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如果没其他什么事的话,我和你李伯先回去了,这两种功法你用心的练”。
“哎,先等一下,墨伯和李伯,我还有个事想问一下”。
“什么问题”。
“……嗯,怎么说呢,是关于我修练真气的问题,很久前我就发现,我在练真气时,总是感觉身体内好像有什么东西总是在阻碍着,最开始时我以为是因为我功力尚浅或者说学艺不精导致的,可后来发现好像并不只是这么一会事,所以这么久以来,进展并不是很大,而且还有,我的身体似乎总是莫名向外散热量”。
“其实很早之前我就发现你的体质有这个奇怪的问题了”。
李伯想了想又说道:
“你还记得三年前那次在我住的小院里你意外的晕倒吗,当时我在给你把脉时,就觉得有些奇怪,当时你体内的真气是突然出现的,特别的乱,并不像是修来的,或者是那位高人传你的,更有点像是从什么地方泄漏出来的”。
“泄漏出来的”?高跃惊疑道。
“对,我以前也从未见过这种现象,不过起码目前看来对你似乎没什么影响,我和你墨怕有时间再慢慢研究,你以后多注意点就行了”。
“嗯,记住了”。
“好了,你自己先练习一下吧”。
说完,李伯和墨伯便回到屋子里,高跃自己在练习新学的功法。
等到中午的时候,薰儿来喊三人吃饭,李伯与墨伯先入了坐,高跃到厨房去帮薫儿的忙。
“哥,昨天亲相的怎么样呀”,薰儿一脸坏笑的问道。
“呵!我说你怎么也打听这个事呀”。
“好奇问问嘛,听说那俩个姑娘还长的挺好看的,真是可惜了”。
“可惜什么”。
“可惜我就这么没了一个嫂子,唉”。
“赶紧切你的菜吧”。
说着,高跃扔了一个萝卜给薰儿。
薰儿接住萝卜边切又边问道:“哥,我还听说最后那俩个姑娘是哭着跑走的,你和她们说了什么呀”。
“也没说什么,我一开始只是说不合适,让她们另寻他人吧,可她们不肯,所以后来我就编了一个谎话,骗她们走了”。
“什么谎话”?
“我就是说我小时候曾经有一个青梅竹马,互相爱慕的女孩子,后来因为一些原因分开了,最近我打听到她得了不治之症,可能已经时日无多了,所以我打算去找她,陪她渡过最后的日子”。
薰儿听后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她们真的信了”!
“当然信了,毕竟姑娘家嘛,感性一点,怎么样,你哥我厉害吧”。
“切,有什么厉害的,你们男人就会骗女人”。
薰么故意不屑的瞪了高跃一眼。
“得了吧你,小妮子,还知道什么叫男人女人了,赶紧把菜端桌子上去”。
菜上齐了,高跃和薰儿也坐下吃了起来。
“柳叔,李伯还有墨伯,我和您们说个事”。
“什么事,说吧”。
“这一阵子军营里也太多军务了,所以过几日,我想出去走走,这么长时间了,还没来得及好好出去转转呢”。
“好呀,你想去哪逛”。
“就先去大兴府吧,去看下咱们南汉的都城,也顺便再去看看咱们的酒铺在那经营的怎么样,而且我记得酒铺的管理人好像还是李伯和墨伯你们以前的手下,叫什么来着”。
“叫梁现”。
“对对,是叫梁现”。
“他以前也是影卫的成员,后来我们谴散后,他就在大兴府安了家,我也是特地找人让他来负责酒铺的”,李伯回道。
“哥,你要去大兴府,带上我一起吧”,薰儿在一旁说道。
“带上你不方便,外面现在这么乱,你武功又不好,这次就先算了,下次再带你去”。
“怎么带上我就不方便了,而且我也是会武功的,李伯和墨都教过我的,长这么大,我没还离开过琼州呢”。
“怎么没出去过,我不是带你去过崖山城吗,还有那点地阶的武功就别拿出来丢人了”。
薰儿变得很生气,问题:
“我就问你,究竟带不带我去”!
“听话薰儿,别闹”。
“哼,我讨厌你,不理你了”。
说完,薰儿便气冲冲的端着碗跑了出去。
柳叔在一旁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
“这丫头的脾气越来越大了”。
“这就是长大了吧”,高跃笑着回道。
“小跃,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出发,就你一个人吗”?
“过几天再走吧,我会拉上张弦的一起的”。
接下来几天,高跃安排好军中的事务后便准备出发了。
临行前,墨伯送给高跃一个小的弩机,可以藏在袖子里防身用,柳叔和李伯也准备好了一些干粮和衣服给高跃带上,然后三人便一直对高跃嘱咐个不停。
“柳叔,李伯还有墨伯,您们今天是怎么了,我以前出去打仗的时候,您们也没说过这么多话”,高跃笑着问题。
“没什么,这不就是让你出去多注意一下”。
柳叔虽然嘴上说着不在意,眼圈却有些泛红,毕竟这么多年下来,他早已经将高跃当成了自己亲生的孩子,子女远行哪有父母不担心的呢。
“薰儿呢,她没来送我吗”?
“薰儿估计还在生你的气呢”。
“这小妮子,那柳叔,李伯,墨伯您们回去吧,天色也不早了,我要出发了”。
“多注意安全呀”。
“一定会的”。
就这样,高跃和张弦一齐离开了琼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