘。”
秦文点点头,他只是问:“钱头,我还要去接阿珠一起走呢。”
钱头说:“我都已经想好了,等晚点再做计较。”
下午的时候,聂二娘找了一辆马车,坐在车里,向城门慢慢驶去。
守门的衙役看到马车过来,于是拦住赶马车的:“站住,你们是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现在县令有令,没有通行腰牌,不得出城,只许进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