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明洲心中思量抱上范仲淹的大腿也是个极佳的好事,便点头应是,正在心中思考着如何抱大名鼎鼎的范公大腿之时,只见我们的知府大人毫不避讳的对张管家吩咐说要把徐父,徐母请来赴宴。
“不好,这是要见父母了么?这局势有点控制不住了,怎么来的这么快。”
徐明洲心中暗道不好,但又无可奈何,站在哪里,浑身透满了不自在。
“我这有上好的黄山毛尖,张知府与云渊前来尝尝,一年也不过能拿到几两,你们可算有口福了。”
范仲淹那可是官场老油条,想缓解下徐明洲的尴尬,便叫两人来喝茶。
“太好了,师父的茶定然是绝好的茶,我可要好好享受一番。”
徐明洲真是太喜欢自己的便宜师父了,这可称得上救徐明洲与水深火热之中啊。
张道正也只能咂咂嘴,跟着去品茶了,思来想去对这个乘龙快婿不能逼的太紧,年轻人嘛,理解,等他见过自己女儿一定会满意的,女追男隔层纱嘛。
两个老狐狸和一个小狐狸决口不谈晚宴的事,转而清谈了起来,从范公的新政谈到江宁府的大小事宜,在转而谈到徐明洲的学识。
“徐公,张知府,小民有礼了。”
只见徐父带着徐母走了过来,这一声问好倒是打断了三人的闲谈。
这时三人都站起身来向徐父徐母迎了过去,平常来说以徐公的级别自然瞧不起商贾世家,但是如果这个商贾世家是自己这个宝贝徒弟的家里那就另当别论了,张道正则和徐继昌是老熟人了。
“徐兄每回来你都这样,我们都是老熟人了,别这么客气,说不定以后都是一家人呢哈哈。”
张道正打了个哈哈,现在他满心里都看好徐明洲,想攀下这个亲家,自然对徐父徐母格外亲切。
“继昌兄,不必如此,我还有一事想问问继昌兄意下如何呢?”
范仲淹倒是不远不近,但是也是客气得很,毕竟十分喜爱这个宝贝徒弟。
“范公请讲,若是在下能力范围之内,一定办到。”
徐继昌一拍胸脯,好不含糊的说着,而徐明洲揉了揉脑袋心中暗想,这个便宜老爹总是这么就把自己卖了,不过好在自己也想拜入范仲淹门下,毕竟朝中有人好办事。
“继昌兄,我想收贵公子为徒,不知意下如何?”
范仲淹看着徐父搓了搓手说道,好像怕不同意一样。
“范公大才,举世皆知,此等好事当是我徐家祖上积德,自然大好,云渊还不前来叫师父?”
徐继昌迫不及待的叫徐明洲来拜师,太过急迫,张道正满含笑意的对徐继昌说:
“继昌兄不必着急,我已在府中布下家宴,一来嘛为了贤侄拜师,二来嘛,你看我们之前说的事,咳咳。”
徐继昌满含笑意的点了点头:
“是我着急了,好说好说。”
……
张府内堂,灯火通明。
夜幕降临,分外热闹,熙熙攘攘的皆是忙着的下人,而坐在主位的正是知府张道正,次一位各是范公及徐父,在次则是徐明洲及徐母,依次则是张母及张家大小姐。
众人围在一团好不热闹,徐父来此以后张道正和范仲淹终于放过了徐明洲,转而跑去攻破徐父的防线,以期达成目的,而徐父则根本没什么防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