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云龙想着,这就好办了,他把孔捷赵刚和云一龙一召集到屋子里,说:“万家镇虽然马匹,粮食,装备很多,但是人也不少,我们不可能率领全团去攻打这个位置,太显眼了,万一惊动了各方势力,得不偿失;
我有这么一个计划,上次我记得团里有缴获的倭寇的大佐的指挥刀和枪支,我率领这二十人大摇大摆的进入,装作鬼子军官视察情况,然后孔捷你带领两个营在外面随时接应我们,万一被拆穿直接动手抢,然后老赵你在团里随时应付上级下达的命令,怎么样?”
在座的除了零一和云一,孔捷和赵刚都被李云龙这个计划吓了一跳。
孔捷说:“老李,你这是在玩命啊!大不了这批东西咱不要我也不能眼睁睁看着你去鬼子窝啊。”
赵刚也附和道,说什么群龙无首什么的。
李云龙说:“肥肉都到嘴里了,再说,我打了这么多天的主意,怎么能轻易放过?我跟你们说过什么?狭路相逢,勇者胜!畏首畏尾不是我李云龙的做风,这些马我是要定了,你们要是真为我好就随时准备接应。”
孔捷看见李云龙去意已决,不好再说什么了,只是问了句那什么时候动手?
李云龙说:“越早越好,这件事不能让太多人知道,对了老孔,你去的时候有没有惊动其他势力?”
“没有,我只是感觉不对派人去查看了一下,并没有惊动什么人。”
孔捷抽着烟,歪着脑袋想了想说出的这番话。
“那现在即刻动身,我混在零一你部队的中间,假装是视察的,一定不能出现纰漏,有没有没问题?”
零一点了点头,说:“没问题长官。”
不一会儿,二十二人身穿鬼子高级军装浩浩荡荡的来到镇门口。李云龙站在零一身后,随时准备应付接来下的动静。
一进门就碰见了正在巡逻的伪军。
由于零一身上穿着鬼子大佐的军服,而且表情特别傲气,立马弯腰说:“太君好”
零一一个巴掌扇了过去说:“八嘎呀路。”
伪军吓得气都不敢大喘,低头说道:“嗨,嗨,我八嘎呀路,太君您别生气啊,气坏了自己的身体多不值。”
在身后魏和尚看的眼睛都直了,嘴巴能放一个鸡蛋,这他娘的也能行?李云龙虽然没有表现出那么惊讶,但是瞪圆了的眼睛出卖了他脸上的镇静。
李云龙缓过来,心里想着,等会在收拾你们这群兔崽子,这么卖国求荣,妄为中国人!
李云龙手势示意零一,让他们所有人在院子里集合。
零一在李云龙的示意下,翻手又是一巴掌。“把所有军官给我叫出来集合,我要训话!”旁边有个倭寇军的白胖子翻译官,虽然能听懂倭寇语,但是是个二把手,勉强翻译了一下是什么意思。
伪军连忙带人鞠躬退了下去。
零一带着人直接去了伪军团部,沿途和尚提心吊胆,尤其是经过伪军的营地,手心冒汗,李云龙坦然自若,其他的人面无表情,只是眼睛淡淡的扫过营地计算如果发生不测用最短的时间撤退。
到了团部,所有军官已经排列整齐。
站在最前面的是陆仁贾,刚刚升上来的伪军团部,不过好像是刚刚任命的,任命书还没到。
由于李云龙一行人穿的是大佐或者是少校的服装,陆仁贾直以为自己碰见的是一群鬼子大官,不停地点头哈腰的说:“大佐,您有什么需要吩咐的直说就好了,何必来这里走一趟呢?风尘仆仆的多累啊。”
李云龙看见就来气,走过去一巴掌打到脸上,力度非常之重,瞬间那个人脸上就浮现一个巴掌印。
零一说:“八嘎呀路,听说你想搞叛变!”零一展现出自己的煞气,陆仁贾瞬间双膝发软,差一点就要跪在地上。
“大佐阁下,你一定是弄错了,我对倭寇天皇忠心耿耿,我还想当您的干儿子呢!”
李云龙甩手又是一个大嘴巴子。
零一说:“我得到情报听说你这里想搞叛变,看见我不说放下武器,还背在身上,这是对我的忠心吗?说,是不是?”
陆仁贾吓得立马把手上的枪支弹药全部扔在地上,其他人见状,也赶忙人在地上。李云龙向其他人使了一个眼色,走过去把地上的枪和弹药收了起来。
陆仁贾卑躬屈膝的说道:“大佐阁下,我们对您完全是忠心的,您让我们向东我们绝对不向西走。只要您一声令下,上刀山下火海我都敢去。”
李云龙抬手扶了一下帽子,陆仁贾以为又要打他,脸跟乌龟似得恨不得缩脖子里找不见。
零一缓缓开口说:“既然你对天皇陛下效忠的话,召集你们的人全部在这里,现在给你五分钟时间立马集合全部所有的人,多一秒种我立马枪毙你。”
陆仁贾连忙90度鞠躬,嘴上说着“嗨,嗨”随即立马吹哨集合。
李云龙看了一下,幸亏孔捷没有发起进攻,要不然的话,恐怕一个营全部折在这里了。
李云龙和零一转身走到所有人面前,零一说:“我得到情报说你们中间有人想要投靠义军,我来看看你们对大倭寇日本天皇陛下是否真的忠心,如果发现你们有异心立马枪毙,所有人把武器放在那里,抱头对着墙壁蹲下。”
伪军站在原地没有一个人动,他们听不懂说的是什么。那个翻译官是二把刀,翻译的有点慢。
见此情形,零一又大吼一句:“八嘎呀路,你们是真的想造反吗?”
在李云龙一等人的注视下,陆仁贾连滚带爬的冲到手下面前说:“没有听见大佐阁下说什么吗?赶紧把枪什么的扔在那边,然后抱头蹲墙角,全部背对着墙。
一千来号人全部把武器扔在地上,零一拿起藏在衣领的无线电对外面的云一说,“带一部队装扮成鬼子,把他们的武器全部拉走。要快。”
在镇子外的赵刚和孔捷干等着着急,不知道里面有什么情况,也不敢贸贸然闯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