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你，姜暖！你说说，你从到一中惹了多少事儿，每次老师都得给你忙前忙后的解决，我老马干了怎么多年的老师，还真是第一次见有这么多破事儿的学生！写一份千字检讨，明天晚上放学前交给我！”

马主任举着教鞭棍，在姜暖面前晃了晃，一脸痛心疾首。

马主任说完，长叹一口气，看向姜暖，本以为这学生会好声好气道个歉，没想到姜暖就“哦。”了一声。

马主任一口气憋在心里，笑脸对着陆以晨“小陆同学，觉得我们学校怎么样？”

陆以晨礼貌的笑笑，笑意不达眼底“一中环境很好，同学们都很热情，学习氛围也很好。”

“那...小陆同学要不要考虑转学来我们一中？我们一中对于优秀的学生，一直给予厚重的优待……”

陆以晨等着他长篇大论的说完，拿起桌上的保温杯递给他。

马主任咕噜咕噜喝了大半杯岁，瞥见纪飞白坐在不远处的椅子上，转笔转的不亦乐乎。

“你们两个，还不回去上课！”

两人回到教室时，课已经讲一半了。

纪飞白脸上贴着好几个创可贴，脸上青青紫紫的特别显眼，刚踏入教室便如同动物园的大熊猫一样，备受瞩目。

姜暖回到座位，一路上还能听见班里同学的窃窃私语。

她刚坐下打开书，一张湿巾忽然呼在她嘴上。

姜暖垂眸，拧着眉头，抓住他的手腕。

“干什么？”

纪飞白心口忽然砰砰砰跳的厉害，他看着姜暖抓着他手腕的手指，她的手指看着纤细，力气却很大，她的手指很美，想亲...

纪飞白逼迫自己离开视线，喉结动了动，“擦擦嘴。”

姜暖懂他什么意思，拧着眉头道“滚！”

纪飞白不由分说的那湿巾擦她是嘴，姜暖越挣扎，力度越大，两人的动静闹得前后左右都朝这边看来。

“暖暖！”

嘴上火辣辣的疼，姜暖气急，手肘狠狠顶了一下他的小臂，抬手一巴掌扇在他脸上。

纪飞白被打蒙了，手上的湿巾落在地面上。

讲台上的老师疾步走下来，蹙眉“你们两个，干什么呢？还上课不上了？特别是你，纪飞白，你干什么呢？”

班上的同学也都惊呆了，姜暖这一巴掌，打的不轻，声音那么响。

纪飞白长这么大，第一次被一个女生打，看着她冷淡的侧脸，气的胸膛微微震动，手指捏的咯吱咯吱响。

“我出去站！”纪飞白压着怒气说了句，从姜暖背后绕过去，出了班级门，背着墙站。

“纪飞白！你喜欢站是吧？那以为上我的课，你都站外面！”化学老师也气了，本来调过来纪飞白这一个不学无术的差生他们这些当老师的都不高兴，偏偏这人上课还不能安稳一点！

“姜暖，你坐下！”

“继续讲课！”

姜暖将桌子对齐，看着书上的内容，有一阵阵的恍惚。

傍晚下了课，到了他们这一组的打扫卫生，班长路荣等着下课念了名字。

“纪飞白，姜暖，徐可歆，董华，张泽明，安佳！”